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冬日聚谈（上）（2/2）

叶向高说：“在下问过信王，信王说两位老弟皇上尚有任用。”

**星说：“这皇上说是让政务院自己选，但照旧要自己说了算，你们都不抗声？”

叶向高叹了口吻说：“在下原来也以为政务院中几位王爷就是个部署，信王年幼不大懂事，内里还不是由韩大人和我说了算。谁知道皇上把小事累事烦心事丢给我们，大事却照旧他说了算。原来还可以以祖制来谏劝一番，但上次我们受家人蒙蔽后以为羞愧难当，只要皇上不是太特别我们也欠好说什么。”

**星说：“我没事也在思量着这朝中的事，皇上把政务和军务都丢了出来，但急事大事也不完全放手，就空出了时间来抓吏治。这半年来，先是把六科那些言官赶去都察院让他们相互忌惮不要他们惹事，后又通过杨文孺和左共之等几位老弟帮他造就出两百身家清白的预选官，下一步应该就要换人了。”

杨涟见**星提到他就说道：“这一点皇上一开始就显着确白说了的，他说有了这两百身家清白又有执政能力的人他就不怕谁撂担子。”

**星说：“我意料这两月皇上就会调整六部官员，然后是地方督抚，再逐法式整到州县，从上到下贯彻他的经济审察制度。”

叶向高说：“我看了皇上办的几件事都是张弛有度留有余地的，抄了客、魏的家又放了魏忠贤一马让他到南京去当狗偷咬人，抄了十各人族的家又没杀一人让他们做模范威慑中等大户。如果赵大人推测是真,那就一定会损害所有官员的利益，那作为赔偿谁人卖爵制度就会同时推行。”

**星转头问杨涟：“文孺老弟这两月一直跟皇上服务，你以为皇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杨涟想了想说：“抛开天子的身份不说，我以为皇上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言谈间藐视一切制度一切人，他常说他只需要两种人，一种是有能力的人另一种是听话的人。在详细事务上又是一个审慎的人，不懂的事情他能够听得进正确意见，对势在必行的事他会运用一切正当或不正当的手段。”

左光斗这时也说道：“我经常想我们为什么会败给魏忠贤，厥后才逐步发现我们做人做事都缺少变通，眼里不是朋侪就是敌人，这样一来敌人越来越多焉有不败之理？皇上做事正着奇步都有，这是我们应该学习的。”

叶向高说：“来，别只顾说话，再饮几杯。”伸手招丫环进来添酒，添完酒又挥手让她们出去。

韩爌这时说：“赵大人知道进政务院之人皇上意属于谁吗？”

**星喝了口酒说：“象云老弟知道什么内幕？”

韩爌说：“非刘一燝莫属。”

**星问：“你从何而知？”

韩爌说：“半年前皇上下旨招被魏阉迫害之人还朝，刘一燝推病不就，据我所知半年间皇上三次派人去请，就在月前刘一燝同意明年年头就来。刘一燝今年五十九，明年不是恰好六十吗？各人以为皇上提的六十岁的条件是无所指？”

**星说：“刘一燝是顾命大臣，看来皇上念旧啊。”

叶向高这时说：“皇上既然有了人选，我们就别跟他唱对台戏，再说刘一燝虽非我东林书院之人但为人也算正直。我们的目的是六部堂官，这也是在下请列位今日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