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4)(1/2)
“……”佑晴自从那日他撩开车帘甩给她一句‘长的俗气’的评价,她一直对此事铭心镂骨,适才又得他犒赏了不屑的‘啧啧’声,眼下她终于找到原封璧还的时机,她努了努唇,在唇齿间挤出一声响亮的‘啧!”饱含了不屑和不满,顺便还翻了一下白眼。
宋靖睿只以为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俯身捏住她的下颚,欺压她注视自己:“本王在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殿下所谓的问话,是指臣妾想蛊惑你这一件吗?”
靖睿把她的脸掰正看着自己,又以为她的脸在这芙蓉红绡帐内被映的灿若桃李,她长相本就带媚态,此时更显她风情万种,似有种勾魂摄魄的威力。
他一凛,把眼睛瞪圆:“还用问,虽然是这个。”
苍天在上,她蓝佑晴宁愿做一辈子处子,也不想蛊惑他。佑晴无力的咬了下唇,道:“我是您的正妃,怎么会用这些小妻子手段媚惑您。现在的局势,实乃无心铸成,如果您现在从我身上下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虽然他想捆绑自己,看起来像脑壳有点问题,但好歹是个亲王,受过正常教育,应该是个能正常相同的人类。先实验着好言好语的相同一下吧。
靖睿听了,只以为她说了这么多全不是自己想听的,索性眉头一皱,都做耳旁风,冷哼一声,继续去捆她的手腕。
佑晴见他又要捆自己,拼了命的反抗,但怎样她到底是个女子,对方是惯于舞枪弄棒主儿,有的是气力,一只手铁钳似的卡住她交叠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往上绕绳。
佑晴一口吻上不来,憋的面泛绮色,加上屋内火盆燃的正旺,额头出了一层细汗,打湿了脸侧碎发,黏在脸上,她口中恨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算我不是佑昕,但不是你亲自同意娶我的吗?你要是对我不满足,退婚就是了。效果你自己没胆子拒绝这门亲事,把我娶进来后,欺压我一个弱女子撒气,算什么能耐?”
靖睿冷深深的笑了两声,声如裂冰般严寒:“别胡乱怀疑了。原本听到王妃被换了,我尚有些气恼。可厥后看到你,我反倒释然了。既然是双生子,你妹妹和你长了一张脸,想必都这般俗艳,娶谁不是娶。如果都是尤物,或许尚有气质上的差异,令人充满憧憬,心存不甘。可两个庸脂俗粉,只有俗气和更俗气的区别,我尚有什么可期待的?你妹妹就算比你有气质,但长成这个容貌,整小我私家也不行能好到那里去。”
幸亏这个身体是穿越的,若是自己原本的身体,听到这番彻底贬低自己的话,早就气疯了。佑晴咽了下唾液,润了润嗓子,正要启齿。这时就听宋靖睿又冷笑道:“另外,我绑住你,不是欺压你。只是想确保今夜你不会惹我,咱们平安渡过。今晚之后,就算你哭着叫我欺压你,我都不搭理你半点。”
佑晴有样学样的亦含着几缕渗人的冷笑:“这般最好,甚合我心。”认真不再挣扎了。宋靖睿见她顺从了,从她身上起来,把她床里侧一推,自己和衣而卧在外侧。
折腾了一圈,两人终于清静了。可这婚房内的蜡烛必须是燃一夜不能灭的,所以此时帐内通亮,尤其是那些烛光晃的睡在外侧而且脸朝外的宋靖睿十分难受。他用衣袖遮住脸,如此熬了半刻钟后,到底是受不住了,一股脑的坐起来把拔步床上的幔帐放了下来遮挡灼烁。
待他做完了,转身回来,就见蓝佑晴脸上蒙着一块白绢布,面朝上挺尸似的躺在那里,加上她双手被捆着,十指交织放在胸口,活脱脱一副‘横死’样。
靖睿一把将白绢布掀了:“你吓唬谁?”
佑晴无奈了,十分反感的瞥他一眼:“太亮了,睡不着。正好我发现被子里叠着一块白绢布,拿出来挡挡光。”继而忍痛割爱的道:“殿下若是想用,臣妾让给您。”
他把那白绢往床上一摔:“谁要学你的挺尸样?!这新房内怎么会有白颜色的工具?”说完,他不禁一怔,话一出口,就想起来这布是做什么的了。
佑晴按兵不动,其看他如那里置。就见宋靖睿重新捏住那白绢,嘴角徐徐漾起阴意,他原来生的就好,在这帐内赤红光晕的映衬下,眉眼间竟显出几分妖娆之气。
“这工具对你很重要吧,如果明早执事女官来验这白绢,发现上面没有血迹。”靖睿道:“横竖这屋内没有第三人,我就说与你圆房了,看你怎么办?”
“劝殿下不要做,否则亏损的照旧您。”佑晴悠然的说道:“我来的路上听人闲聊,听说有一女子出嫁后,当晚消灭红,丈夫一怒之下将她休了,她没多久再醮了,完婚当却落红了。殿下,您道这是为什么?听人说原来有的男子生来器小,圆房时筷子搅水似的,女子自然没法落红。”说完。她翻身,双手撑在床上支坐起来,凝眸靖睿的凤眼,仍旧是不急不慌的语气,淡淡的说道:“再说殿下您一直无侍妾,我完婚当夜消灭红的消息传回南京宫中,皇后娘娘得知,怀疑我的同时想必也会担忧殿下您吧。”
“……”靖睿沉吟片晌,猛地抓起那白绢布甩到她脸上:“挺尸去!”
佑晴哼笑一声,不再睬他。手抓着那白绢布,重新躺回去,只是这次她脸朝内,靖睿看不到她什么心情,但他有种预感,她定是在笑。靖睿便跪在床上,揪住她两腕间的绳索把她拽起来,一把将她推向床尾:“今晚上,你在床尾,我在床头,坐到天亮。”
她折腾了一天,骨头缝里透着酸疼劲儿,原本以为给自己绑了,好歹能睡个牢靠觉,不想他又要坐到天亮,她晃了晃手:“既然坐到天亮,你就不必再提防我了吧,请将绳索解开罢。”
靖睿脱了靴子,在她扑面,撩开衣摆坐好,并不说解开她的绳索与否,而是问道:“你现在一定忏悔生了那场大病吧。”
“人的命,天做主。老天既然部署我生病,自有它的理由。”消极的话说完后,她话锋一转,微笑道:“我来之前,听到一首诗,十分喜欢,想与殿下分享一下……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工具南冬风。”
靖睿听罢,不屑的哼道:“诗是好诗。只是这首诗写的是山上青竹,‘任尔东南西冬风’?你见这北地可有咬定青山不放的竹子?因为它们就不应活在这儿,就算被人强行栽种,被冷冽的冬风摧折,一定死!”说完这句话,他突然窜到佑晴眼前,冷笑道:“懂吗?”
佑晴道:“……殿下忽略了那句‘立根原在破岩中’,就算在南地,它生长的地方也并非顺境,立身在破岩中,顽强坚韧的在世,才是它叫人佩服的地方。所以,就算到了北地,我想它在死前,一定也是坚强的迎接肆虐的寒风,宁死不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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