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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一:初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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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概念的形成概念一:初始

概念一:初始

对于大部分同志,这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但是对于林珊妮……

“叮——”

电梯门打开,只有两个男人,珊妮不由得被站在里面一些的那个面孔冷冷的男人吸引,女人都不能抵挡美的事物,何况是活生生英俊的男人,她看得失神,眼前的男人,即使搜尽肚子里的词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坚毅的脸部线条,立体的如雕塑一般的五官,高高的个子一身黑色西服显得稳重而精明,散发着让人无法靠近的高贵气息,使人不敢直视,珊妮小心翼翼地站在电梯的角落,不安地拽了拽勉强遮住大腿的吊带裙,站在前面一些的男人回头和善有礼的问道,

“小姐去几楼?”珊妮一愣,感激的望向他。

“十楼,谢谢。”男人笑,

“真巧,和我们一样。”

之后电梯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可以听见通风窗口和空调作动的声音,几十秒后,电梯门再次打开,珊妮随他们一起走出。

“欢迎光临——”

两侧穿着统一身材高挑的迎宾小姐齐齐弯腰鞠躬欢迎他们,一位穿深蓝色制服的小姐迎向电梯里的两个男人,一只手伸出示意方向,

“贺总,徐总在里面等您了,请随我来。”

这家休闲会所是城中档次最高的几家会所之一,来这里消费的大多非富则贵,尤其是10楼,是会所的尊贵区。许多政要富豪都选择在这里洽谈生意。

大厅至少有500平米,大厅中央缀着水晶吊灯,顶上墙内镶有许多小巧精致的水晶灯,整个厅内金碧辉煌却不让人觉得俗气,大理石的地板上铺着红色地毯,珊妮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每走一步脚上十厘米的高跟鞋都深深陷入,她不太习惯穿这么高的鞋子,几次险些歪倒,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前台。前台端坐着两位气质姣好的小姐。

“请问,冼月华小姐在吗?”

还没等小姐回答,一个看起来颇有气质的女人向珊妮走过来,

“我就是。你是刘二推荐过来的?”

珊妮怯生生地点点头,

“随我来”

珊妮跟着她向里间走去,这里隔很远才有一个门,向里走还有很深,每一间包间门口都配有两名服务员。珊妮一直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脊,白皙滑腻的后颈,疏得一丝不苟的盘发,那一身合身的黑色晚装更衬得气质高雅。这使得珊妮更加局促了,她低头看看自己暴露艳俗的吊带裙,金光闪闪的高跟鞋,觉得自己的打扮和这里似乎格格不入。

“现在我说的每一句你一定要记住”冼月华一边走一边交代,

“你过会接待的客人身份十分尊贵,尤其是贺总,但是你要记住,他有严重的洁癖,你一定不要靠近他,进去以后,不要随便插话,你只管伺候和陪客人喝酒,最后——”

她停下脚步,站在1030门前,“我们这种等级的会所所有的陪酒小姐都是受过专业训练,今天是特殊原因人数不够才找到了你,希望你不要犯错,最重要的,这里绝对不可以提供色情服务。”

珊妮听到最后脸色骤变“我不是妓——”

还没等她说完,冼月华已经敲开了包间的门,把她推了进去,鞋跟很高,她险些摔倒,颇为狼狈的抬起头,她呼吸猛的一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才电梯里的两个男人和几个年龄参差不齐的男人都坐在沙发里。几个年轻并且很有气质的陪酒小姐插花的坐在其中,只有那个面孔冷冷的男人旁边没有陪酒小姐,也和他们稍微有距离。这样的场景让珊妮非常不适,她几乎想夺门而去,但是想想今天晚上能拿到3000元的酬劳便豁出去咬一咬牙露出一个微笑,冼月华热情的揽着她“这是今天新来的,各位担待点。”其中一个微胖的男人色迷迷的说,“放心吧,月华,你的人我能不怜香惜玉啊”说着就把珊妮抓到身旁坐下。

