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十三 裂痕,“生米”和“熟饭”(1/2)
艾心的老爸销声匿迹了,厉小刀不知道老奶奶和不讲理的岳父大人说了什么,横竖最后效果就是婚礼要如期举行。
敲锣打鼓,吵喧华闹,这个上来问两句,谁人又来摸两下,一大堆扯淡整蛊的繁琐礼仪,莫名其妙的离奇习俗,厉小刀被这些工具折磨了整整一天,终于到了最后,最要害的步骤,入洞房。
厉小刀把身上的衣服胡乱一扯,衣衫不整的就进了洞房,这场婚姻从一开始都是稀里糊涂的,俗话说快刀斩乱麻,可这刀落得太快,快到厉小刀有些招架不住,新娘子十六,丈夫刚过二十,两小我私家都还无法明确婚姻这样工具。
“呃,这什么,交杯酒吗?怎么只有一个杯子。”
醉醺醺的厉小刀看着桌上的一盏酒,模模糊糊的问道。
“就一杯,姥姥说,是给男子喝的。”
艾心走过来说道,她这新娘子也是够活泛的,就坐在桌边吃水果,新娘子的羞涩,矜持完全没有,或者说她基础就没有思考过新娘子这个看法。
“男子喝得?”
厉小刀笑眯眯的看着艾心,他这个笑容也是够邪恶的,可此情此景,洞房花烛夜,专门给男子准备的酒,厉小刀他该怎么想?
拿起杯盏,一口闷,马上胸口火烧,来了劲。
看着酒下了肚,艾心用希冀的眼光注视着厉小刀,她知道这杯酒到底是什么工具,经由秘制,喝下的男子会神智迷乱,欲念大起,这些都是次要的,要害是会喊出心底谁人女人的名字,艾心她们这一族女人完婚的时候必须端上来的一杯酒。
头痛,头好痛,厉小刀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眼前似乎已经开始泛起了幻觉,整小我私家偏偏倒倒,似乎随时都市倒地不起。
艾心扶住了厉小刀,嘴巴一嘟,什么嘛,这酒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跟麻药似的,人都要到了。
突然,厉小刀抓住艾心的肩膀,很是用力的抓住,就是艾心也以为有些疼。
“三月,三月!别走,不要脱离我。”
厉小刀低声的嘶吼着,已经完全看不到眼前抓着的女孩子像是一尊石像那样呆呆的伫立,艾心也许并不敏感,但却不是一个习惯自我慰藉的人。
“不就是猎食者吗?不就是猎食者吗!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三月!”
语无伦次,几近疯狂,厉小刀心底的谁人女人的名字,不是艾心,也不是迪亚,宁千岁这些人,是他的妹妹。
厉小刀哭了,对他来说,抱住的就是妹妹,已经良久没有联系过,却一直深深的存在于脑海的妹妹。
男子哭了,女孩在为他擦拭眼泪,可女孩也哭了,她比男子越发心痛,是想一下,一个女人在新婚之夜听到自己的丈夫叫唤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何等悲切的事情,也许艾心是有些缓慢,但作为女性,不行能对于这种事情依然无动于衷。
艾心头上的银饰头冠已经被厉小刀掀翻,这一刻厉小刀就是禽兽,畜牲,他在玷污一个爱着他的女孩。
撕碎,扯断,疯狂。
血,痛。
更痛的是心,十六岁的少女默默的遭受着一切,她不是很明确这样的事情,可也绝不是完全不懂,她曾经期待过这一天,这一天也如期而至,但事实该引用一句老话,我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中末了。
时候,厉小刀睡下了,和每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子一样,像只死猪一样睡在那里。
艾心睡不着,她想要明确一些事情,可是她又想不明确,感受像是什么工具碎掉了,再也拼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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