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长三堂子(四)（2/2）

龙邵文随着站起，又要去动手调戏四女人，龟奴拿了一副麻将进来，“四女人，麻将拿来了，桌子支在哪儿？”四女人指点着龟奴去支桌子，把龙邵文搞得好没兴致。

四女人笑着，“喊人凑一局！”她也不等二人同意，到门口又喊进来一个『妓』女，四小我私家拼集着打了一会儿麻将，输赢不计，俞文征起身说：这就走吧！

龙邵文见俞文征走，不知原因，正要相询，却想起俞文征让听他的，只好站起来随着俞文征出了群玉坊。出门后，龙邵文说，“你来这里嫖女人不给钱？有体面啊！”

俞文征说：适才在书场已经打了赏，点了戏，这顿茶围照例是不收费的。不外虽然这顿茶围不收费，但你以后想来玩儿，花头可多的是，不外都照例付钱就行，决不能当那任人宰割的瘟生。

“咱们连女人也没睡上，就这么走了？”龙邵文有点不宁愿宁愿。

“阿文，这次只是晤面，我给你引见一下，算是认识了，今天我在场，你们也玩不出什么名堂，改天有空，你自己再来，只要功夫下到，想要哪个女人都是手到擒来。你今天在这里留宿是不行了，你越急，她们就越吊你的胃口。”

“哈哈！有点耍头！你的意思是师傅引进门，修行在小我私家了？嗯！这里比野**店那种直来直去的服务可有趣的多，不外也贫困的多。”

又过几天，龙邵文惦念着四女人，这天午后他泡完澡，修理了一下头发，衣衫一新，来到群玉坊。进门点了四女人的台，四女人出来，不冷不热地和他应付几句，说是有相熟的客人要陪，也不往房中请他，自去忙了。龙邵文大失所望，只觉的憋着满腹怨气无处发泄，本想冲进去砸了四女人的场子，又以为跟一个婊子盘算太失颜面，只好悻悻而归，对群玉坊再没了兴趣。

周六的下午，俞文征兴冲冲进来，他说，“象尊仿造好了。”龙邵文来了兴致，让俞文征把两只象尊摆在眼前，他要亲自分辨。龙邵文在瓷器上浸『淫』多年，眼光自然独到，更况且他见过真象尊，自信一眼可辨真假。谁知他拿起摆弄半天，却始终犹豫着不敢确认。他说，“煌煌中华能人太多，这假象尊仿得，细微处也不差分毫，洋鬼子又怎能识得。”他请教俞文征，“到底如何分辨。”

俞文征说，“仅凭肉眼从外表绝对分辨不出，人之五官，各有各的用处，此种时候，就需要用到鼻子了。”他让龙邵文划分去闻两只象尊。龙邵文闻后说，“有一只略带腥臊。”

“这就是假的了……”俞文征笑着说，“假的这只是用真的那只翻的模子，然后再做旧，之后的一步至关重要，做旧后的象尊，需要埋在茅厕旁边，茅厕边上腐蚀的快，以彰显其年月久远，所以挖出的时候略带腥臊。”

“能手段……”龙邵文把假象尊放下，“可以去造访保罗这个洋鬼子了，就把这个茅厕里淘出来的恶心玩意儿送给他。”

俞文征问：“最近没去群玉坊见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