整个晚上不停有人给她敬酒,她不擅饮酒,但是还是强行灌下,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酒精的味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肺里,肝里,甚至冲上脑门使她几欲昏倒,她不知道是怎么摸索到洗手间,搜肠刮肚的吐过之后难受的感觉缓解了不少,冲掉秽物,无力的趴在长达十米的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轻轻的拍了一些清水在脸上,嗖嗖的冷气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她清醒了不少,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化着浓妆,穿着艳俗暴露的衣服,头发拉得卷卷的,风尘的自己都几乎不认得,眼里雾气腾腾,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突然,一块手帕出现在视线里,珊妮迷蒙的望着举着手帕的人,是那个男人,刚才听到他们喊他“贺总”,又想起冼月华的话,想来这个男人的来头应该很大,她迟疑地望着他不敢动,

“拿着,把脸擦一擦,这样进去会把我的生意搞砸。”还没等她接稳他已转身回去了,她拿手帕擦了擦脸,手帕上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将手帕塞进包里,转身回到包间。

之后的事情珊妮几乎没有记忆,唯一能记得是那些老总们一杯又一杯的敬酒,和不安分的手。

贺正南和于少生站在会所门口,等司机将车开过来,远远瞥见刚才陪酒的小姐瘫坐在会所观景花园的喷泉边,虽说是夏天,但是晚上还是有些冷,见她那个样子,贺正南皱了皱眉。

车来了,于少生已经为贺正南打开了车门。

今天晚上着实有些累了,这块地皮拖了这么久终于签下来,许三行这糟老头在行内出了名的爱拖拉,谈一笔生意要吃玩多次还不肯签约,仗着与多位政要的交情打压价格。贺正南花了不少心思去了解他的喜好发现他喜欢单纯的女大学生,不仅送了几个公司刚招的女大学生给他,还在出去喝酒玩乐时都特别关照小姐穿着朴素简单。除了她,那个穿着吊带高跟鞋的女孩。想起来,贺正南不禁又皱了皱眉。

“吱——”急促的刹车打断了贺正南的思绪,他的头重重撞在前座上,司机怯生生的回头道,“对不起,贺总。”

揉了揉额头,“怎么回事?”

司机见贺正南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舌头开始打结“有个小姐……趴在地上……”

贺正南对于少生点点头,“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于少生回来,贺正南按下车窗,“是刚才那位珊妮小姐。”于少生想想又补充一句“电梯里碰到的那位”。

珊妮?她叫这个名字吗?应该是艺名八。

“让她走开”

贺正南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她醉的不省人事……”

于少生声音越来越小。

他一定是疯了,贺正南看见瘫在身边的珊妮,不住地按着太阳穴,为什么会让于少生把她搬上车,现在整个车里都是几欲让人作呕的冲天酒气,而肇事者却睡得香甜,“喂”贺正南使劲推她,她被他一推便本能的往旁边挪了挪。见她没有反应,贺正南使劲冲她脸上拍了几下,她终于有几分清醒,

“你住哪儿?”

珊妮微睁双眼,车里微弱的灯光,给逆光的贺正南镀上一层光晕,高挺的鼻子,坚毅的下巴,珊妮不自觉的用手去抚摸,魏阳,魏阳回来了……

“啪——”被一只手重重打下,珊妮又举起手去触摸,还没碰到,又打掉,又举起来,又打……

珊妮最终放弃了,像得不到糖的孩子,气鼓鼓地坐在一边。

“你家在哪?”贺正南头也不抬。珊妮气鼓鼓的不理他,小气鬼,不让她碰,她就不理你,不理你。

半晌她不应,他终于彻底不耐烦,扳过她的脸,“家,在哪?”那神色吓坏了她,“东…林…花园”

他放开她,抬头对司机说,“东林花园”

司机稳稳地把车停在东林花园大门前。

“下车。”

贺正南只希望她快点下车,今天他一定是喝多了。

只见她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子,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贺正南不解地看着她,

“你家到了,还不下车?”

忽然,她开始使劲打他,

“不是我家了…”她低声喃喃“混蛋,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这不是我家了…魏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混蛋……”

贺正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女人。他越来越后悔。声音越来越小,落在身上的粉拳也慢慢停止动作,她就这样,

睡——着——了。

脸上还有泪痕,头发经过一番折腾都不听话的卷得乱七八糟,裙子本来就暴露,现下她毫无防备的睡着,春光乍现,贺正南赶紧掉转了目光。

“贺总,现在怎么办?”

