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腻子调戏憨车夫(1/2)
沈钺之有个坏偏差,就是特喜欢借酒撒风,因此他一般情况反面别人一起喝酒用饭,也较少应酬。
今儿个他落网着了时机,疯疯癫癫的闹了一路,自始至终,他都是坐在人力车上的,而拉车的人照旧佟福来。
靠在车上的沈老板,以男子的姿态唱着《李慧娘》里的选段:
冤枉……冤枉……
可恨贾似道,只为一言便将我杀死。冤枉……
可叹人间事不平,
孤魂怨鬼日益增,
含恨枉死有谁怜,
负屈错杀冤难伸,
某明镜判官是也。
他那如泣如诉的唱腔回荡在深夜的胡同中,听来虽然凄美却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我唱得好吗?”他自得洋洋的问,这憨车夫适才在饭桌上怕羞的样子,他倒是以为挺有意思的。
“沈老板是旦武双绝,梨园唯一份儿,您自然唱得好了。”车夫抹着汗回覆,眼瞅着就过了前门,再一会儿他们就能回到西四大拐棒胡同了。
车上的人摇头道:“票友都喜欢听我的旦角,我就单单喜欢武生,学旦角纯粹是为了讨好我们家老太太。”
“哦,我听说过您的母亲也是梨园世家身世。”他以前听别人提起过,说沈钺之的母亲当年也是红遍京城的名伶,只要一在台上亮相,台下的男子们就开始喝彩了,是个艳名远播的尤物。
“算是吧……福来,你明日里没事做喜欢干什么?”他好奇的问,男子无怪乎就是那几件事儿,吃喝嫖赌呗。
“学拳,练拳,要么就是帮我娘做些家务。”他如实答道。
沈老板拧住眉毛:“你骗我……你就不喜欢逛窑子,喝花酒?”
车夫憨厚的笑了:“那都是有钱人做的事儿,我穷得连媳妇都娶不起,哪儿有闲钱往窑子里扔,喝酒么,也就是逢年过节偶然两杯而已。”
“你这日子过得真没意思,人生在世就得欢快奋兴,快快活活的,你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滋润!”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等戏班子的人都捧起来,他就可以提笼架鸟,过上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日子了,虽然,如果再有一两个可心的“姘头”(无论男女),月上柳梢头共享**那就更欢喜了。
“我的日子虽然辛苦,但也挺开心的,可能我是个知足的人吧?”他只要存够了娶媳妇的钱,就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只要娘抱了孙子他的人生就能圆满了。
“看来这个话题,我们不适合聊。”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措施相识一个车夫的世界的,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致,两人拐进了一条很长的胡同,马上就要抵家了。
佟福来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三层台阶的院落前,院子门口蹲着一对险些全新的石狮子,大门的油漆也是新鲜的朱红色,看起来很是气派。
“扶我下来。”沈老板带着几分醉意说,虽然他还没有醉到站不稳的田地。
车夫来到他身边,礼貌的伸出了手将这位搀扶下来,酒气夹杂着古龙水的香味随着夜风吹到了他鼻翼,令他精神为之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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