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荤(2/2)
眼前是不停晃动着的星光,洒在她白嫩如玉的肌体上,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儿微微脱离着,膝盖窝处还挂着那条小小的内|裤,上身有些凉,苗佳禾用双臂拢住自己,口中低喃。
“对,做梦,乖,闭上眼。”
阿轩乘隙诱导着,见苗佳禾真的闭上了眼,似乎将一切都当做了一个春梦,他索性又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浏览着它的漂亮,娇弱的花蕊翕动,似乎在期待着他的采撷。
他长出一口吻,似乎在平复着太过激动的心跳,等了一会儿,才开始了轻柔的探索,用手轻轻包裹着她,一点点磨蹭着让她享受着快乐。
苗佳禾闭着眼,孩子似的抱住自己的胸,这个姿势让她看上去娇小又可怜,带着楚楚的味道,让阿轩有种奇妙的征服感。他看着她双颊的红晕,尚有眼角未干的湿痕,突然就低下了头,抬起她的腰,在黑漆黑亲吻上那一缕微凉的芬芳。
她猛烈地一抖,险些要跳起来了,幸亏他早有准备,按着她,等了好一会儿,让她逐步适应。
她的手,探索着找到了他的肩头,顺着摸上去,终于难耐地将手指揪住了他的短发,任由他放纵,逞凶,在她最娇弱的地方恣意掠取,肆意探寻。
眼泪止不住流淌,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伤心,一种奇妙的感受,逼出了苗佳禾的眼泪。
她在极端的晕眩和快乐中,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
和许多女人撕心裂肺的第一次差异,苗佳禾的第一次并不那么痛苦,因为邓沐的忍耐和细心,她并没有遭太多的罪。
而她和邓沐,也只做了那么一次,那是在她的结业宴上,一众同学即将划分,都喝得有些失态,邓沐去接她,发现她醉得厉害,学校宿舍已经退掉,他只得带她去开|房,甚至特意开了标间,两张床。
邓沐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对苗佳禾,他虽然有欲|望,却不想在她醉醺醺的时候。
没想到破晓两点多,她酒醒了,又或者没完全醒,大着胆子爬上了他的床,她的衣服早被他拿去洗了,满身光|溜|溜的,邓沐独霸不住,翻身覆上她。
进去的那一刻,他停顿,让她适应,不想苗佳禾却主动攀上他的颈子,吻上他。
实在,她就是那样的人,有时候强硬顽强得恐怖,幸好他给了她足够多的前|戏,否则,会痛死。
也是这唯一的一次,让邓沐知道,原来苗佳禾对乳胶一类的避孕套是过敏的,他们其时用的是旅馆提供的,并不是烂牌子,也算是高级货。没想到还没到天亮,她就嚷着下面刺痒,他掉臂她的羞怯用手指脱离看,果真红彤彤一片,两小我私家只得清洗清洁退却房,又偷偷摸摸地去了医院。
结业后,苗佳禾就随着邓沐一路南下,没想到,到这里不久后,两小我私家就分手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种良久都没有发生过的孑立感,她手上用力,抓得阿轩很疼,他吸了一口吻,她听见了,泪眼朦胧地松开了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
除了他,再也没人知道,她喜欢金盏菊,喜欢那句一丝不苟的爱。他都有了新欢,又何须再用一束花来扰乱她的心跳,打破她清静的生活!
她不明确,她也不想明确,情感空缺了三年,忘不了,也没人能够让她忘,她的身体只有过他一个,干枯了太久。
“沐……”
苗佳禾已有些神志不清,略有些相似的面部轮廓让她一阵失神,激动之际,她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谁人许久未说出的字眼。
蓦然的话语让阿轩脸色一变,他自然听清了她喊的是什么,哪怕只有一个字,他一顿,然后舌尖重重一挑,恶狠狠的!
苗佳禾“啊”一声尖叫出来,手指甲都险些抓到他的肌肉里,大腿一阵紧绷,脚背弓起,重重收缩。
溺死的感官刺|激席卷了她,许久,她才从云端飘落,却也疲劳到极点,松开手,在柔软的床上睡已往,呼吸变得浅了。
阿轩坐起来,轻轻舔了下嘴角,眼睛落在她的脸上,红晕尚未完全褪去,依旧诱人。
“这就是我要的,很好。”
他翘起嘴角,忽略刚刚心头那一抹不适时宜的,莫名其妙的酸涩和不悦,他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想要关掉那星星投影灯,频频伸手,照旧没有按灭。
房门没关,从阿轩的角度,恰好能望见那一束插在瓶中的金盏菊,摆放在苗佳禾卧室通往客厅的杂物架上,金灿灿的,似乎在黑漆黑也带着最后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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