于少生回头看看珊妮又看看贺正南,偷偷地笑了,平常严肃又一丝不苟的老板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还是因为这样一个丫头,不禁看珊妮也觉得可爱了许多。

“回家。”

贺正南把她抱进自己家里,开了灯,本想叫英姐,突然想起自己许了英姐回家照顾媳妇。不得已只好自己把她抱上楼,踢开客房的门,把她扔在床上。顺手把她的包扔在床头柜上。

她随遇而安的往床里钻了钻,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贺正南见她毫无防备的样子心头某一处突然变得软软的,明明是个风尘女子,却让人觉得很纯洁。他轻轻的脱掉她的高跟鞋,放在床侧,又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完成以上动作的贺正南转身已欲离开,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

“别走”

贺正南以为自己吵醒了她,却发现她是迷迷糊糊的潜意识行为。他想拂掉她拉着自己的手,却发现她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不得不由拂升级到掰,还没等他解决掉一只手,另一只手又将他拉向她,

“魏阳”

细软声音低不可闻,他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却觉得这声呢喃异常悦耳。因为近,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拂在他脸上,鼻尖,温温的,不由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她的脸上化着浓浓的妆,眼睛附近都黑黑的,应该是哭的时候胡乱抹脸使得妆容都晕开了,细长的脖颈,精巧的锁骨,皮肤白皙的不可思议,抓着自己的手也是白嫩嫩的,修长的腿也是白嫩嫩的……

贺正南全身的温度顿时提升了几度,他掰不开她的手,

“乖,放手…”

他轻声的哄着试图让她松手。

她大概觉得他是真的要离开,眼泪开始哗啦啦地流,

“不要离开,我不行的…一个人…”

还没等他从那突如其来的眼泪中缓回来,

“我爱你…”

她柔软的唇已然贴上,带着酒气,笨拙地吻着他,小巧的舌头试图钻入他的口腔,手也缓缓的勾住他的后颈。本来就不怎么蔽体的裙子此刻更是作用不强大。

他倒吸一口凉气,反手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开始回应她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右手拉开裙子的拉链,双手探进去开始抚摸她肌肤的滑腻和胸前的柔软,待到衣衫褪尽,看着她美丽的胴体,他再也克制不住……

抽象概念的形成概念二:升职

概念二:升职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珊妮的脸上,身上,最终将她唤醒。她揉揉了因为宿醉而欲裂的头,睡眼惺忪的扫了一眼四周。

洁白洁白的墙面,淡雅而不失体面的窗帘,整套看起来便价格不菲的家具。

这不是她的家!!!!!!!!

她轰然坐起,却发现身体像散架一般,她预感不详地掀起被子。

果然,她的预感很正确。

镇定,昨天,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唱歌,喝酒,黑西服,黑色车,魏阳……不,不是魏阳……

“你醒了。”

正当珊妮梳理着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时,门口伫立着一个身影。是昨天的黑西服,叫贺总来着。

“钱在床头,我想应该够了。”

眼前的女孩听他说完脸色变得煞白,一丝血色也无,紧咬着下唇,手开始使劲地绞着被子,一副被人□的表情,让贺正南有些不悦,虽然当他发现她竟然是第一次时也很惊讶,但他给的钱应该远远高于开苞夜的价钱了。

“你能转过去吗,我要穿衣服。”

她的口气冷的像冰。贺正南忍住不悦还是礼貌地转过身去。

当他转过身,珊妮沉默地捡起被扔在地上,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裙子,穿好,又穿上鞋。床上有一片猩红,她知道那是什么,那片猩红仿佛有生命,正张牙舞爪的对着她,灼痛她的眼睛。望了一眼压在枕头下一沓粉红色的纸币,那么安静地躺在枕头下,让她觉得刺眼。而背对着她的男人,却又那么坦然地拿这些粉红色的东西侮辱她。

