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周目(5)(1/2)
佑晴打了水回来给宋靖睿擦了脸,这时去楼下端早点的顺恩也回来了。将包子和粥摆放好,顺恩就凭证以往的规则,退到一旁伺候着,让王爷和王妃用餐。
靖睿拿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盯着包子皮道:“顺恩,你确定你买的不是馒头?馅在那里?”
顺恩忙弯腰认罪:“这客栈只做这种包子,您要是吃不下,仆从再去街上买此外。”
“不必了。”靖睿又咬了一口,道:“就当馒头吃吧,偶然吃吃带褶的馒头也不错。”
顺恩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替王爷掬一把辛酸的眼泪,往事浮现在眼前,从在京城皇宫的生活封地的逍遥,他主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越是这么想,越是惆怅。
佑晴见顺恩低着头,一副千古罪人的容貌,啼笑皆非,道:“靖睿,咱们该叫顺恩一桌用饭了,以后免不了在其他人眼前吃吃喝喝,顺恩规则这么大,旁人见了,还不漆黑猜咱们的身份啊。在外可不能露富,也不能搭架子。”
靖睿以为说有原理:“顺恩,过来,一起吃吧。”
顺恩忙摆手:“不行,不行,仆从绝对不能……”靖睿嫌他支支吾吾的,一怒视:“叫你过来,你就过来!痛快点!”那高顺恩只得硬着头皮,坐过来,颤颤巍巍的拿起筷子,伸向桌子上的包子,效果因为紧张,筷子一滑,那包子就掉到了粥碗里,顺恩脸色登时变得煞白,迅速的跪下叩头求饶:“仆从活该,仆从活该!”
“……”佑晴叹道:“这样吧,逐步来,你先跟我们在一屋子用饭,等习惯了,再一桌用饭罢。”一下就叫顺恩和主人同吃同住,他心理一时难以遭受,瞧给这小阉人吓的,人都死了泰半个了。
靖睿瞭了顺恩一眼,没说话。顺恩知道王爷是赞同王妃的想法,便取了碗筷,端到一旁,背着两人默默的去吃了。
佑晴虽然在做王妃的日子过的逍遥,但她究竟不是一出生就高屋建瓴,养尊处优的。穿越前,她在外求学,是过过苦日子的,现在这点小磨难对她来说,还构不成威胁。她一边喝粥,一边想着往后的企图,咽下一口粥,她道:“咱们只要在后天过了边凤州,就算逃出升天了。至于之后……靖睿,你想去那里生活?”
他发现她一口一个‘靖睿’叫的越来越顺口了:“……长江以南的军队都市往北方调集死守京城,反抗郕王和钟世彦,咱们要想短时间内平安无事,就往京城以南走,找地方落脚。”
和她想的一样,她笑道:“嗯,最好靠海,如果郕王真的夺了天下,咱们待不下去,还能坐船逃到外国去。”
“往哪逃?朝鲜、倭国照旧爪哇国?”靖睿道:“横竖都是做野人,我宁愿在自己的国家内找个深山老林当野人。”
虽然当下这些国家的生活水平确实远远落伍于本朝,但也是有文明的,哪像宋靖睿说的是野人:“这个不急,以后再说。”
这时在旮旯里咬包子的顺恩突然启齿:“实在仆从心中有个去处,仆从在京城时,宫里有个做事的姑姑,厥后年岁大了出宫嫁人,嫁到了盘礼镇。仆从一直都有派人或多或多的救援她银两,早几年,她丈夫死了,她原本有一双子女,可这双子女小时候随他爹出去走亲戚,赶夜路回来时给丢了。年岁正好和您们相仿,仆从想,如果见姑姑,叫她认下您们是她丢了的孩子,再用银子走动走动,衙门的人应该不会为难咱们,肯定能给你们落下户帖。”
“盘礼镇?在哪?”佑晴以为此事可行,忙掏出舆图铺展开让他指所在地。待顺恩的手指落在京城以南的江南某处时,她和宋靖睿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
可行。
靖睿问道:“你所谓的姑姑,是你的亲戚照旧认的?”
“仆从的亲人早就寻不见了,这位王姑姑,是仆从小时候在宫中做事时交下的,这许多年,一直断断续续有些联系。她现在无儿无女的,又受过仆从恩惠,定会协助咱们。”
佑晴将舆图合上,胸有成竹的道:“那好,目的土地礼镇!”
顺恩露出欣喜的笑容,心想太好了,看来王爷昨夜被王妃给说服了,放弃了回宫的念头。甚好甚好,否则的话,太后娘娘一直看他不顺眼,他若是回到皇宫,太后娘娘就算不要他的命,也得找个理由,把他打成半个残废。
靖睿瞧出蓝佑晴和高顺恩两人都是一开始就不想回南京的,越觉察得他被两人给诱骗了。可他也没此外措施,只能恨恨的喝了几口粥,然后把筷子一拍:“时候不早了,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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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靖睿胳膊打着三角巾,十分显眼。于是住店时,难免有热心的老板顺口询问他是怎么弄的。经由频频询问,靖睿编出了一个牢靠的捏词,他是来北平府加入秋试的秀才,效果不甚在考试前夕,摔断了右臂,没法加入考试,只能打道回府。
每当说出这个捏词,那店老板都一阵唏嘘,连连慨叹这位丰神俊朗的小相公时运不济。
这一日,三人行到离边凤州外的烂松岗,时值晌午,路边一个小酒家在外摆了几张桌子,供往来商旅简朴快速的用餐。他们下马车时,已有几个赶路的行人在那用饭了。
佑晴一看就知道这店肆卫生不外关,便小心翼翼的问宋靖睿:“你真要在这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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