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张小烨(1/2)
4、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后录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后又回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米六,皮肤不算太白。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每当走路,高挺的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的神态,好象没有甚么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于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后留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后阿莹曾在床上问我当时为甚么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确实以后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后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么,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钟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
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一笑,她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
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别说我们甚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
这就是我为甚么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于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么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么你都明白,你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
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后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于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上舒服无比。然后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后,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
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么傻呀?”
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么就哭了呢。”
我笑著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为甚么一想到与你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
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有甚么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么?”
我看著她不知怎么回答好,她们两人怎么可比?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么问这个?”
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
见我没做声,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
确实,对芝这个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么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想了想,然后说:“仅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服?我觉得都舒服。”
“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
她不干。我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做她就怎么听,她哪知道别的啊。”
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能与她比呢,我怎么会与她一样呢。”
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后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于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于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后人都傻了。
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甚么?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
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芝,觉得没甚么不可能的了。
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于,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了。”
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我真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然后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
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
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么玉女。她说著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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