拿起包,不等他转身她已向门外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幢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片管制森严的别墅区,她没有拿钱,他亦没有追来,这不是拍电视剧,她不是苦情的女主角,他亦不是深情的男主角,他只把她当妓女。妓女?呵,这是怎样的字眼。

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滴在地上,开成花朵。

为了那失去的,本该与心爱的人一起完成的成人仪式。

可惜,眼泪不能换回任何东西,这个道理珊妮早在魏阳离开的时候就明白了。

曾经那样相爱过的两个人。

他,是家境贫寒的优等生;她,是系里成绩优异的骄傲女,俗不可耐的情节,先对上头再对上眼。毕业后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国外的研究生,她供他两年在国外高额的生活费,欠了一屁股债,两年没有买过新衣服,连带妈妈也一起吃苦,却从不埋怨,一心一意地等待,却只换来一句对不起,隔着千山万水,甚至没有见一面,连给他一巴掌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击碎她对爱情的幻想,把她推向地狱,她也没有倒下,因为她明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生活还是生活,她不是那些小言、电视剧的主角,也不是过去那些失贞便要死的女人,她只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所以她只能伤心,不能绝望。

走了许久才看见马路,她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的打扮,不禁暧昧的一笑,只是那一瞬,也被珊妮捕捉到了。心里顿时觉得更加酸涩。

“小姐去哪里?”

“西桥。”

珊妮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昨天去陪酒便关了手机没再打开。

一开机未接来电27个。20个来自妈妈,7个来自裴培。

裴培是她大学时的室友兼死党,是看着她和魏阳从开始到结束的,那时候家境优越的她买了机票就要带珊妮去找他理论,理性的珊妮没有去,在机场被她狠狠狠狠地骂了一顿,两人在机场抱头痛哭纪念她死去的爱情。这样的友谊,是值得一辈子的,所以即使现在她工作很忙,联系变少,她依然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她按进裴培的号码,

只响了一声电话便通了

“喂”

“死——丫——头——,你昨天干嘛不接我电话啊,你知道我多紧张嘛,我怕你遇到老色狼,被人家吃了你知不知道啊你?”

电话里裴培要吃人的吼声缓解了珊妮从醒来到现在的不快,老色狼倒是没遇到,年轻的色狼倒是有一只。

“我没事,不过以后我不做这个了。”

电话那端的裴培似是嗅出不对劲,顿时十分紧张“你没事吧?”

“没有,只是酒喝多了,难受,这种事不适合我。”

“可不是你这死妮子要赚外快嘛,我看你老打零工才赚那么点钱,正好我干哥哥让我找个人我想着钱多才喊你,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越想越不妥,越想越不妥…”

“扑哧”珊妮笑出声来。

“死丫头,笑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多紧张呢。”

“是呢,是呢,我错了”

“你妈妈昨天给我打好多电话,我不敢告诉她你去陪酒,说你给人写文案去了,你回去可别穿帮,”

“行了,我的好姐姐,知道了”

……

挂断电话又拨了一个给妈妈,妈妈已经去上班了,听闻她“确实”是去写文案,并且很安全,便没有再问,干活去了。

回到家珊妮冲进浴室,将全身上下反反复复地洗了几遍。镜子里可以清楚看到脖颈到胸口一路有几处吻痕,想起那个黑西服的男人,明明说有洁癖不是吗?为什么还是这样做呢?

所以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选了一件能盖住吻痕的衣服,看了时间,才十点,今天不用上班,但是有一份兼职,去兼职之前,珊妮去了一趟银行,卡上果然多了三千元。珊妮恨恨地看着机器上的数字,但是却又不得不接受,想起那枕头下的纸币,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她咬咬牙,按下退出,取出银行卡。

晚上回到家,妈妈已经把饭菜做好,等她回来,她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妈妈聊天,

“昨天文案写的怎么样?”

