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应对流言（下）（2/2）

天启想了想说：“朕听林丹汗的使者说过，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都有人投靠了女真人，预计是这些人在金州、复州替女真人养马。东江军这次回来后就让他们先接受整训，等整训竣事后再寻时机去杀马，管他女真人照旧蒙昔人或是汉人，只要是马都宰清洁，马肉还可以填肚子一举两得。如果条件不允许杀马还可以派人化妆去养马场，悄悄地把种马、母马都阉了，看他们还怎么生小马。”一席话说得各人都露出笑容。

各人正在说笑时，圣学院掌院刘宗周上前讲话了，他说圣学院在这半年中研究出一个效果，这个效果就是政策调整的综合慕。好比说让一个官员接受经济审查，他的收入就难免会有大幅度下降，这时配合着卖爵制度使用，就可以让这个官员的收入下降得不是许多甚至不降反升ˉ学院经由多次讨论，最后认为以后的政策调整都应该依照综合慕来，治国以不扰民为上的同时也要以不扰官为上，各人好才是真的好。

他这一席话说得在场的官员们一个个心花怒放，如果以后都按刘宗周所说的做，就是说所有官员的利益都只见上升而不会下降。反过来说如果某项政策只会让官员们的利益受到损害，那这个政策就不会获得支持和实行。兴奋完了后各人都看着天启，如果天子同意刘宗周提出的综合慕为以后宣布政令的必须依从慕，那就真是民怨沸腾的事。

天启也很兴奋，不管刘宗周的话是不是正确，但至少说明晰这些人在用心为朝廷出谋划策，不是天天喝着清茶在清谈♀知识分子只要起劲开动头脑了，那这个国家离兴旺蓬勃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虽然前提是不要相互扯皮。

天启说：“实在朕也有过这方面的思量，就是做事情不能做绝，抢了别人的糖就要给别人一个果子，这样各人才会相安无事，只不外没有像刘大人这样将其上升到让政策必须依从的理论高度。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在哪些方面可以套用圣学院的理论呢？”

刘宗周说：“实在圣学院在讨论这一理论慕时，也研究了皇上施行的一些政策，吹嘘皇上的话臣就不说了，只说接下来的建议。皇上让所有大户卖田，断了他们蓬勃源的同时还增加了他们手中的银子，这时候没有给大户们一个投资渠道，所以才会生出不满。如果其时把卖田政策综合着开矿、开作坊一起来做，那么阻挡的声音肯定会少许多。”

天启点了颔首说：“详细事情你们去讨论，朕只说一句，以后政务院下达任何政令时，要先咨询一下圣学院的相关机构，不是说必须听从但必须咨询到位，你们看怎么样？”

信王兴奋地说：“这就太好了，臣弟有时也以为心里没底，这样一来就踏实多了。”

刘宗周说：“皇上圣明，臣等一定经心起劲。”

天启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对朱延禧说：“前一阵朱大人叫朕下罪己诏，厥后又叫朕抓住贴小报的人严惩，凭证圣学院的综合慕，朕既不写罪己诏也不抓人，各人都不得不失，朱大人以为如何？”

朱延禧说：“臣没有意见。”

天启笑道：“朱大人既然这样说那就再综合一下，当两年后朱大人退休去圣学院时，朕要让内卫查你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