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自杀是不对的(1/2)
窈窕财女27-第027章自杀是差池的
“为什么不现在走?”终于可以出山谷了,云锦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谷顶见到云涛尚有全叔他们。
无视我?我烦死你!云锦祭出祥林嫂的杀招,重复不停地念叨,“为什么不现在走?为什么不现在走?为什么不现在走?……”
当她念到第二十七遍的时候,燕昭终于接茬道:“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见人?”
嗯?我的样子怎么了?被燕昭一问,云锦低头审察了自已几眼,才明确他的意思。她虽然穿着衣服,可上衫早破的不像样子,一边袖子撕了个大口子,隐隐露出粉光致致的肩膀。下边的裙子早撕成绷带替某个毒舌绑伤口了,现在腿上只套着一条刚到膝盖的灯笼裤,露着满是泥渍的半条腿。两只淡粉的绣花鞋也糊满泥巴、草叶,不光看不出颜色,连鞋的样子都酿成方形。自已的脸现在看不到,预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尚有衣服,我马上换!”羞愧阿!这幅容貌别说在天元,就是前世也没法见人。
“那我呢?”
“你怎么了?”自动忽略燕昭**的上身,云锦直接往他下身瞧。“你裤子没破阿!可以见人!”
“蠢女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燕昭真心不想再搭理她。
岂非是光着膀子没脸见人?看来这毒舌还挺注意仪表。云锦吐了吐舌头,轻声笑道:“原来是不想别人看到你这狼狈容貌,我还以为你是怕了对头,想躲到晚上再出去呢!”
“你说什么!”燕昭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云锦的眼神中已是冷光闪动。
可能无意间触到燕昭的痛处,云锦暗悔自已自得忘形,马上知趣地闭上嘴,灰溜溜地躲到门外,不敢再招惹他。
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昏暗,云锦兴冲冲地喊道:“天黑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吧!”燕昭从茅屋中出来,竟不知从哪找了一件外袍穿在了身上。
袍子虽然也是黑的,可显着不是他的衣服。长袍穿在他身上将将到小腿,说明袍子的主人比他矮许多。也难怪,天元朝的男子多数都身高一米七左右,这家伙摆明在一米八以上,正常的袍子穿他身上是显小。
见到这家伙的时候,他包裹里只有一个水囊尚有几个包子,这袍子是哪来的呢?岂非他也有随身空间这样的法宝?云锦的八卦心摩拳擦掌,忍不住问道:“你在哪找到的衣服?”
“茅屋里!”
“我昨天翻了半天,什么也没翻到,你怎么找到的?”某锦的好奇心上来,十头牛也拉不走。
“这是我家,我虽然知道!”
“可衣服显然不是你的!怎么会是你家?”
“闭嘴!衣服是我义父的,你再多嘴就不用出谷了!”燕昭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某位聒噪的八婆。
欧耶!终于挑战到你的极限了!让你也知道知道恼怒的滋味!云锦心中悄悄自得,脸上却装出一幅无辜和畏惧的样子。
“哎!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随着燕昭走了半天,天生偏向感极差的云锦也觉察出差池劲了,这明确是往更深的山谷走嘛!那里是出谷的路!岂非他真要杀人灭口?云锦被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腿脚开始不听使唤。
“我要先去办点事!一会再带你出谷。”似乎看出云锦的想法,燕昭又增补道:“要杀你,也不必这么费事。”
也是!这个山谷人迹稀有,杀完人随便往哪一扔都不会被发现,何须还特意找个地方动手。想通了,云锦脚步自然就快了起来。生怕被燕昭落下,险些是贴着他的后背在走。
“你在这里等着!”到了一处极险峻的地方,燕昭突然停下来,付托了云锦一句,便纵起身形飞跃而去。
“啊?你……”刚惊叫一声,就望见燕昭立在数十步外的山崖上,对着一堆石块跪下,极虔诚地叩头。
他说包子是祭品,岂非他在扫墓?泰半夜的扫墓,他也不怕鬼上身?一想到鬼,云锦就感受背后冒凉风,吃掉祭品的人可是她阿!抱着胳膊缩成一团,转着身子警惕地四处审察,生怕从黑漆黑伸出一只手抓她。
虽然一直被他戏耍,抬头看到燕昭宽厚的背影,云锦心里照旧踏实了一点。这家伙虽然毒舌,看起来为人还不坏。可是他在做什么?岂非是在哭?借着淡淡的月光,发现燕昭的肩膀一抖一抖地在抽动,以为自已眼花了,云锦用力揉了揉眼睛,可再看已往,那里尚有他的影子。
跑哪去了?云锦忙转头四处寻找。突然一阵啸啼声,从山崖上传来,她仔细辨认,才发现燕昭正站在山崖边一块突出的巨石上,石头下面就是无底深渊。他站在石头边上,张开双臂,跟跳水运发动的准备姿势似的,似乎下一步就是纵身跃下。山风翻卷着他的衣角,似乎随时都能把他扯下深渊……
忘八!这忘八要自杀!云锦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危险,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攀上山崖,趴在岩石边上一把扯住燕昭的脚,险些带着哭音道:“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自杀?在世是不容易,可也不能就这么死阿!
我父亲刚去世,从小订亲的夫家就上门逼着我退亲;他刚入土,族人就来抢夺家产;姨娘卷着家财跑了;我还差点被退亲的谁人忘八侮辱;逃难时遇上强盗,家里人生死不明;落到这里,还被你耍弄,我这么倒霉都没想着去死……
你不外一时被对头追杀,受点伤而已,怎么能起轻生的念头呢?你照旧不是男子!怎么这么没志气!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你这点事算什么……你可别跳阿!你要真跳我拉不住你的……”
“你说完了?”燕昭弯下腰,看着抱着他脚喋喋不休的女人,眼里难堪有一丝温柔。
她仰头看着燕昭,手拉得更紧了,“还没有呢!你别死阿!要怎样你才不死阿?”
看燕昭似乎在极认真地想,云锦也不敢打扰他,片晌他才启齿道:“唱首歌给我听!也许我一兴奋就想通了!”
情急之下,没听出他话中的戏谑之意,云锦马上张嘴口唱道:“曾经几多次跌倒在路上
曾经几多次折断过翅膀
如今我已不再感应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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