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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1.
眼皮沉得抬也抬不起,周沐满脑子想得都是挨在这张大床上再多睡一会儿。
满身上下是满涨的酸痛与绵软,周沐轻轻地抻了抻了脚趾头,一股子酸胀感立马就潮水般的袭涌而来,这感受实在是太过清晰,连带着昨天晚上的情景与片断都蜂拥而至,直回忆得周沐满脸通红,脑壳里也似乎充了血一般。
周沐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欲*望可以强烈到那种水平。
缱绻得凶了,需索得狠了,她的影象似乎也都蒙上了情*欲的气息,朦朦胧胧得回忆不真切,然而那肢体纠葛的鲜明触感却又是如此令人难忘。
谁人时候的林修整小我私家都蛊惑一样的靠近,他把周沐抵到墙上,灼热的掌心箍住她的腰,那么轻而易举的,林修控制着周沐所有的行动,感受到她的哆嗦与战栗,他用了气力,实实在在而又稳稳当当地摁着她。
“不许躲。”林修喷着淡淡的气息倏地衔咬上周沐那圆润而小巧的耳垂,他单手制着周沐的下巴,舌尖儿迅速而灵巧地刮过她的耳廓,那热度却结结实实地烙进周沐的心田。
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被抽闲了,周沐轻轻地哆嗦着,脚底一软,眼瞅着就要顺着墙壁滑落并跌坐到地上去。
长臂微舒,林修一把将周沐抵摁在墙上,腰身不自觉地向前狠狠地一顶。
那里……已经兴奋了。
这个认知让混沌中的周沐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谁知那吞咽的行动却惹得林修眼中的欲*望气息又浓郁了几分不止。
林修硬得要命,偏偏眼前这人还满目潋滟面色缭乱,那样纯属自然流露的媚态让他的心田忍不住“腾——”的一声就着了火。
靠得越近相互的呼吸就越紊乱,周沐喘息着,胳臂牢牢地攀着林修的背,察觉到对方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磨蹭着自己的下*身,原本就汗流不止的周沐马上整小我私家都绷紧了。
腰窝是酥的,脊椎骨是麻的,再这样下去周沐只怕自己连一秒钟都挺不住,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状况一样,林修径直将双手从她宽松的衣摆下探了进去,略带薄茧的掌心一路向上,在触摸到那柔软的瞬间,林修亦清楚地感受到了周沐肌肤之上渗着的那层薄汗,强势而不失温柔地将周沐身上的衣物顺势祛除,下一刻,陪同着周沐身子的猛烈一颤,林修将自己笔直削直的鼻梁扎进那温香暖玉般的浑圆当中,薄唇徐徐一勾便将那细密的汗珠尽数席卷至自己的口中。
这样的感受实在是太过强烈,周沐喉头嘤咛一声,下意识地便抱住了那人的头。
双臂微紧,林修稳稳地一使劲儿便将周沐打横抱起,反抗不能的周沐任由他那样抱着,只觉自己被林修抱着才迈了几步就已经到了他们的卧室。
目的是那张柔软舒适而无比宽大的双人床。
带着灼热温度的吻密密匝匝地印了下来,林修深深浅浅地吸吮着啃咬着,通常攻陷了一处,那雪白的肌肤之上就留下了一大片浅红深紫的印迹。
恰似勋功章一般。
那样的吸咬是有技巧的,周沐只觉满身上下都是无边的震颤与酥麻,出口的呻*吟已然开始变得细碎而又绵长。
是梦乡又是现实——周沐以为自己在燃烧。
隐秘的地方有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地缓慢溢出,说不出的违和感。
周沐以为自己就像是喝了雄黄酒的白蛇,她忍不住开始逐步磨蹭着自己的双腿,身体的某处难受得可以。
想忍耐,又想需索,站在临界点的位置,周沐觉着自己被折磨得几欲疯狂。
这样的细节被林修瞬间捕捉到,他伸脱手去抓住周沐纤细的脚踝,只轻轻一个施力便将那人拖到了自己身下。
身体的某处涨疼得似乎要爆炸一样,林修眼眸深深瞳色尽显,在垂眸望向周沐的同时亦伸脱手去执过她的柔荑牵引着一样来到了他的腰间。
“像这样……”林修的手轻轻笼罩在周沐纤手的上方:“对,就这样……”
感受得手中的灼热在瞬间又涨大了几分,周沐的脸色简直要滴出血来,然而还未待她从这样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下一刻,她已然陷入了更大的刺激与难耐之中——
