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转变策略（2/2）

王在晋说：“赵率教手下那几万预备队接触不行修城建堡是内行，皇上如果真想在南关与金州之间修永久性关城，那就得分兵防守，到时候我军就要在宁远、南关、东江等三处防守，天暖了还要去大凌河谷古道建城，这样一来军力会不会太疏散了？”

见孙承宗、王永光等都望着自己，知道他们都跟王在晋有同样看法，天启说：“力分则弱，进攻也好防守也好分兵确实是一大隐讳，但朕要这样做是有一定思量的。在跟各人解释之前，朕想问在坐列位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认为大明与女真人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孙承宗说：“奴酋努尔哈赤原来也接受我大明官职，厥后造反现在还妄自立国，这等背主之徒必须赶净杀绝！”

王永光也说道：“孙大人所言极是，这种人应该灭族！”

见各人都颔首称是，天启说：“朕看你们都是念书人，以为你们要说出一番‘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的原理，没想到你们都很坚决没有妇人之仁，很好！”

转而又问道：“既然有了刻意，那么请问各人认为大明能在几多年内实现将其赶净杀绝的目的？”

孙承宗说：“这个嘛，一时还不敢定下日期，不外只要我大明上下一心，杀光建奴是早晚的事。”

别人威风凛凛汹汹地率领千军万马来攻打，自己这边东奔西走忙于防守只求不要被攻进来就万福了。突然要说多久能把别个全杀光，这个思维跨度似乎就显得有点大，大得各人都欠好接口。见众人都不接口天启微微一笑，问道：“既然各人定不了将女真人赶净杀绝的日期，朕有个想法各人看怎么样？”

众人因为开始说了假话又定不了实现假话的日期，正在尴尬中突然听天启有想法，马上齐声问道：“什么想法？”

天启说：“朕的想法就是扬长避短，我大明的优点是人多物博，短处是小我私家战力低下，因此应该制止与敌决战而应该与敌拼消耗。”

王在晋这时说：“皇上的思路不错，不外怎么既不举行决战又能拼消耗呢？”

天启说：“先找个绝对结实的地方防守，敌人进攻就大量杀伤敌人，敌人不进攻就不停去骚扰敌人。我大明人多物多不怕消耗，这样的地方越多越好，跟敌人拼起消耗来也拼得快些。”

孙承宗说：“好比说宁远关、东江镇，尚有准备制作的南关城？”

天启说：“尚有大凌河古道，这就是朕要四处分兵的原因。”

听了天启的话众人正在逐步思考，这时杨公春进来说内卫有紧迫事务要陈诉，天启让杨公春把人带进来。过了一会儿，一个样子很普通的人进来后单腿下跪禀报道：“仆从内卫外务部巡侦司百户李明良陈诉，今晨在城外十五里慈云庵外发现一具男尸，死者为倪元璐大人之岳父，仆从等怀疑凶手的真正目的是倪元璐大人，请皇上决断。”

倪元璐一听自己岳父死在慈云庵外，而凶手很可能是针对自己，禁不住猛地抬头看着王在晋，露出恐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