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雪拥南关（2/2）

晚上，代善下令就在南关前的山坡边扎营休息，顺便随处寻找尚有没有其它地方有死人，找到后全部烧了。只管几天没下雪了，但山坡上的雪在逐步融化，这使得空气越发严寒，几万人在南关下一字排开十几里，险些把东南岸到西北岸全堵严，幸亏山坡上的枯枝许多各人燃起火堆各自围着火堆烤火。

晚饭后鳌拜过来了，他见代善在烤火也坐下边烤着火边说：“二贝勒，我们是从西北岸边过来的，在下开始带人从东南岸边去转了转，路上一样被挖得稀烂，你说这明军得有几多人挖路啊？”

代善说：“鳌拜将军记得十天前在觉华岛看到的明军推船下海的痕迹吗？”

鳌拜名顿开说：“岂非是宁远的明军坐船到这来搞的破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代善说：“他们的目的就是把金州到南关双方的必经之路挖断，迫使我女真将士下马与其战斗，然后他们用计杀了从义州来支援的这两万人，虽然也因为这两万人自满自大惯了才中计遭到全军淹没。”

鳌拜想了想说：“在下到现在也没有想通这是怎么回事，二贝勒能不能说说你想到的经由？中午时你说金州城的一千人是正月二十七日晚上被人趁其不备杀死的，能不能一起说说是怎么回事？”

代善说：“这很简朴，一千人只有几十人倒在地上而其他人都能站在地上，说显着军是趁其不备将这几十人杀害，而其他人是在熟睡时被杀的。你想一下，士兵们可不行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让人杀？他们之所以能直直地站在地上，因为他们都是躺直了死的，而且是在短时间内一起被杀的，所以说明军是夜间进的城而且人还不少。”

鳌拜问：“在夜里被杀我能明确，但许多人进来门上的守卫都不报警吗？他们不行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杀死所有守卫，就算他们化妆成我军将士进的城，但收支城的口令是经常在变化的。”

代善说：“只有一种解释，这些人刚刚从城里出去不久，知道收支城的口令。”

鳌拜又问：“这样说委曲能解释通，但怎么能肯定是正月二十七日晚上的事呢？”

代善说：“二十七日晚我们撤离宁远城时天上还下着大雪，二十八雪就停了。站在金州城里的死人身上没有雪，说明他们是二十八日才被明军摆出来的，但城墙上积雪很厚，说明城墙上的卫士被杀后天上肯定还在下着雪，这样一来雪花才气把他们挣扎打架的痕迹盖住，这样一推算就算出他们是二十七日晚被杀的。”

鳌拜颔首问：“我有两个问题，一是明军怎么获得进城口令的？二是他们为什么要把士兵全摆在街上？”

代善叹了口吻说：“一开始我也想不通，厥后想起沿途人烟越来越少的情况我终于想通了。二十五日晚上我父汗接到金州守军陈诉说二十三日在金州四周发现大量明军，四天时间他们没有攻城在做什么？总不会说是来玩吧？他们一定是在四处掳掠人和物，因此从红嘴堡到金州这一百多里的人家才越来越少，加上这里的人自己多是汉人，他们不用强赶就会带走许多人。”

见鳌拜颔首代善继续说道：“我是这样推算的，义州守军在二十六日接到我父汗下令后分兵两万准备了半天连夜出发，第二天下午来到金州，这时发现城外有大量明军，这两万人连忙出战并一路追杀。当追到金州到南关之间一半地方时明军上了山坡逃走。这时前行的路被挖烂只能过人不能行马，于是这两万人兵分两路，一路上山继续追击另一路下马走烂路向旅顺进发，这时他们全军淹没的效果已是不行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