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借用经验（2/2）

小太监说：“既然看完了就接旨吧。”

三人一听急遽跪下说：“罪人黄庆源、张东球、史横山接旨！”

小太监看了他们一眼说：“皇上有旨：南直隶黄某、史某、张某狂悖无礼心怀不轨，竟然居心叵测妄图挟持朝廷，本应严惩但念其初犯且有微功，现遣返还家令其至各地以身说法，宣扬朝廷德政以戴罪立功，如继续奉阳违王法难容望其不要自误！钦此！”

三人连称尊旨然后问：“请问这位公公，皇上让我等去宣扬朝廷德政，还要去各地宣扬，请问我们该去那里宣扬？况且朝廷德政数不胜数我们详细该宣扬哪条？”

小太监说：“详细就是宣扬开始那张纸上的内容，至于说对哪些人说，去找南北两个商会的会长，要个占有朝廷股份之人的名单，你们要给他们所有人都说到而且要他们签名。皇上是菩萨心肠怕你们的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允许你们指派人代你们去，而且这次就原谅了你们不外没有第二次时机，如果你们执迷不悟，下次就该魏忠贤的东厂来找你们，怎么做你们看着办。”

三人说急遽说：“请公公转告皇上，我等亲自出马不假手他人，一定给所有人转到达。实在我们前一阵不是鬼摸脑壳了吗？有这样的好条件谁会差异意呢？”

天启听了小太监的回报后悄悄颔首，事情都在按他的预定路子在走。他之所以会这么快把三个冒犯他的人放了，一是想让他们去替朝廷做宣传，二是汤两个就欠好了。

一直以来天启都在想这朝廷的银库里怎么会没有银子，一国之国库的库存居然还不如有的大户的家底厚，这实在是太不正乘。厥后他逐步地发现了问题的症结，这问题的基础在于朝廷的眼睛只看着农民的土地所出，没有看到商人在平衡物产的历程中还能缔造庞大的财富。以前对商人的歧视态度使得商人与朝廷离心离德，导致的效果就是朝廷不能收到巨额商税，在缺银子的压力下加重了对农民的盘剥，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应该重新审视对商人的态度。

经由重复思考，天启以为对商人应该有对武士一样的态度，那就是既要倚重使用，又要限制防范。以武士来说，既想要他们像老虎一样威猛又想要他们像绵羊一样听话，这确实有点欠好办。大明对武士的态度是绵羊政策，把几百万军队都用锄头革新成了只会种地的农民，遇到敌人来犯肯定是难以反抗。但如果把手下的军队都酿成了嗷嗷叫的老虎，恐怕没有哪个君主在骄兵悍将的冷眼下还能睡得着。

如果出于畏惧就想措施逐步把领军上将除掉，那是自毁长城的举动。如果放任不管寄消于手下将领的忠心，这又有些不靠谱，既便没几个像安禄山那样自己自己就心怀叵测，像赵匡胤那样被手下拥戴后不即不离上位的也不会少。到厥后有人想了一招叫利益均沾，就是在严厉防范的同时给领军将领高官厚禄不算还允许其世袭。一边是恒久的膏泽一边是灭族的不归路，许多将领都选择了顺从。

天启准备把对武士的乐成履历应用到商人身上，因为他发现商人跟武士在国家中的作用都差不多，武士保稳定商人促生长，那些说“文官握笔安天下，武将提刀定太平”的人都是在乱说八道。文官的职责应该是制定和维持秩序，有了高效合理的秩序，无论是保家卫国的武士照旧货运天下的商人，才气遵循秩序让国家在稳定中不停生长。

这天午后，天启正想着如何让商人在有效羁系下发挥应有的作用时，乾清宫总管谈敬带来了圣学院和都察院众人的奏章，天启以为是关于几天后的辩说部署，就说道：“这刘宗周和攀援龙等人照旧醒目的，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他们已经是胸有成竹，准备把那些说朕用人不公正的人驳得体无完肤了吧？”

谈敬看了看天启说：“皇上，这次他们是冲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