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下)(1/2)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下)
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其实攀岩前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没叫醒你,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应没甚么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艾娃说她要到洛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休养。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
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
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么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楮有意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么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
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
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么,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后,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
我问她都是些甚么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
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
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钟,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去后,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
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
我笑笑。
“她是你甚么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
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
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后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
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
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
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
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
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后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么凶悍就都没进的意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和凯南吧。”
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楮,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处,然后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于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面冲过来。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么,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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