敏感的花心不知何时被那人掌握在手中,那修长的手指才刚一探入,周沐整小我私家便弓起了身子,嗓子眼儿里隐忍了多时的惊呼也终于破口而出。
灵巧的长指轻动,林修坏心眼的略略一勾,引得周沐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这里……照旧这里?嗯?”林修的指尖深深浅浅地轻摁,另一边也不忘了关注周沐的心情。
这样的挑*逗实在是太过折磨人,周沐小猫一样地蹭蹭林修,细致的肌肤上有不容忽视的滚烫温度。
她的喉底有隐隐约约的哼唧声儿,直听得林修燎原的火起,终于深深地吸了口吻,径直地沉入了她的身体。
林修的双臂撑在周沐鬓发的两侧,他脱离她的腿,不容分说地压向她。
周沐的双腿缠绕在林修精瘦的腰间,她的柔软围绕着他的精悍,她的□禁锢着他的丰满,周沐用自己全身的每一丝毛发每一个毛孔去深深体会林修强势的温柔,他温柔又野蛮地掠夺,他彻底又猛烈地冲撞,她被他贯串,被他缠抱,被他拥吻,被他爱抚……他们就似乎是生来就交缠在一起的根茎枝叶,血脉相通,心意相连。
同时到达极点的时候,他并未抽离她的身体。
滚烫的液体迸射而出,她的身体在一片哆嗦中轻轻抽搐,不自觉地再度收紧的甬道更是惹得身上那人低哼一声。
“林修……”是轻到极致的低声召唤,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内的□的异样,周沐抬手勾住林修的脖颈,将自己软若泓水的身子再次贴了上去。
弥漫着雾气的黑眸蓦然一沉,林修重重地喘息一声,现在只想跟眼前的那人骨血相溶。
……
“确定不用我上去?”倾过身去替周沐解开清静带的瞬间,林修徐徐抬眼。
“嗯。”周沐冲他点颔首,一只手却已经打开了车门。“等到时间差不多时,我给你打电话。”
“好。”林修抬手轻揉她的发顶:“记得替我给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带个好……就说小婿他日再登门造访。”
“品行!”周沐飞快地啄吻了一下林修的面庞,三步两步便跳下车去进了楼道。
与往常回家的时候一样,看得出午饭是周妈妈费了心思的。本着不辜负母亲手艺的宗旨与目的,周沐破天荒的多夹了两筷子菜,喜得周妈妈眉眼盈盈不说,就连一向面部心情极端匮乏的周父周纬平都多看了女儿两眼。
饭后,周沐像以前一样挽起了袖子想帮周妈妈一起拾掇碗筷,谁知还没上手却被周妈妈启齿拦住——
“沐沐,去跟你爸爸好好谈谈吧。”
来之前早已推测会有这样的局势,周沐没有惊讶也没有反驳,只悄悄所在了颔首去洗手间将手洗净。
自打她在《famous》杂志社出了那档子事儿以后,原来就存在很大间隙的父女二人简直要到了形同陌路水火不容的田地了。
虽然说“新仇旧恨”貌似严重了点儿,但因着差池盘的环节实在是太多,自从上次回家与周纬平吵起来以后,周沐都没有再次踏进过家门一步。
现在,她要嫁人了,再不回外家看看就真的说不外去了。
况且,在与江宜见过面后,周沐在心田里也以为自己有须要要跟父亲好好地谈上一谈。
轻轻地敲敲门,在获得屋里那人的应允后,周沐又一次踏进了周纬平的书房。
带上房门的瞬间,周沐听到父亲的声音自不远处清晰地飘了过来——
“歉仄。”
周沐依旧保持着谁人刚关上门还未来得及转身的姿势,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泛起了幻听症状,直到她转过身来又一次从那人口中听到了那相同的两个字时,这句不真实的台词才被她从心田里确定。
这句话从江宜口中被说出来的时候,周沐只感受到了一种深切的同情与凄凉,然而同样的两个字如今竟从自己的父亲口中说出,这一刻,周沐的心底升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辛酸与悲痛。
周沐并不是个泪点很高的人,但从小到大,只要是在自己的父亲眼前,她的眼泪就说不出的硬,然而在此时现在,当周沐抬眼望向周纬平的那一刻,她的眼眶里终于蓄满了泪水。
“我就想问您一句。”周沐红着眼圈直视着父亲周纬平道:“您的这句话有没有对我妈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确切的说是卡肉……卡得某茶抓心挠肝转圈打滚儿……
泪><肉神马的果真是……技术活啊!!!
写完这章某茶脚着自己满眼都是星星……一旁挺尸滴干活去鸟……
挥爪~
☆、chapter42.
