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悲伤（2/2）

“你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死士们多亏了你和燕甲在治理，好好养伤，不要轻言放弃。”

“属下的情况自己更相识，怕是真的不行了，阁主，这也是燕癸的最终归属，就算今次……属下没有重伤，也难逃一死……属下欺瞒了阁主，想必您一直心里有数，不外，这样做属下并不忏悔……”燕癸的眼睛艰难地转了转，找到燕午，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里也算是放下一块大石，若是再来一次，恐怕照旧会这么做。

“你……实在本阁主要多谢你，你若不这么做，我可能不会这么快认清自己。所谓置之死地尔后生，你也是为了他、为了我着想，本阁主恕你无罪。”也就是说，如果身死，燕癸永远都是为了阁主、为了残月阁而死，依然是死士的标榜。

癸哥果真是存着这样的念头吗？燕午只能深深地看着燕癸，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要说谢谢吗？不……

刑堂里，燕向南冷笑着看着被绑在刑柱之上的方振龙，食指在大腿上轻弹，“本阁主知道像你这样的武林老前辈，是不会怕皮肉之苦的，只是任何人都有他在意的工具，若是方老前辈在意的人或者物出了什么事会怎么样呢？”

方振龙身上虽然没有血迹，衣服也只是稍烂，但残月阁的刑罚从来多数是不见血的，他这几天被折磨得也快瓦解了，究竟是在江湖上纵横多年的“老人”，强撑着也不想在子弟眼前失去最后的尊严，事实憋在嘴里就是不往外吐。听到燕向南的话他脸色一变，“燕向南，你想干什么！”

燕向南轻轻舔了舔唇，“方老前辈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江湖人都知道，本阁主生平没什么喜好就喜欢玩玩女人，还要是玉人~”

原来强装淡定的方振龙开始挣扎了，吼道：“你敢！”

“不外，你我是仇敌，本阁主没原理去宠幸一个仇敌的女儿，爽性把她送给手下怎么样？不知道她能不能这么好运气伺候这么多男子？或者，路边的托钵人更喜欢她这样的各人闺秀~嗯？”掉臂他的嘶吼，燕向南继续面带笑意地说着。

“燕向南你敢！我杀了你！禁绝碰我女儿！”柱子被撞得碰碰响，方振龙挣扎了一阵突然岑寂下来，恶狠狠地看着燕向南，“哼！你们找不到她的，随着她的那群人早已被我的人漆黑除掉了，现在在她周围的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燕向南似乎不耐心了，起身笑道：“是吗？可是前段时间本阁主的死士刚刚和令千金在碧县见过面，似乎还帮她挂了一个香囊在某个房间外面，也算是有缘，你说是不是？”

方振龙彻底愣住，然后疯狂了，“你狠！燕向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别说空话，若是不说，本阁主就走了，没时间陪你耗着。”燕向南作势要走，被方振龙嘶声喊住，“说，我说……燕向南，你狠！你岂非就没有在意的人吗你会让她陷入这种田地吗？别给我时机！”

燕向南眼里闪过杀意，“所以说，本阁主会在萌芽的时候就把它掐灭，任谁也没有这个时机！”

燕午看着燕未红肿着眼从燕癸房中走出来，说不出什么滋味，要说死士这一群人中，燕癸对燕未的严厉是显而易见的，但确实凡事也诸多照顾，燕未能一直保持这么乐观的心性也是因为他。所以燕未对于他是既畏惧又尊敬，如今燕癸出了事，最伤心的一定是他。

默默地站在床边，直到燕癸感受到有人来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你多想了，这事……与你毫无关连，总是要死的，何时都一样。”

燕午摇头，“癸哥，只要你挺过这一关，阁主一定不会怪罪与你的！阁主说了……”阁主说了恕他无罪。

“一样……实在我早就活该了……”

“癸哥！”

燕癸吃力地抬手，又放下，对他说，“帮我掀开被子尚有……衣服……”见燕午疑惑不愿动手，他解释道，“看一眼，你就明确了。”

燕午哆嗦着手把他的衣服掀开，被子里已经没有一丝热气了。下一刻，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燕癸的腹部，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这个桥段是早就想好的，在癸说谁人故事的时候……

存稿箱啊，可是真的没存稿啊/(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