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噩梦3(1/2)
重生之锦华3-十二章噩梦3
短短的小憩事后,锦华坐在了正屋里头,一手托着腮,安平悄悄的看着她娘描名堂子。
“娘,你的手可真巧,三下两下的,这百合花便描绘的跟活的一样。”二奶奶就爱听好听的,闻言不禁笑眯了眼,又居心嗔道,“少给我耍贫嘴!来来来,你也来描一个。”
二奶奶生平最爱百合花。锦华虽然一直记恨她娘,但一生最爱的花卉却跟她母亲别无二致。实在这更是证明晰,她心里对母亲照旧怀有很深的孺慕之情的。只是相互越在乎的人,越是要相互伤害。
她娘的画技确实很不错,可是锦华奉承说她“书画双绝”是有点夸张了,真正写字好的是她爹。
屋里挂的中堂是一副寒梅傲雪图。画上一树红梅在茫茫大雪中怒放着,那股子威风凛凛险些要突破那单薄的画纸,直逼到人眼前来。
这画就是二奶奶画的,上面的诗却是二爷题的;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因为祖父勤俭持家的治家理念,家里外边买的字画是一张也没有。幸亏自己爹娘可以自力重生。
爹的字很漂亮,飘逸飞扬,力透纸背,跟他温吞忠厚的性子完全联系不起来。所以说“字如其人”这种话也不是完全正确的。呃,也许,是他爹将生活中的压抑和苦闷借机发泄在了书法当中?
这两口子倒是鹿车共挽,相得益彰,惋惜了,就是入不了老爷子的眼。两小我私家情感越好,儿子越听媳妇的话,老爷子心里就越不舒服。
不像大搏,虽然对大伯娘的长相啊、谈吐啊、素养啊等各方面都很是嫌弃,私底下经常没头没脸的训斥他,大伯娘见了大伯那真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怕得很。可是,看在老爹的体面上,看在正妻这一身份的体面上,大伯对大伯娘所有的浅薄、粗俗和碎嘴都忍了,尤其是对着外人的时候,还时刻注意多给大伯娘留几分体面呢。
对于祖父来说,伉俪之间的关系,正该如此。妻子隶属于丈夫,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夫为妻纲嘛,这是老天爷定的不行违逆之天理!怎么能跟老二家那样似的颠倒纲常呢?真是可忍孰不行忍啊!
锦华在画画方面虽然没有令人惊艳的天分,但手还算稳,描描名堂子这样简朴些的任务倒也能胜任。二奶奶看过之后微微颔首,“画成这样也算可以了,你平时练得太少,手就生了,坚持画上一段时间就会好上许多的。”
名堂子画好了,二奶奶开始正式的教锦华种种针法,锦华听得很仔细,看的很认真,纤细白皙的手捏着小小的银针,一针一针的,绣的很是起劲。
二奶奶见了一哂,忍不住的叨念,“你还真是转性子了哈?以前总是跟我使小性子,从来欠好勤学女红,现下忏悔了吧?到了九月,你就已经满十四岁了,尚有一年就及笄了,恩,时间虽然有点紧,抓紧时间学学,照旧来得及的。”
锦华从来不知道母亲原来有这么爱唠叨的一面,不禁低头笑了一声。印象中的母亲脸上总是一片愁苦,嘴巴总是牢牢的抿成一条直线,总是很默然沉静,半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二奶奶一边一针一针的仔细教育,自己手上也不闲着,正忙活一件灰色的直缀,应该是二爷的衣裳。
锦华把凳子使劲往母亲那里拖了拖,亲密的跟母亲膝盖顶着膝盖。
二奶奶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是太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微微的往旁边闪了一下,谁知女儿的腿如影随形的又跟了上来,气的二奶奶笑骂,“个死妮子,怎么这么爱粘人了!”
锦华只是偷着笑。也许母亲并没有觉察,她这两天笑得次数比平时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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