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福王宴请（2/2）

见锦衣卫校尉与内卫太监将里里外外都站了个遍，天启拉着谈敬的手随着福王走了进去。进去后见大厅虽不是很宽但也部署得很大气，刚刚在正中位置坐定就见郑贵妃和瑞王常浩等人走了进来。郑贵妃见到福王后眼里马上就流出了泪水，急走两步一把抱住福王哭道：“常洵，你许多几何年都不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拉开嗓子就嚎上了。福王也带着哭腔说：“母后，好几年没见儿臣也想你啊！”

就在母子两个正恣意抒发离别情时一个反面谐声音泛起了，一位随行的鸿胪寺官员冷冷地说道：“福王请慎言，郑贵妃并未封后，请以母妃称之。”

福王一听大惊，急遽向天启陪罪说：“皇上，臣一时不觉才这样喊，并不是居心的。”

天启笑了一下说：“没关系，三王叔可以悄悄地喊别那么高声就可以了。”

郑贵妃听了尴尬地说：“听说由崧也来了我去看看他，你们好好说话。”说完对福王使了个眼色叫他小心。

天启说：“郑老贵妃且慢，照旧让德昌郡王出来各人一起吃吧。朕在政务院里跟各人都是坐着说话的，不信你们问问五王叔他们，关起门来各人都是一家人，没那么些规则。”说完付托只留下侍卫其他官员去后堂用膳。

见天启这样说内卫马上重新部署了席位，天启坐中间，右边依此是福王、郑贵妃、福王的儿子德昌郡王朱由崧；左边依此是瑞王、惠王和桂王。天启说：“听说三王叔随行带了一百个厨子，有什么好吃的让朕见识一下。”

福王笑道：“世上有什么是宫里没有的？臣带了点河南的土产，皇上别见笑。”说完示意上菜，就见一队队的王府侍女端着食盒上来了。由于是冬天，上的菜都是用围了厚棉布的食盒提进来，端出来的菜照旧热气腾腾的。内卫接过食盒，打开盖子从内里把菜端出来然后摆上，每样都先试吃了一些然后点了颔首。

天启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叫人各分了点到眼前盘子里，尝了一下果真是色香味俱全。看着福王说道：“难怪三王叔体壮，手下厨子手艺真不错。”

这时六王常润道：“皇上，此外不说这腌鹅掌味道好还大个，真不知道三王兄是怎么养出来的大鹅。”

天启也希奇道：“是啊，三王叔的鹅掌宫里的都比不了，是不是养有什么新品种大鹅？”

福王笑道：“鹅都一样大，臣只不外想了点措施让鹅掌变大了。”

六王常润道：“岂非王兄天天让鹅不停地跳把脚跳大的？”

听六王这样说各人都说怎么可能，为了吃个鹅掌还要人天天伺候。

谁知道福王道：“正是如此，要人天天伺候没谁人时光，从小就打断它一条腿这只鹅天天独腿跳来跳去自然就会比寻常鹅的鹅掌大些。”

为了吃个大点的鹅掌就要打断别个一条腿，这手段未免残忍了点，众人都以为天启会不满就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天启漠不关心地说：“没想到三王叔还对吃的这么上心，这次朝见可以多住些日子，顺便帮朕把朝中的事务多上心谋齐整下。”

福王说：“皇上，臣这次来京一是准备立由崧为世子，请朝廷批准；二是准备给皇上说说河南封地的事，省得皇上和朝中大臣误会。”

天启笑道：“由崧今年十九了吧？立世子的问题朕没有意见，不外这类事朕现在不管，正好五王叔等几位在政务院，他们直接手了朕到时候叫人下个旨就可以了。”

福王有些希奇地问道：“皇上把事都丢给他们自己在忙什么呢？”

天启说：“朕现在主要体贴两件事，一是辽东的军务，二是粮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