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得治(1/2)
电话那里的默然沉静伸张过来,她握着手机听到那里一个清浅的气音,像是姜铭笑了。
“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南安安兴起勇气问出口,她不想做一个蜗牛受了伤就缩进壳里在也不出来,她想勇敢一次,哪怕她现在还没有勇敢到直接向姜铭广告,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么一点希望,趁着姜铭带着点醉意。
“乖的。”姜铭回覆得很快,简朴却不带搪塞,似乎是极为认真说完还轻笑了一声,低低的,略带沙哑的鼻音。
乖的……
他适才还夸她乖……
男神是在调戏她吗?
南安安感受自己整张脸都热得发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也笑了几声,书房里清静得她能清晰地听到听筒那里姜铭呼吸的声音,他点燃香烟时打火机的声音,尚有作为配景的鼓噪的蝉鸣,她难免想起姜铭吸烟时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一口之后漠不关心地弹烟灰的样子,显着英俊斯文的男子在吸烟的时候行动出其意料的帅,带着些雅痞的味道。
谁都没有说话,
谁都没有挂电话,
显着是默然沉静,却让南安放心跳莫明地加速,她歪头夹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脚下的都市正是灯火通明,不远处的一栋高楼里几个亮着光的窗子暗了下去。
她站在他的书房里,口袋里是他的门卡,耳边是他清浅的呼吸声。
从来没有一刻,她那么清晰地意识到她离他那么近,她喜欢这样令人怦然心动的默然沉静,知道那里隐约传来另一小我私家说话的声音,南安安才有些遗憾的说了一句:“那……再见,晚安。”
“嗯,晚安。”
姜铭没有连忙挂断电话,南安安捧着有些发烫的手机也没挂,她突然想到高中时简毛毛和她男朋侪每晚刷日常时的最后一……段话
简婕:“那再见。”
秦深:“再见。”
简婕:“你先挂。”
秦深:“你先挂。”
简婕:“我等你先挂。”
秦深:“照旧你先挂吧。”
简婕:“你先嘛……”
然后顾狸一个箭步冲上去义不容辞地戳了挂断键,笑眯眯道:“不用谢,我是红领巾”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南安安还记得其时简毛毛一遍一遍“你先挂”你来我往时脸上化不开的甜蜜。
思及此,南安安清清嗓子:“老师,你先挂吧。”
回应她的是:“嘟,嘟,嘟……”
南安安:“……”
姜铭挂断电话后抬眼看了一眼来人,姜洲走过来把手搭在栏杆上侧过脸看着他:“儿子,恋爱了?”
姜铭点颔首抽了一支烟递已往,他印象里谁人意气风发的男子自他母亲去世之后迅速地老了,调养恰当的外表掩饰不了他沧桑疲劳的眼神。
上次在安家他没和他说话,算起来,他已经五年没和姜洲说过一句话了。
秦然是撞破自己丈夫和疼之入骨的妹妹的丑事,受到刺激突发脑溢血的。
秦然去世之后,姜洲就敏捷娶了他小姨秦怡,就像那么多年的情深似海都阻挡不住现在的如饥似渴。
姜铭熄灭了烟头也不回地脱离。
那两小我私家刚完婚时,总有一大串亲戚天天打着亲情的名义劝他原谅他父亲,接受他小姨,说他父亲多年来照顾他卧病在床的母亲有多不易,男子嘛,偶然偷吃很正常,你长大就懂了,
就像是只要活下来的人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值得原谅。却没有一小我私家提起过,秦然卧病在床这么多年,是因为在那次车祸中救了他父亲,也没有人想过,死的那小我私家无论那些人怎么忏悔都活不外来了。
他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小卷毛,一整年的时间,
她有点鸠拙地给他讲笑话——从前有一小我私家买了一桶酒放在门口,第二天酒少了一半,他很生气就在酒桶上写了两个大字——尿桶,第二天,酒桶满了。
小心翼翼地表达那些体贴——
小卷毛:师父,你还惆怅吗?
姜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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