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祖母（1/2）

庶女人生2-第二章祖母

大太太姚氏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女子，相貌秀丽端庄，身材中等，微微有些发福。

大太太现在正坐在暖炕上，眼前的红木炕桌上摆着几样点心，七小姐淑芳正歪在大太太怀里撒娇，孙淑婷给大太太行礼问安，大太太怀里的芳姐恹恹的看了孙淑婷一眼叫了声“大姐”后，又躲回了大太太的怀里，孙淑婷疑惑的看着大太太，询问道：“母亲，七妹这是怎么了？”

大太太慈祥的看了一眼芳姐道：“有点伤风，嫌药苦，不吃药，又难受，正发性情呢？”

芳姐是大太太28岁那年生的，在完婚8年才生下明日子六少爷环谦后，大太太一直以为自己不能再有身孕，芳姐的到来可以说是上天的恩赐，2生日虚岁3岁的芳姐应该正是生动可爱的年岁，现在病恹恹的芳姐让大太太满心忧愁，也无心询问孙淑婷的情况，简朴的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孙淑婷去给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的芷兰院和大太太的竹香院正对着，正房的名堂和竹香院相同，也是坐落的北方的3个小院，不外西侧是太老爷的内书房，东侧是客房，中间的是太夫人的五间正房。进入芷兰院，也是一条工具宽4米的路贯串整个院子，芷兰院最东侧，工具向路的南面划分是两个3间院落－－－东北侧的院子是厨房，东南侧的院子是库房；厨房和库房西侧是1条南北向4米的路，南北路的西侧北向是一两位太姨娘合住的3间院子；西南侧是两排六间小院子，是给管事嬷嬷或陪嫁妈妈栖身的；刚入芷兰院，书房的南面，管事妈妈院子的北侧，是一处用鹅卵石铺路的花园，花园的中间是一个小凉亭。

凉亭周围的垂柳枝条发出点点嫩芽，从远处看来，一抹嫩绿随风飘舞；近处鹅卵石子路边两侧的冬青树梢，娇嫩的绿叶和坚持了一冬的深绿色老叶交相辉映，随处透漏出春天的气息。

孙淑婷步履轻快的迈进太夫人的院子，刚要给太夫人请安，还没蹲下，礼还未行完就被太夫人搂进怀里心肝啊肉的叫了一通。与和医生人的客套守礼差异，孙淑婷和太夫人之间的撒娇、痴缠更显亲热和亲密。孙淑婷和祖母亲热了一番，太夫人一面付托伺候在一边的大丫鬟荷香让厨房做2道孙淑婷爱吃的菜，一面临这孙淑婷道：“中午就在祖母这用饭，咱祖孙俩好好的说说话，早点吃了饭，再回你的留香院休息”。

孙淑婷挽着太夫人的手，撒娇痴笑道：“好，照旧祖母疼我。”然后从自己的随身荷包里取出一串檀香木的佛珠道：“祖母，这是我从凌香寺求来的，您看看可喜欢。”

太夫人把佛珠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道：“这个佛珠上面是不是刻了工具？”太夫人付托身边的王妈妈：“把我的眼镜给我拿过来，我得看看雕的是什么？”

待从孙妈妈手里接过放大镜后，太夫人眼睛紧贴近佛珠仔细的辨认了一会，上面镌刻的是一尊尊菩萨，这佛串共有12个佛珠，每一个佛珠上都镌刻着2尊菩萨，24尊菩萨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太夫人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最后更是兴奋的替换下了自己带的佛珠，打趣孙淑婷道：“这么好得工具都能让你给找到了，你都快要遇上属鼠的喽”，边说边宠溺的用手轻轻地刮孙淑婷秀挺的鼻梁。

孙淑婷抱着太夫人的胳膊，俏皮道：“那还不是您的英明远见，如果不是您让我去凌香寺，我哪能遇到这种好工具，再说这佛珠也非俗物，有灵气，镌刻僧人说这佛珠要赠有缘人，您终日积品行善，才真真是这佛珠的有缘人。”

太夫人听完孙淑婷的话笑意更浓，连连说道：“咱祖孙俩都有福气，都有福气……”

