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别扭1(1/2)
重生之锦华1-十七章别扭1
到了晚间,三人正在用饭的时候,二爷却从外面进来,把手里的两串钱“当啷”一声扔在桌上,携着一股风,差点把一只粥碗给砸着,嘴里恶声恶气的大叫一嗓子,“呶,我把钱从那里要过来了!”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和惊讶的局势,母子三人就像没听见一样,目不转睛的继续用饭。屋里清静的要命,只听到偶然勺子遇到碗碟时轻轻的叮叮之声。
二爷双手抱臂摆好了架势站了半天,却始终无人理睬,简直难看之极,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尴尬的轻声咳嗽了几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找了把椅子坐下,捡了双筷子端起了饭碗。
谁知他刚夹了两筷子菜放到了嘴里,另外三小我私家便都吃饱站了起来各自散去。二奶奶甚至卷卷袖子开始收拾桌子。
“哎哎哎,你别端走啊,我还没吃饱呢!”二爷本不想搭理妻子,居心晾一晾她,谁知人家端着盘子就走,脚步快的跟一阵风似的,只好无奈的作声“提醒”。然而,他的再三退让并未止住曾氏收拾桌子的速度。
二爷只好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碗跟在妻子后面追,实在没了措施,只得低声下气的小声哄着,“启珍,启珍,你给我留点儿!哎哎哎,你别都倒了啊!……唉,多惋惜啊,好好的菜,你看……”
二爷端着饭碗无奈的站在了院子当中,低头看看碗里,幸亏自己碗里好歹还剩了半碗白饭呢。唉。
锦华和锦年跟没望见这一幕似的,各自回屋,吱呀一声把就门给合上了。
夜里锦华心里乱乱的,睡得便很不踏实。半夜里模模糊糊的听见正房那里有低低的叩门之声,爹的声音隐隐的传过来,一声声的叫着,“启珍,启珍……开开门啊,启珍……”
这声音模模糊糊的,时高时低,一连了良久。锦华翻了个身,终于沉甜睡已往了,也不体贴后续如何。
第二日她起床的时候爹已经赶去城里去李家纪念了,母亲冷着脸靠在桌边做针线。锦华悄悄上前,见她飞针走线,手里的荷包已经绣上了俏生生的一朵碧色蔷薇。昨天晚些时候,这个荷包母亲只是刚刚裁剪开呢,想必她昨晚睡得很少吧……
爹走了,家里头又恢复了海不扬波,只管是外貌上的。曾氏为了这事心里有气,一连许多几何天没去给老爷子请安,跟锦华两小我私家躲在屋里不出门,不愿跟那里打交道。
锦华以为也好,横竖老爷子和大房那里也对二房这边十分看不惯,究竟这丧仪最终照旧由公中出的,所以爽性相互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吧。
曾氏不兴奋,锦华兴致也高不起来。原来,她一直支楞着耳朵听着大房那里的消息,心里想着秀花姐那件事,胡乱推测着事情会如何生长。
被父亲这么一闹,她看热闹的心便淡了,天天只想着如何让母亲开怀,用经心思引她说话。
她的起劲也没白费,曾氏虽然精神低迷了一点,可是该干嘛干嘛,该吃吃该睡睡。
没几天就到了月底,满心忐忑的二爷自然又栉风沐雨的赶了回来。
他爹和他哥对他仍然是一脸的不待见,一副连话也不愿跟他多说的样子。横竖他那一份钱是飞了,拿不回来了,所以两人竟连最基本的脸面也不愿维持了。
回到自己院子依然不省心。只管这个月的人为他已经交给了妻子,可妻子仍然面似寒霜。钱虽然收了,人却仍然一语不发。
儿子和女儿只是礼貌性的叫了一声“爹”,便各做各事,再无了下文。
二爷就想起他娘以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老俗话来了,就叫老鼠钻木箱,两头受气。
秋高气爽,一连二十几天天气都晴朗的很,棒子、高粱、花生等地里收的庄稼这时都晒得差不多干透了,老刘家也就到了该收租子的时候了。刘家大院里突然热闹起来,佃户们有推车的,有赶车的,偶而也有赶着牲畜的,人来人往,热闹特殊。
往年这活基本都是二爷跑前跑后张罗的,大爷也就是在旁边喝品茗水记记账啥的,可今年大爷居然拉开架势自己干上了,指挥着那些佃户从独轮车或是架子车上往下搬粮食,居然完全没有让二爷资助的样子。
二爷如坐针毡,在自己屋里往返转了几十个圈子,最后照旧耐不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库房那里,自己主动加入到忙碌的人群当中去,帮着称粮食,计数,入仓,硬是把大爷干的活给抢了过来。
大爷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管他,就在院子中间摆了个椅子品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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