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最新更新(2/2)
邵国钢面目严肃,两手插兜,高峻的身材显出威严:“罗强,你关在这里,住得还可以?”
罗强额角青筋微凸,冷笑道:“你还记着老子台甫儿叫罗强?……你大爷的,谁人叫周建明的强/奸/幼女犯***是谁啊?难不成是你吗?!”
协管一看这消息差池,手就拦上来了:“3709,怎么回事?怎么跟邵局说话?!你干完活儿快走吧。”
屋里的两位爷气氛剑拔弩张。
邵国钢端着架子,面不改色:“罗老二,你认真革新,好好赎罪,你走到今天这田地,真怨不着别人。这里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罗强低声骂了一句,眉心浮出一团暗红色,突然说道:“邵局长,邵钧是你儿子?……亲的?”
邵国钢蓦然住了口,没说话,警醒地盯着这人。
罗强冷笑,笑得有些诡异,又有些讥笑、酸涩:“你们这样的,竟然能养出这么个儿子……邵钧竟然是你的种。”
“邵小三儿这人不错,很好……”
罗强说这话时眼眶因为痛苦而隐隐发红。
协管让邵局付托出去了,等在屋外。那天,没人知道邵国钢跟罗强最后究竟说了啥。外人只望见罗强面容阴郁地走出办公楼,额头化成一条白线的旧伤痕染成猩红。
罗强临走冷冷地甩给邵国钢一句话:“你们家邵小三儿,在我手里,你试试。”
邵国钢神色已经变了:“罗强,你甭想胡来!”
罗强面无心情:“怎么叫胡来?要不要老子教给你什么才叫胡来?”
“姓邵的,你动了我最宝物的人,我也动你最宝物的人。当初在法院没把你告下来,那是因为法院检察院都他妈跟你们是一家子的!你别以为老子就抨击不了你!”
“我让你知道啥叫忏悔,啥叫畏惧……”
罗强眼神冷漠,扭头脱离……
那天下午罗强从办公楼里出来,直奔菜地,望着田垄上整齐的塑料架子,和枝繁叶茂已经长出沉甸甸绿色果实的植物。他呆呆地站了片晌,随即用起劲气狠狠一掌,扇塌了一大排西红柿架子。
枝叶间结出的一颗颗青涩果实,连同心口剥落抽离出苗头的小嫩芽,一起摔打在坚硬的土壤里……
也是那一天,邵国钢左等右等就没见着儿子,都等不及脱离清河县城回到城里,一连串电话迫切地打到牢狱长那里,要求给邵钧调监、调动岗位,我们邵钧不能再待在三监区一大队谁人地方,连忙脱离监区,调到局里的组织口或者宣传口,随便给这臭小子弄个办公室闲职,就是不能再下监区!
邵钧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他当晚开着车回来的时候,胳膊肘架在车窗棱上。
“喜欢你……那双眼感人,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呓……像昨天,你共我……”
邵钧一路吹着夜风,随着车载cd哼着beyond的歌,空调都不用开,满身透着舒爽。
晚上熄灯前,邵钧溜进监道,冲罗强勾勾手,小孩儿作弊似的,那是他们俩的灯号。
罗强冷着脸,一言不发,跟邵钧进了监道外的茅厕,没有摄像头的角落。
茅厕天花板上只有一盏灯泡,光线浓黄昏暗,墙上人影斑驳晃动。
罗强一步上前从身后扭住邵钧的腕子将人掷向墙壁,发力十分突然,掌心藏着千钧的力道。
“嗳,嗳,干啥啊?”
“你甭跟我瞎闹!……”邵钧低声叫道。
他以为罗强又来那天小树林里那一套,搞战术偷袭,打打闹闹,占他拳脚上的自制。
罗强用胸膛牢牢裹着人,胯骨贴合,拱向邵钧的臀部。两小我私家摞着贴到墙上,相互都听获得胸腔子里杂乱无章的心跳。
罗强的手劲儿逐步松下去,一条手臂搂了邵钧的腰。
三馒头真是太没警惕性、太容易上套了,或者说,邵钧只有在他眼前,才缺乏最最少的职业警醒性……
跟此外监犯谈话,服务儿,邵钧一定会让对方走在前面,监犯靠墙角站,狱警站在开阔地,利便处置紧迫突发事件。邵三爷在清河混这么久,这丁点履历他照旧有的。只有跟罗强在一块儿的时候,早已经忘了那一套,没有先后、上下、左右,甚至不再有我是管教你是监犯的区别,没有白道黑道势不两立的阶级对立和隔膜。
邵钧实在一直信任着他,愿意走在他身前,或者走在他一侧,肩挨着肩。有时候兜里只剩下两根烟,那也是俩人一人一根地分享……
罗强眼底逐步红了,挣扎着,心快扯成两瓣。
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一只极薄的刀片,厂房做工偷带出来的。
他可以用这只刀片插/进邵钧左胸第二条和第三条肋骨之间,楔入心脏,血会瞬间喷出来,止都止不住,爽性利落,一了百了。
或者拿刀片切断邵钧的皮带,把这人剥光——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监区长还能求花花吗颤巍巍地伸一只小手……
很谢谢给咱写花评的读者,很贴心很感动,谢谢写长评的schnee、小狐和7班监视器哈哈~,一篇算1k字吧,以后争取每凑3k字监区长酬金回馈社会加更一章,我争取晚一点码出来,或者明天嗯。
谢谢little麟(x2)的手榴弹,moncayong89(x2)、苗苗、不是金时是银时、天狼星、人生寥寂如雪、墨非白、青色羽翼、大龄羽毛、不离不弃、candy的地雷,抱抱各人~
猫钧儿:“姓罗的大忘八,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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