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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遭 第诽三十六章 花甲之年遭诽谤 痛斥群丑还清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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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得去找找他,叫他以后别随着嘴胡乐乐!”

“去吧,跟人家好好说,别跟人家动硬的。”

“娘,您放心,儿子不会跟他动硬的,我去了就是跟他讲讲事实,摆摆道理,让他以后别闲着没事老是给别人造谣生事。”

王忠信辞别了母亲,就一直到了张开家。

张开家,是在村子最东头的一个三角地的地方,孤零零的三间草房,没有邻居。一般来说,当时当地,盖房子、圈院墙、盖门楼,除了自己要操办一些盖房子用的砖瓦砂石,等必需的物资和干打垒土墙用的粘土外;其他,像木匠、瓦匠、小工,等人工,全都是村中比较不错的年轻人互相帮忙,既不计报酬,早晚也不吃饭,只是中午供一顿面饭、做一锅猪肉炖菜、准备一点烟酒,就可以将新房盖好、院墙圈完,再砌上门楼。可是,由于张开平日的为人,家里家外都不得人心,见之如同茅厕的粪蛆;平日和他处得来的几个狐朋狗友,像大猫、二狗等人,也都是懒得屁股生蛆;而他的哥哥,也只是为了把他撵了出去,给他盖了三间草房,其他什么也没管。可是张开呢,自从搬到了新房,少了他哥哥对他天天的责骂和唠叨;也听不到有病在炕上的老父老母的天天絮叨,他也就更加横草不动了。对于他哥哥给他盖好房子以后,剩下怎么将院墙圈上,再盖上门楼,他连想都不想。甚至原来房前屋后,因为种地而遗留下的苞米垅沟;盖房子时留下的和灰痕迹,和剩下几块红砖垛的垛底,他都没有动过和看一看,任由这些地方春、夏、秋杂草横生,冬天枯草遍地;杂草和生产队分的麦秸草、苞米秸垛连成一片。只不过有三条从三面通往他的三间草房,因为他的几个铁哥们的来回出入,而踩出来如和灰痕迹同样颜色的羊肠小道。他每天除了在生产队干一点不得不干的农活,和回家自己烧点水熥熥饭不至于饿死而必须要干的活外,其余什么也不干;有时间,就是踅摸一些见不得人的“趣事”。在和同龄人一起干活的时候,边干活边撒谎撂屁地给人编造一些绯闻,然后,在回家吃完晚饭以后,在他自己孤零零的三间草房里,便和他的几个铁哥们高谈他自己编造好的绯闻,和在街上踅摸到“有趣”的新闻;并且毫无顾忌地高声绘声绘色地讲述,而且还有浪声淫荡地表演。因为他的三间草房,四周没有邻居,前后左右,也没有供人们行走的道路。所以,他们不怕被别人听到或看到他们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和不堪入目的表演;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极其下流的表演,来满足他们的自娱自乐。

到他家去,因为没有院墙,也没有街门,就可以减少摇开街门,或敞着街门,从街门口先进入天井,然后才能进屋的麻烦;而是可以从不同的方向,顺着羊肠小道直接到达他的正间门门口。晚间,由于他糊有窗棂纸的房间,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室内有几个人,有什么动作,在老远十几米的大道上,就能看到屋内影影绰绰的几个黑影来回摇晃,而看不清他们究竟干的是什么勾当,和做的什么表演。

王忠信在没有走到他的三间草房时,老远就看到他家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到了跟前,他站着看了看张开家这种如在荒郊野外中独居的茅庐,不免百感交集,为张开的懒惰和为人感到惋惜。他小心翼翼地顺着中间小路走到张开的正间门外,刚要伸手敲门,只听得室内传出了嬉笑之声和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语。瞬时,这些声音,就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入到他的耳中。

“哈……今天我又看到李模到徐淑芳家去了,李模一摇开街门,又和前天一样,正好碰上那个老妖婆!嘿,您可没看见哪,比上一次还好看呢,如果叫你们看到,保证你们都得尿裤子。”

“哈……大哥,快给我们说说。这次他两个又是怎么啃的?也叫我们见识见识。”

“这次啊,他俩不光是在上边啃,下边还这个样呢!啊,哈……”

“哈……他两个都白白胖胖的,可真是过瘾啊!”

“嗥——嗥——”

……

淫秽与怪叫声,像恶风一样从屋里刮了出来!

王忠信忍无可忍,用拳头使劲地捶了两下门。

“谁!”屋内传出惊慌失措的声音,怪叫声随着消失。

“开门!”