王妈妈接过太夫人替换下来的佛珠，放到首饰盒里，转头就望见孙淑婷正笑语嫣然的对太夫人讲着自己如何遇到的这个镌刻僧人，如何求得老师傅允许帮她刻佛珠，太夫人听着笑意渐浓，听到趣处也不时的颔首问一些问题。

王妈妈对巨细姐孙淑婷的体现心底暗许，作为一个不是在太夫人身边长大的孙女，嘉乐27年孙淑婷回来的时候已经五岁，那时围绕在太夫人身边的孙子和孙女已经不少，能够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获得逾越其他孙子孙女的痛爱，不光单是因为孙淑婷面向上有几分像她早就夭折的姑姑（单论长相，孙淑婷还不如自己才1岁多的亲妹妹孙淑湘长的像姑姑），更重要的是她的孝顺和体贴。在太夫人的事上孙淑婷总是花十二分的心思，明确讨老人家欢心。退一步说，王妈妈的女儿嫁给了孙淑婷生母孙姨娘的哥哥孙长安，王妈妈和孙淑婷拐着弯能连上亲，孙淑婷得宠，王妈妈是发自心田的为她兴奋。

午饭竣事后，太夫人拉着孙淑婷的手坐在尤物榻上，细细的嘱咐孙淑婷到各房去走走，这样晚饭的时候遇见也不会让人挑理，还特别嘱咐：“你三婶刚有身了，你去把求的平安福送给她一个。”孙淑婷一边颔首一边在心底悄悄企图，一各人子人，总要分个谁先谁后。说话间，也就有了条理。

言谈间太夫人的瞌睡就来了，俗话说春困秋乏，孙淑婷帮祖母把碍事的头饰取下，扶住祖母进到内室，躺在了整理好的床铺上。

在祖母睡着后，轻轻的把薄被的被角窝好，就轻轻的脱离了内室。

孙淑婷看了一眼一直微笑着服侍在一边的王妈妈，这个伺候了太夫人一辈子的心腹妈妈照旧很让人尊重的，就上前几步扶着王妈妈低声道：“妈妈，您一直照顾祖母费心了，我求了平安符，待会让人给送您来。”

王妈妈见孙淑婷的服务周到，把自己记挂在心里，心田悄悄颔首，也就没有讲些虚礼推辞，一边谢谢孙淑婷的记挂，亲亲热热的挽着孙淑婷的手把她送出了院门。

留香阁是一个二层小楼，现在栖身的是大房孙姨娘所出的11岁巨细姐孙淑婷和二房的李姨娘所出的8岁的二小姐孙淑琴。

孙府的规则是年满8岁的少爷、小姐都要脱离自己的母亲或者姨娘单独栖身，就像现在留香院扑面的槐茵阁住着的孙府的4位少爷－－－二太太所出的11岁的大少爷环勃和9岁的二少爷环辉；大房8岁的周姨娘所出的三少爷环谨和李姨娘所出的四少爷环勤，三少爷仅仅比四少爷早出生三天。

三少爷确切的说是大房的宗子，三少爷的生母周姨娘和四少爷的生母李姨娘原来都是大太太的贴身侍女，周姨娘比大太太小四岁，今年26，李姨娘今年28岁，在大太太婚后两年，嘉乐22年大老爷去贵州上任前两个月，同时被大太太开脸做了大老爷的妾室。嘉乐25年同时被诊出怀有身孕，那时大太太姚氏和大老爷孙怀远完婚已经六年，除了追随在贵州任上孙姨娘所出的3岁的孙淑婷外，大老爷没有其他孩子。三少爷和四少爷出生后，大太太格外看重。

相比于绮年玉貌的周姨娘所生的三少爷，李姨娘所出的四少爷在大太太眼前越发受宠，直到大太太生下现在6岁的六少爷环谦后，这种情况才获得了稍微的改善。虽然大老爷身边大丫鬟身世的孙姨娘越发不受大太太的待见。不外因为孙家对子嗣的看重，孙府的孩子在六岁写入族谱后夭折的少少。唯一的一个照旧孙淑婷那七岁时因为天花夭折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