Chapter.18(2/2)
一个月后依旧查不到章峰的行踪,就似乎突然从这个偌大的都市消失了一般,叶白越觉察得章峰的背后有人在帮他,容臻势力不小,手上的属下更是数不胜数,就这样都找不到章峰,可想而知肯定是有人在他背后帮他。
叶母出院的这天,容臻也过来了,叶白牵着gandy的狗绳,心情极重的将gandy交到容臻手上,却被容臻一掌握住了手,“叶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带你走,连着你母亲一起。”
叶白低顺着眉眼,看起来十分灵巧的样子,他说:“大少,原来你竟是想包养我么。”
容臻摇了摇头:“不,我容臻从不在外面包养情人。我想要的是你叶白,和你叶白跟我组成的一个家。”
容臻双眼灼灼的看着叶白,眼神炽烈而灼热。
叶白险些遭受不住,眼神躲闪开来,被章峰一连骗了十二年后,叶白已经不知道该不应再去相信别人,这种对人心的质疑,让他对所有人都存有一颗警备审慎的心。
想起gandy,想起中指上的这枚戒指,想起那浓浓黑夜中淡如点水的吻,一直以来自己都理所虽然的接受着这种盛情,这对自己与对容臻而言都不公正,若是要拒绝容臻,在一开始容臻给他那张金卡时他就应该去拒绝,亦或是他拒绝了却没到达最终的效果?转头想想,叶白突然以为容臻这小我私家犷悍的恐怖,但却总是在他最冷的时候给予他一些温暖。
在受了他人众多恩惠之后就把人绝不犹豫的甩开,这太贱了。
忽而抬头直视着容臻,“你是认真的?”
“叶白,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了?”容臻突然轻笑了一下,容臻从不是那种会随意开顽笑的人,容臻要么不启齿,启齿后肯定是做了某种决议。
“我离过婚。”
容臻冷笑:“你以为我会在意么。”
叶白想想,是啊,容大少是连狗都敢纳入族谱的人,他会在意这种事么,自己想想也以为这个问题傻的可笑。
“好,我允许你。”叶白轻轻启齿道,被章峰骗了整整十二年,叶白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但如果容臻只是想要个家,那叶白愿意给他一个家。
容臻笑了,伸手摸了摸叶白中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那唇的热度,灼的叶白忍不住缩了一下手。
“阿白,走了……”叶母在病房外敦促道,微微打开门,看着内里的两小我私家,纯然没察觉到气氛间的怪异。
叶母走上前,对着容臻点了下头,道:“这些日子真是谢谢你了,你的膏泽,我和阿白一定会酬金。”
容臻微微颔首,道:“我想要的回报,适才已经收到了,谢谢。”
叶母不知容臻在说什么,疑惑着脸看向叶白,叶白面露尴尬,“妈,走了走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你这孩子……怎么能以后再说,容先生帮了我们几多忙,你怎么连声谢谢也不说。”
听此,叶白扯了下嘴角,撇着头对容臻道:“多谢叔叔了。”
容臻哈哈一笑,“你这小子。”
叶母情况好转后,叶白也随着开朗了不少,不再像前段时间那么郁郁寡欢了,这让叶白禁不住想起来高中那段时光,那时的自己何等阳光开朗,如果没遇上章峰,他恐怕会这么一直开朗下去,然后遇上自己心仪的女子,完婚生子。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叶白刚带着他母亲走出医院,后脚容臻的属下就急遽走进来,低着头对容臻道:“大少,找到章峰了!”
容臻那随着叶白远去的眼光骤然一缩,盯着那保镖狠狠道:“什么地方。”
“大……大少……适才追踪到疑似章峰开的车,人找到了,章峰的车现在就停在医院外面。”
容臻一听,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什么!”
听完,容臻大步向外走去,边走便付托道:“去,告诉其他人,上去抓住章峰,别让他跑了,快去!”
随后拿脱手机,打了叶白的电话,“叶白,我找到章峰了,章峰就在医院外面。”
容臻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叶白绝望的吼了声:“妈!”
那声音险些用尽了叶白所有的气力,容臻心一沉,心知欠好,连忙加速了法式,一边问:“叶白,阿白……阿白你没事吧,岑寂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询问了半天却无果。
此时的叶白早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手上拿着的手机不知不觉的滑落到了地上,眼眶中徐徐的泛起泪水。
那一幕在叶白脑壳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他和叶母刚出医院大门还未走多远,一辆车便向着他们冲来,叶母眼看躲闪不及,连忙推开叶白,而自己却被撞出了十几米远,红艳艳的鲜血从夜幕身上淌出来,徐徐的在地面上伸张开,在地上留下一大片鲜红。
叶白赶忙冲上前去抱起叶母,不要命的往前冲,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急急的叫着:“妈,妈你快醒来看看我……”一脸的绝望与无助。
医院外出了车祸,很快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容臻一手捏着电话走出来时,就望见已经泣不成声的叶白,抱着叶母往医院里冲,嘴上大吼着:“医生呢!医生!”
叶白身上的衣服此时已经被染成了血衣,红彤彤的一大片,格外的耀眼。
容臻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这一刻,他突然以为他离叶白是那么的远。
医生赶忙把叶母送到了急症室,一路上叶白牢牢随着,脸上煞白一片,满是泪痕。
在医生门将叶母推进急症室的那刻,叶白乏力的倚在了墙上,捂着眼睛嚎啕大哭着,叶白这辈子从未哭的这么伤心过,简直是要把这一辈子的泪水都要哭完。
容臻默默的站在叶白身前,伸手将他轻轻环在怀里,任由叶白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裳。除此以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