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文武关系（上）（2/2）

针对最后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问题，刘宗周说将领要执行上级的下令，可是也可以凭证详细情况自行决断，但如果自行决断的下令与上级的下令有收支，这个自行决断下达的下令必须由将领和监军两人同时签署才有效力。

到这时文武关系之争才算告一段落，而此时都已经是三月下旬了。天启重新到尾细看了每一份奏报，但到了最后他也不是很满足，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努儿哈赤和各地土司都很能打，他们是怎么处置惩罚谋士和武将之间的关系呢？

这天中午用饭，天启先跟皇后谈论了几天后给信王选妃的事，说信王的几个师傅都很称职，黄尊素和钱谦益因为自己是信王府的左、右长史，他们在空余时间对信王府的修建和修饰都给了许多好建议。在学业方面经由半年多的学习信王已经学了许多，处置惩罚起政务来也是很是老练，等信王完婚后文震孟不再给信王授课回都察院专任御史，黄尊素和钱谦益就留在信王府利便信王咨询，等朝廷有合适位置也可以推荐他们出来做事。

说着说着天上就下起了稀漓漓的春雨，皇后说：“知道皇上中午在这用饭，臣妾特意派人告诉冯选侍和卫选侍让她们吃完饭过来一趟，现在天上下雨了不知道她们身边的人有没有带雨具，会不会淋着她们？”

天启问道：“你叫她们来做什么？看雨景说情话我们两个就够了，人多了反而说不出口的。”

皇后笑道：“都老汉老妻了还说什么情话？臣妾叫她们来是想起这一个月来皇上都在体贴朝中的事，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让她们说说臣妾也可以长点见识。”

天启说：“她们两个这一阵一直在一起吗？”

皇后说：“是啊，说起来也怪，张春英和刘三浪是从小长大的人，周青周碧是两姐妹，这两对在一起玩还说得通，这卫笑兰和冯思琴怎么会搅到一起去的呢？再说她们一个有头脑一个会武艺也挨不着啊。”

天启笑着说：“这事朕明确，因为她们都是有心结的人，冯思琴心里可能还对家人有怨气，卫笑兰的怙恃亲都没找到，外祖家因为从贼造反也都死光了，她两人在一起玩算是同病相怜。”

皇后惊讶地问：“不是说卫笑兰的怙恃亲都逃出来了吗？怎么还没找到？”

天启说：“前一阵杨公春陈诉说锦衣卫专门去查过，不外都过了好几年已经欠好找了，听说她怙恃开始是随秦良玉平乱，厥后又到那里去了就不清楚了，只有等一切安宁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