戏剧源于生活。什么天雷滔滔什么狗血满盆哪怕是天天都眼瞧着耳闻着的恶俗桥段,只要生活还在继续,那些变着法儿折磨人的苦逼情节就永远都不会有消失殆尽的那一天。
这你得认可,更得认命。
对于周沐而言,自她上次见过江宜后,一直压在心口的这一连串的事儿便也暂且放下了。整件事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心里像是通透了些,可一往深里追究就又止不住得堵得慌。
周沐虽早就不会去顾及什么眼光什么影响,但却终究得要顾及着自家母亲的情绪。
换在旁人看来,周纬平欠下的是这么多年来周妈妈无怨无悔的隐忍与支付,但在周家母女二人看来,所谓欠债,也不外就是一句姗姗来迟却发自肺腑的“歉仄”。
毋须不平,更多余怨愤,一切也都只因着“无怨无悔”这四个字而已。
面临着女儿红着眼眶的询问,周纬平陷入了深深的默然沉静。
不能说周沐要求的太少,那小我私家一向都是那么强势的存在,他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是家庭的焦点气力,是人际来往中不行或缺的中心衔接点,同时,也一直引导着她半边人生的主要偏向。
那是一种基本一样的,不行撼动的气力与力度。周沐敬他爱他惧他又怨他,这么多种庞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撇开“父亲”的身份不谈,想要真正的看透猜透甚至去界说这个男子,实在是太过难题。
便也就在此时,周纬平的这种反映却让周沐的心里微微地松了口吻。
默然沉静,对于其他人而言可能只会推波助澜,但适用到周纬平的身上,你却不得不有另一种解释。
忸怩,忸怩,痛恨……当类似的情绪在这小我私家心底滋生而出的时候,作为女儿的周沐唯一能想到的一种反映就是默然沉静。
因为在日常的生活中,他永远都市是正确的那一个,无论你找了何等可靠的论据,无论你拥有何等华美的说辞,只消不疼不痒的一句话,父亲周纬平就能以他多年的阅历轻而易举地将你所有的叙述都划分到为“自以为是”这四个字的规模内。
生就一副倔强性情的周沐在生长的历程中与父亲没枪没弹地精神“火拼”过无数次,但却无一不是以失败而了却。
她记不清自己有几多年没有看过周纬平这样子默然沉静了,心田里略略感应平衡与慰藉的同时,另一种鲜明的酸楚也瞬间涌入鼻腔之中。
用林修的话说,周沐有一副铁嘴钢牙,瞅着是刀枪不入得谁咬谁,但相对的,她也仅限于嘴上说说,论心肠,她一准儿是最绵软最善良的那一个。
气氛一片寂静,这样下去没意思额……
“您知道我最见不得这个。”周沐吸吸鼻子冲周纬平微微扬了扬脸:“今儿我不是声讨来了,我没谁人欲*望也没谁人资格。我回来,就是想跟您好好谈谈。”
可是……从哪儿谈起呢?
父亲的凄凉身世?江家的养育之恩?江宜的痴缠爱恋?照旧……他们父女二人的尴尬相处?
这么一瞧,隐藏在看似清静的外表下的破烂事儿……还真不少。
别人家的女人都能笑盈盈地挽着父亲的胳膊极尽撒娇耍赖之能事,她周沐怎么就没有谁人命?!
从小到大,哪一次父女俩晤面不像跟阶级敌人碰头似的?
这可真蛋疼。
“关于你先前任职的那家杂志社……”周纬平望着女儿徐徐启齿道:“他们社长亲自找上了门,体现随时都愿意恢复你的职位让你重返之前的事情岗位。”
“别。”周沐迅速打断了父亲接下来的话:“他们那间庙太大,香火壮盛,人气旺盛的……不适合我这种半调子小沙弥去混吃等死。他们要的不是真实的呼声,却是虚假的新闻,我变通能力太差,实在是不适合进去给高层治理人员们添堵。”
况且,这般热络而热心地让社长亲自造访去挽留一个已经告退了好些日子的社员,他们以为周沐会天真到以为杂志社真的离不开自己吗?