“二狗,去看看谁来了!”张开竟懒得动弹,支使二狗。

二狗开开门,一看是王忠信,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伸了一下舌头,随后向屋里喊了一声:“忠信大哥驾到——”

屋里,张开、大猫、三寨、四祥,一听是王忠信来了,个个如同缩脖的乌龟,红着脸、龇着牙、伸舌头、挤眉弄眼,出尽了千奇百怪的丑态。张开红着脸赶紧从炕上下来,献媚地迎了出去。

“啊哈,真是稀客啊!忠信大哥,快,快,快进屋坐会。”

“哼!”王忠信用轻蔑的眼光,瞅了一下张开那黄眼绿睛如同烟灰般的青脸,真想当场给他一耳光;但他忍了忍,一步跨进了正间。进屋,马上就有一股又酸又臭的脚丫味,夹杂着浓烈的烟雾味扑鼻而来,使自已差一点吐了出来。他又看了一眼丑态百出的张开,使自己更加难以忍受。他皱了下眉头,马上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撇开张开大踏步走进室内。

屋内,只有两个柜子,一个放在炕沿边下;另一个放在靠后墙的大山上,两个柜子都已经磨出了白色的木纹。墙壁,是没有粉饰过的土墙;炕上的苇席已经跐出几处窟窿。大猫坐在后墙的柜子上,山寨、四祥并排靠在炕沿上,空着炕边的柜子,好像是刚刚倒出来让王忠信坐的。

“呵呵,大哥,俺这里没有椅子坐,请您将就坐坐。”张开殷勤地指着炕边的柜子说。

王忠信扫视了一下屋里这几个如同污水坑里跳出来的蝌蚪,个个都抿着嘴在那里偷偷地发笑。二狗没敢进屋,在正间不住地朝着张开伸舌头。

还是张开尽了主人之职,拽过装有黄烟的烟笸箩,拿出一支早已卷好了的,一头大一头小的纸烟,递给王忠信:“来,大哥,这是东北烟,抽一支。”并随着划了一根火柴。

王忠信接过纸烟就扔到笸箩里。

“噢,我忘了,大哥不抽烟。”张开马上转向他的四个铁哥们,大声地说:“哎,谁有糖?拿出一块给大哥吃!”

“你别忙活,我什么也不用!”王忠信冷冷地说。

“呵呵,大哥,真不好意思,俺这里什么也没有,叫您干坐着。”

王忠信本想一进屋,就对张开等人这种见不得人的污秽勾当进行好好地批评与教育,但一考虑,对这种人进行批评教育等于对驴弹琴。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摸清谣言的根源,阻止谣言继续传播。因此,他使劲地压住了心头的怒火,愤愤地说:

“张开,听说你这些日子看到俺家一些不光彩的事了?”

张开一听,马上摇头摆尾地一口否认。狡辩地说:“没有,没有啊!大哥,您家是咱们村有名的大好人呢,哪能有不光彩的事啊!”

“没有吗?我怎么听街上的人说,你说李模跟俺娘怎么怎么了?”王忠信单刀直入地说。

“没有啊!大哥,您家俺大娘那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了,哪能有那个事呢?街上人都在诬蔑我。呵呵,大哥,您可别听他们的。”

“哼,你到会说,街上人都在诬蔑你,真是笑话!”

“是,大哥,他们那些人尽胡说八道。”

“这样吧,我找个人来和你对质一下吧。”

“别,别!大哥,那样一对质起来,对您、对我,都不好啊!闹的满城风雨,不好看,不好看啊!呵呵,呵呵……”

“哼!你也知道不好看啊?”

“大哥,你看你说的,不是有句俗话,‘人要脸,树要皮’嘛,要是你叫我和别人一对质,好像我张开给您编造谣言了,您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也卷入这些事事非非里边去了,您的脸、我的脸,都不好看啊。呵呵……”

王忠信又鄙夷地看了看张开那两个谄笑的、眨巴眨巴的黄眼珠,如同吃了苍蝇那样恶心。

“这样说,你说的都是真事了,不是造谣了?”

“我真没有说什么啊!大哥,您可别听街上人给我栽赃了。”

“笑话!可以说,咱们村对别人进行栽赃诬陷的人,除了你张开,再没有第二个人!”

“嗳嗳,大哥,您这可是冤枉好人了。”

“哼,好一个嘴硬的家伙!不现场抓住你的现行,你是不会承认的!我问你,才刚你们这几个在屋里说的些什么?”

“没,没有说什么啊!”

“没有?我明告诉你!在我没敲你的门之前,我已经听了半天了,你知道吗?”

“呵呵,大哥,那那那,那,那是我们几个,闲着没事了,说着玩,说着玩的。呵呵,别生气,大哥,别生气啊!”

