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百思不得解（1/2）

“你别给我装傻充愣，我告诉你，今天的事要不说清楚，你就别想睡觉！”顾碧华的声音咄咄逼人，像极了掩护幼**的老母**。

“别吵了！”叶晨感应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不觉抱着头，蹲到地上，“别吵了！”干涩的基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里，只不停喃喃着三个字。

这样敢顶嘴的叶晨，顾碧华也是第一次看她，她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自从自己让佣人把她不是叶家真正明日出的消息居心泄露给她后，她就变得特别清静听话。

在和凌漠仳离的现在，她居然敢顶嘴，是给她的胆子！

叶晨才不管顾碧华在想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头很痛，口很干，头晕脑胀间，她甚至已经快不知道自己是谁。

突然，陪同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股好闻的气息，由远扑近，似乎是久旱逢甘霖般，她屏住最后一丝气力抬头朝来人看去。

呵，幻觉发生了，否则怎么由远走来的人居然会是才仳离的凌漠。

前夫，凌漠。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完婚三年来，除了过节须要回的那频频，他从来不跟她来叶家。

深更半夜，他应该在医院里陪着才为他流产的董漫，而不是到这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叶家别墅。

身子一轻，人已经离地面，紧接着，毫无任何升沉的声音落在每小我私家的耳膜上，“她生病了。”

口吻不带任何责备，却显着带着一层不满。

“姐夫。”模模糊糊间，叶晨听到叶嘉怡带着惊喜的呼声。

“好冷。”感受男子停下了脚步，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朝男子宽厚温暖的胸膛靠去。

凌漠抱着意识徐徐模糊的叶晨，没再多停留一秒，大步朝前，欣长的身影，很快映入夜色里。

“妈妈，他居然不理我！”叶嘉怡听着门外引擎发动声，朝同样惊惶在原地的顾碧华诉苦道。

顾碧华缓过神，把女儿搂进怀里，“傻孩子，我的嘉嘉长这么悦目，他怎么会不理你呢。”

“那他适才为什么……”叶嘉怡不是傻子，适才凌漠抱起叶晨时脸上的紧张，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却看的真真切切，“妈妈，你不是说他们仳离了吗？怎么……”

怎么感受一点都不像。

顾碧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拉着女儿朝客厅走去，找来创口贴给她贴上，“他来找她肯定是因为仳离上的事，作为一个男子，当看到人生病，哪怕是仳离的前妻，也不会袖手旁观，换句话说，如果心眼小到连前妻生病，都不管掉臂的人，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人喜欢。”

她这是在想尽措施慰藉女儿呢，三年来，看到凌漠的次数虽然寥若晨星，可是，和那些上流贵妇打牌时，她多几几何也听到了那么一点。

听说，凌漠在商场上雷厉盛行，从不心软，险些没人看到他笑过，即便这样，他也是本市最受女性接待的人物。

真正的高帅富。

再次慰藉好女儿，她才上楼回房，打开房门时，听到消息的叶震山正从床上坐起来，这些年来，陈年旧疾时不时发作，身体已是大不如从前，适才要不是楼下的汽车引擎声，只怕他还没醒。

“是不是嘉嘉出去了？”他问自己的妻子。

顾碧华冷着一张脸，“我的女儿是真正的各人闺秀，泰半夜怎么可能随便跟人出去。”她暗着讥笑叶晨的出生和修养。

惋惜，她忘记了，在襁褓里就被叶震山抱回来的叶晨，她的修养都是在这栋别墅里养成。

叶震山瞥了妻子一眼，口吻有些无奈，“碧华，这么多年已往了，你还在怨我？”

顾碧华走到床边，脱下外套，直接躺下，拉过被子盖上，“她到底是谁？”

叶晨的母亲到底是谁，这二十五年来，不管她怎么问，他都不愿说，这样缄口不语，终究成了她的一桩心病。

叶震山坐到妻子身边，“碧华，她已经死了，何须还要盘算。”

“她是死了，可是她生的女儿却时时在我眼前晃，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我是个女人。”顾碧华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因为恼怒，急剧升沉着，“叶震山，二十五年前，当你把她抱回来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