虽然不知道他们从什么途径得知了周沐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显然,他们中意的,是周沐与周纬平的父女关系。
这个年头,这个社会,有才气的人有许多,有配景的人也不少,肯把气力破费在事情上的人也有一部门,但对于《famous》杂志社而言,既有才气又有配景而且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看待事情的人眼下却只有她周沐一个。有市委书记家的千金坐阵,以后的许多事情想必都市利便不少……如意算盘打得是啪啪响,只不外那群人到底低估了周沐的自尊心。
机缘可遇而不行求,此话不假,但对于真正具备了所有优质条件的周沐而言——各处都是机缘。
好马不吃转头草。她不屑。
“我想任何一个新闻人心里都市对事实的真相有一个盘算。”周纬平斟酌着开了口道:“上次的事件,杂志社自身的记挂虽然存在,但说到底,撤了你的版面主要照旧因为上头施了压的。”
“你是想要解释一下您那么做的原因吗?”周沐悄悄抬眼。
“我不需要解释。事实也不容解释。”周纬平望向周沐:“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如果你想听的话。”
“地方掩护主义什么的您就不必说了。”周沐面色淡淡地偏偏头:“体制决议一切。政府体系实际中体现出来的竞争性无可制止,虽然违背了国家的政策规则,但主观地讲——我相信大多数的地方政府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类似的情况。我虽然只是一个小老黎民,但这样的事情不容您一人做主,胳膊拧不外大腿——这个原理我照旧懂的。”
“虽然下面的话可能会让你以为很虚伪,但我依旧想说——首先,我很兴奋看到你具备了一个新闻人最单纯也是最难堪的使命感,其次,你的生长让我很欣慰。”
这是……在夸奖她?!
在周沐的印象中,她优秀的体现、她优异的效果、她所有令人交口赞美的一切,只要到了父亲周纬平这里,就会毫无破例地被归结为“理所应当”那一堆儿。
当优秀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周沐早已失去了最原始的动力与快乐。
优秀是一种行动,要赢得众人的赞誉,不能给怙恃难看,周沐要做的,也不外是机械地重复这样的行动而已。
然而就在适才,周纬平却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来。
周沐没有觉着虚伪,也并不认为这是他想要获得女儿原谅所以暂时说出的违心的话……
她只是惊讶而已。
心田的升沉徐徐清静下来,周沐的心里有些庞大,只管一再扼制脑海中盘旋已久的念头,但她终究是没能控制住地开了口——
“你适才把打压《famous》的所有的过错都归罪到了自己的身上……”周沐的语气有些庞杂:“但据我所知,事实貌似并不全然如此……你这是在袒护徐广平照旧在——掩护我?”
闻言周纬平的眉头骤然收紧,神情也在一瞬间紧张起来。
“你对他脱手了?”跳过了周沐的问题,周纬平的脸上尽显担忧之色。
“你先回覆我的问题。”周沐正色望向父亲:“如果说你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宜都是为了报恩,那对于这个已经跟江宜离了婚的男子——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挺身袒护?”
“跟不择手段的亡命徒硬碰硬并不是上乘之举。”周纬平叹息道。
“真相是,江家日益衰败,江宜的前夫徐广平以收购整个江氏企业为威胁,让你替他摆平这次的风浪,对吗?”
周纬平徐徐抬眼:“看样子你的作业做得很足。”
“因为之前《famous》杂志社并没有人清楚我和你的这层关系,所以看到那则报道的徐广平在协商无果后找人对我的车子动了手脚而且乐成引发了那场车祸……但这事儿,您并不知晓,对吗?”
“是我大意了……”周纬平叹道。
“你不愿彻底完全地把整件事情的原委见告于我,却把所有的误解与责任通通揽下——说到底,只是因为不想我加入其中,不想我与徐广平正面交锋、惹祸上身,对吗?”
周纬平嚯然抬眼,有些不行思议地望向女儿,那深深的眼底中透着痛恨又蕴着惊讶,似乎还携着那么一丝动容,但喉咙里却恰似突然哽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作声音。
这么多年来,他给她制订企图,给她指明目的,让她付诸行动,又替她完满收尾……说是要求严苛,实际上又何不是另一种变相的掩护?
这小我私家就是这样,报恩要绕弯子,就连对女儿的爱也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儿。
以前周沐不明确,现在了然于心了,她反倒想要看看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一个思考回路。
岂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那未免也……太戏剧化了。
“放心。”望着周纬平忧色忡忡的面庞,周沐悄悄地开了口:“从现在开始,徐广平威胁不到我,威胁不到您,威胁不到我们这个家……也威胁不到江宜。”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素坏银……把卡卡茶酿成了肉肉茶就算了——骗完了还不粗来撒花冒泡!!!
赶明儿更名叫苦逼茶算了!!!
趴地痛哭~~~~~~~~~~~><~~~~~~~~~~~
☆、chapter43.