“胡说!”王忠信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心中的怒火已经像一堆干柴扔上了点燃的火柴,忽地一下燃烧起来,真想抽出双手左右开弓地抽张开的嘴巴。由于自己一向沉着、稳重的性格,还是把已经燃烧起来的怒火压了下去,将自己蠢蠢欲动的拳头使劲地捏了两下,又松开,提起手指,指着张开怒斥着:“你怎么,不拿着你娘说着玩呢?”

张开见王忠信的架势,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脸色由青变蓝,又由蓝变青,双手哆嗦着,喃喃地说:“呵呵,大,大,大哥……”

“张开!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看到李模到俺家去的?哪一次李模在俺街门里面碰到了俺娘?”

“没,没,没有,没有啊大哥。我,我没看见,李模在您的街门里面碰见俺大娘啊。没,没有啊!”

“那是你编的了?”

“哎,哎,大哥,那是我看到李模经常到您家去,是,是我自己心里,心里估,估计的,估计的。”

“你怎么不往好的地方估计呢?怎么专门估计这些歪门邪道?”

“哎,哎,大哥,您别生气,那都是您家白天光俺大娘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才去,我才瞎猜的。我该死,我该死!”

王忠信心中一振,“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俗语,马上在自己的脑子里一闪。是啊!家中白天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一个大男人进进出出不免要引起外人的怀疑;何况,被张开这样的污浊小人看到,更会给你编造出五花八门的绯闻。但他还是盯着张开那张丑恶的嘴脸,厉声地说:“告诉你,张开!请你今后不要对这些有损于别人名誉的事,胡乱编造谣言到处乱说!”

“是,是,大哥!”

“从明天开始,你马上把你对我家造出的谣言收回来!否则的话,咱们就到大队革委会去找大队书记评理!”

“嗳嗳,大哥,别别,别!我保证明天让他们都闭嘴,怎么样?如果明天你再听到有说您家坏话的,您就拿我示问。”

“哼!明天我要是再听到一句不好听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张开马上神气起来,指着大猫、二狗、三寨、四祥,大声地训斥说:“听到了没有?以后你们几个,再不许说大哥家的事!从现在开始,谁要再说大哥家一个不字,我就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一切听从大哥的指示!”四个人好像得到了山大王严训似的,挺胸拔背,呲牙咧嘴地喊。

王忠信又一次用鄙夷的眼光瞟了他们一眼,拔腿快速地离开了这个污浊之屋。

出了门,王忠信心情没有平静,被张开的一句话提醒了事情的根源。“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根源是自己家有被人怀疑的疑点,要想彻底根除这些流言蜚语,必须将发生事情的根源清除。所以,他从张开家出来,就直接到了李模家。

恰好,李模的儿子都不在家,只有李模和他有病的老婆在家。王忠信进了屋首先看了看老嫂子,并安慰和劝慰了一下老嫂子:“要畅开心扉,提起精神,用良好的心态来战胜病魔”。随后,便示意李模到西间密谈。

“大哥,今天我来跟您说点事。”王忠信坐下以后,笑吟吟地说。

“噢,什么事?”

“您这些日子是不是经常到俺家去?”

“是啊,兄弟,怎么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咱们一个亲戚家互相走动,看望看望,这都是很正常的嘛!可是,这几天……”王忠信边说边摇了摇头,笑着又说:“你看,你这几天到俺家去了几趟,就叫张开他们几个小子看见了。你说,张开这个小子咱们都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叫他看见了,还不叫他给咱们编出些花花事来啊!”

“哦,张开给编出些花花事?”李模听了以后一愣,自己在脑子中马上像过筛一样回忆了一下。然后又说:“我去的时候,我还怕别人看见以后说闲话,我都是看着街上没人的时候才去的啊!他怎么能看见呢?”

“大哥,你这个事正好错了,你要是正大光明地到您弟弟家串门,那谁敢说闲话呢?正因为你到俺家去,都是瞅着街上没人的时候你才去,又是俺娘自己在家;张开这几个人又是专门愿意踅摸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给你胡编乱造地制造一些极其下流的东西到处宣传;他们这些人,又都像小鬼似的不定在什么地方就会盯上你;你自己认为,你去的时候没有人看到,这正好错了!有句话叫‘掩耳盗铃’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这不是正好你应了那句话了嘛”

“这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兄弟,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事你就别问了,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就是以后你再到俺家去的时候,瞅着早晚去,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家,咱哥俩在一起互相扯一扯,也挺好的嘛!要不,叫您婶婶或者您弟妹给咱俩炒两个菜,咱哥俩喝点酒解解闷也可以。以后可别瞅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去了。”

“这个王八羔子,真是缺德!专门盯着别人。”

“别骂了,还是自己考虑的不周道啊!好了,就这个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以后注意点就行了。”说着,王忠信就起身又到东间看了一下老嫂子,说了几句闲话,就辞别李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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