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二周目25(1/2)
佑晴虚弱的躺在床上。她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假称兄妹的效果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法名正言顺的生下来,有身初起,不太显着,还好隐瞒,等再过日子,她没准会被族长抓去架在火上烤。
现在只能寄希望给宋靖睿了,这厮如果现在回来,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但,如果他不回来……未来么,似乎不是很灼烁。
不想依靠他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往前凑,需要他的时候,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这两天早上吐的七晕八素,王姑姑是生过孩子的,她的变化自然逃不外她的眼睛。
除了顺恩还能说出恭喜这样的话来,其他人皆面如土色。
佑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坐起来,捂着嘴巴熬了一会,没以为再想吐,便起身去桌边倒水,这时高顺恩打外面回来,见了她的情况,赶忙抢过那茶壶,道:“娘娘,您休息着罢,您这不利便,要舀什么要做什么,付托仆从来做,您千万不能动。”
王姑姑没在屋,周祈升又不在家,有些话可以直说。佑晴有气无力的往旁边的椅子一坐,道:“我想要什么?我想叫你家王爷现在泛起在这儿。”
顺恩闻言,连忙垂下脑壳,不敢搭话。佑晴瞧他这副样子也难受,不禁叹道:“我想叫你回宫报信,可你这样的出去了,我还放心不下……”对在逃亡路上,有人对他出言相戏的事,她还念兹在兹。
顺恩心里一横:“仆从为了娘娘,万死不辞。王爷可能是被事情绊住了,暂且分不身世来接您,如果他知道您有身孕了,肯定会连忙来接您的。这其中就缺个报信的人,仆从愿意回宫报信!”
“算了,再等等罢,这还没出正月呢,等过完正月,他要是不来,你再回去报信不迟。”嘴上说不迟,但心中却一刻都等不下了。她一个名义上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在家里生下个孩子,怎么看,她被绑去用刑逼问奸夫是谁的可能性都很大,到时候,就热闹了。
“这事不是能等的。”顺恩严肃的道:“仆从明后天就出发回宫,一定将这信带到。”佑晴左右为难:“可你走了,我更是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你先别走,让我再想想。”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王氏从外面回来,两人便很有默契的噤声不再谈这些,都看着走来的王姑姑。王氏刚将秦捕快打发走,想起身里这摊子事心如乱麻,一进屋就坐下,自己斟了杯茶润喉,盯着佑晴看了会,越看越生气,可究竟不是自己亲闺女又不能打,只锁着眉,连连叹气:“是秦捕快,带了礼物来看你,看来他还惦念着和你攀亲呢!”
佑晴苦笑:“这不行能。”
“是啊!”王氏气道:“因为你有孕了!怎么嫁人!你啊你……你真是……”她恨自己没念过,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的行为,可不说又憋的慌:“你也太傻了,姓张的撩拨完你,提上裤子跑了,我看他是不会再回来了。你痛快把孩子流了,该怎么活怎么活罢。”
顺恩一听,这还了得,就要作声反驳,这时佑晴一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轻描淡写的道:“这孩子我是一定要的,下下策,我不了嫁给小顺子。他做上门女婿。”
话音刚落,顺恩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幸好佑晴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温笑道:“小顺子,你这个年岁也该找个对食过了,我那里都不差,姓张的跑了,你我搭伙过日子,我看也挺好。”
王氏怒而拍桌:“你这不是厮闹吗?!”顺恩赞同道:“简直不明智。”
“喝了落子汤把孩子流掉,要是落下病根,我再不会有孩子了,还不如和小顺子做对假伉俪,他有了孩子,我也有了着落。”如果再过两个月,宋靖睿还不回来,她就嫁给阉人,恶心他一辈子。
“你非得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好端端的秦捕快你不嫁,在家中和谁人姓张的做下这等事。不管怎么样,他一开始对外生成的就是你哥哥,明知道你们以后也不行能,你却还这样,你叫我说你什么好?!”王氏以为自己再说下去就得被气死在这里,这些话这两天,她也说的不少了,说多了只是铺张口水,她扶额站起:“我……我先不想看到你,我去铺子里坐会,你再好好想想,肚子瞒不住,早晚露馅,我这未亡人还领个未婚先孕的闺女,我可怎么活,怎么活……”念念叨叨的出了门,幽魂似的往茶室去了。
顺恩也以为这招太危险:“娘娘,您千万不能走此下策啊,照旧叫仆从上京罢。要否则留下来,用您的法子,仆从也是一死。仆从上京虽有危险,却不至于死……”
佑晴此时心烦意乱,与顺恩四目相对,许久才道:“你要是一去不回,我岂不是更惨。”顺恩赶忙劝说娘娘道:“王爷不着急回来,是不知道您有孕,要是知道,肯定马不停蹄来接您。”
她忍不住蹙眉:“怎么说的他似乎回来就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本人却无关紧要?”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厌恶感,合该他把她仍在这不闻不问,一旦有了孩子,就迫切火燎的往回赶。如果是那样,她真没以为他对她上心,反而以为他薄情。
可是现在的形势是,她处于被动,一切都要依附宋靖睿来解救。
“这厮真真可恨!”
顺恩冒充没听到,过了一会,才小声给王爷开解:“殿下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仆从收拾收拾就启航回京,殿下知道了,肯定会来接您。”
她满腹怨气的道:“是来接我照旧来接他的世子郡主?”说完了,又以为自己小性子,不禁越发急躁了。顺恩则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声道:“都凉了,仆从再去沏一壶。”闲步退了出去,待走到门口,启齿道:“娘娘您就允许仆从上京去罢。”
“……我不是不允许,我怕你也一去不回。”到时候连个假完婚做掩护的人都没有了。
顺恩眼光如炬的保证:“仆从豁出性命去,也要把信带到。”
佑晴盯着顺恩看了一会,终于松口道:“……那你路上万万要注意清静,别信送不到,你再有闪失……我就在这,等着你们回来。”
—
顺恩走了泰半月,亦是杳无音讯。
在期待的日子里,佑晴日盼夜盼的,就是盼不来宋靖睿的影子。当一小我私家在该泛起的时间里不泛起的时候,对他的情感会从开始的期盼酿成怨恨。佑晴能感应自己情绪的焦躁,为了制止酿成一个‘怨妇’,她只管在人前体现的乐观,甚至笑的时候,要比宋靖睿在的时候还多,但心田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简直要瓦解了。
当王氏将一碗落子汤摆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知道这家里要瓦解的不知有她一个,作为未亡人的王姑姑也离谁人状态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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