“笃笃……”陪同着一阵敲门声,周妈妈带着几分喜色的话音儿自门外扬起——
“瞧瞧……这爷俩儿,唠扯个没完了还……沐沐,小修来了。我说,你跟你爸倒是派出个代表来迎接一下啊。”
“没事儿,您快别忙活了。”林修微笑:“我现在富足得就剩下时间了。不急。”
周沐推门走出来在林修眼前站定,抬手理理那人略略有些敞开的衬衫衣领,一汪明澈又柔软的眼神徐徐地贴上去。周沐的态度亲昵又自然,出口的声音却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不说不来嘛?您老人家怎么就灵机一动心血来潮了啊?”
林修闻言垂眸带笑瞥了她一眼,嘴里却不咸不淡隧道了句:“不怎么。”
哟,这谜底跟梦幻的少女式纯情意料可忒有收支了……
头一扬,嘴一撅,眼瞅着某只就要尥蹶子踹人,谁知林修却在此时顺势捉住了周沐还停留在自己衣领之上的没来得及撤回的纤手,林修掌心温热的触感徐徐覆过来,他望着周沐的眼睛低低地笑,片晌才轻声道——
“想你了呗。”
斗**瞬间变小鸟,周沐的威风凛凛“噗噗噗”地瘪下去,红了脸的同时也不忘嗔了林修一眼。
无论之前的心情有多憋闷,只要看到这小我私家,似乎所有围困着她的嘈杂与骚动都可以在瞬间就消失不见。
这算是这位爷的秒杀式大招不?
瞅瞅这腻歪的架势哟……东瞧瞧西看看,一旁的周妈妈忍不住在一旁抿着嘴乐,那容貌别说心花怒放了,简直就是要心花遍野。
周妈妈作势轻咳一声打断那二人旁若无人的小伉俪模式,她抬眼看看林修,又悠悠地笑着转眼望向女儿道:“沐沐,你跟妈妈过来一下,让小修陪你爸唠一会儿。”
……
“妈,您喊我进屋干嘛来了?”眼瞅着要嫁人了,周沐最近黏人黏得紧,她挑挑眉毛贱兮兮地蹭到周妈妈耳朵边儿,用蚊蚋一般的嗓音问道:“出嫁在即,难不成……这是要教授点儿内室秘术给我?”
“啪——”某人的脑门儿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记。
周妈妈好气又可笑地瞪她,随即竟是轻飘飘地斜了女儿一眼缓声启齿道——
“谁人你还用我教?”
噗——正在喝水的周沐瞬间就呛着了,咳嗽的架势好比马上就要撒手人寰。
“哟,这是被我说中了?”一脸坏笑的人酿成了周妈妈:“放心。妈妈很开通的。”
开通……额……
那带着点儿桃粉色的暧昧眼神算是怎么回事儿?!
那不住地往自己颈间瞥过来的笑容貌又是怎么……
等一下,颈间???
周沐心惊胆战哆哆嗦嗦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只怕自己转过头去面向镜子就能看到那上面鲜红而耀眼的草莓印儿……
空空如也。
“呼——”周沐把快要蹦出嗓子眼儿的小心脏重新塞回肚子里。一转头却对上周妈妈挖苦不止打趣不已的神情。
周小喵马上就羞窘地想要挠墙——咱当小辈儿的脸皮儿薄,禁不起您这么耍棱啊!!!
抬手轻点周沐的额头示意她放松。周妈妈指了指床边儿排排摞放着的大收纳箱。
“想着你不久后就要嫁去别人家当媳妇儿了,我跟你爸方方面面的给你添置了些工具。都是能用得上的——你们年轻人整天忙东忙西的,日子怕是过不那么细致……”周妈妈轻顺周沐的长发接着道:“小修虽然细心,但究竟大多时间都在队伍待着,你一小我私家在家的时候别过得那么糙,女孩儿家家的,对自己好一点儿……”
“嗯嗯嗯……”眼瞧着长篇大论式的思想事情又要开展,周沐忙不迭所在头,点完头又扬着脸冲周妈妈一呲牙道:“妈,您这算是给我置办妆奁了?”
“合着你在自己个儿心目中就值这么点儿分量啊?”周妈妈轻笑:“说到妆奁——”
说着周妈妈转身,自床头柜的最底层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箱子来。
这架势怎么跟放置最高秘密的密码保险柜似的?
瞅着这箱子那颇有几分莫测劲头的外表,见多识广的周沐微微有些愣怔。
岂非这内里装着的就是传说中的传家之宝?
“啪啪”地输了密码进去,周妈妈轻轻一掀箱子的顶盖——
“刷”的一声,整齐有序地摞放在一起的,是满满的一小箱金条。
周沐马上被那金灿灿的光线晃得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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