“挺好的,不难。”

看着珊妮埋头吃饭的样子,妈妈心疼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是妈妈没用……”

珊妮见妈妈又开始伤感,便抬头对妈妈笑了笑,“您别傻了,是我的错,哪能怪您啊,”

“魏阳…”

“妈妈——”还没等妈妈说完,珊妮便打断她“别提那个人了。”

妈妈自知说错话,像犯错的孩子,立马闭上嘴,看着妈妈小心翼翼的样子,珊妮说不出的心疼,起身在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妈妈,

“昨天写文案赚的,3000。”

一听有3000这么多,妈妈便喜滋滋地收起来,还唠叨着珊妮吃完快去洗澡。

“有五千了,这个月的利息有着落了…”

听见妈妈欢快的自言自语,珊妮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八十万的债务,卖掉了东林花园的房子还有十万的出入,为了尽快还上钱不得不向财务公司借了钱,高额的利息,使得珊妮虽然有一份高薪的工作却还要兼职几份才能又缴利息,又养活她和妈妈还要交房租。钱怎么用都嫌少,不得已已经退休的妈妈又去找了一份给人家做家政的工作。妈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这一切珊妮都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义无反顾的为爱牺牲,那么现在也不会连累妈妈也一起吃苦了,每次一想到这里,珊妮的愧疚就如潮水涌上心头。

这个城市的交通很拥堵,尤其是每天早上上班时间,从家到珊妮工作的“朝阳”只要半个小时,但珊妮每天都要提前一个小时才能保证不迟到。

今天一上班,珊妮便觉得气氛很不对劲,至于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

做完之前没做完的case,珊妮拿起水杯去茶水间,准备冲杯咖啡然后全力开始做那份调查报表,还没进去便听见may和lily的谈论声。

“老余真的递了林珊妮?”

“我亲耳听到他打电话的时候说的,不会有假。”

“凭什么是她啊?论资历也轮不上她啊,才进来一年而已,不就是得了个全勤,做成几件小case,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啊,老余偏心得狠,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什么…”

“呵呵呵……”

……

对于这样的议论珊妮已经习以为常,从她自300人中突围走进这家世界500强的公司开始,她就明白了竞争是人类的生存定理,她的全勤,老余地器重,工作中从不犯错……随便挑一样都足以让同事们议论,所以她早已养成不问世事的良好习惯。

“咳咳…”

珊妮佯装咳嗽,may和lily一见是她赶紧出来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泡好咖啡的珊妮在茶水间休息了一会,仔细思索着刚才听到的,她们说的是什么,什么递了她?算了,听她们不服气的口气,应该不是坏事。

还没坐下,同事一峰就说老余找她,她放下咖啡就向老余办公室走去。老余是他们的部门主管,平常对珊妮青睐有加,所以珊妮也十分尊敬她。

珊妮敲了敲门,

“进来”

老余抬头见是她便示意她坐下,和上正在看的文件。

“珊妮啊,来公司多久了?”

“准确的说,一年两个月零六天。”

老余见她十分紧张不由发笑,“我啊,就是喜欢你这么谨慎,才推荐了你。”

推荐?珊妮抬起头看见老余满脸笑容,想起茶水间听见的,这大概是一件事。

“余主管,请问是什么事啊?”

看她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老余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吗?我听说现在每个部门的女孩子都议得热呢,我这个老头子没听说还能解释,你个年轻女孩怎么不知道啊?”

平常她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做分内事,何曾注意过八卦啊。

“副总的秘书室缺一位特助,每个部门都推荐一位给副总,我们部门我就推荐了你”

“我?”珊妮不可置信,副总的秘书室,那可是一般的小职员敢觊觎的。

“不愧是我的得意爱将,就是争气,三十几个部门,副总就是挑中了你,这是我们部门的光荣啊”

看老余一脸得意,珊妮十分疑惑,虽然说秘书室确实很好,现在珊妮在的财务部在12楼,副总办公室在顶层的40楼,是公司的最高决策部门。而公司现在的副总是总裁最疼爱的幺儿子,又是大老婆生的,所以总裁格外看重,公司大小事务都是副总做主,总裁据说是回家养兰花去了,不过这些也是偶然听到办公室的人议论的,他们议论都不敢说真名,所以她也不清楚,那“高高在上”的副总,她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会选上她呢?论资历,她才进来一年,学历上来说,虽然她读的大学不错,但是公司里硕博也是一堆,再加上一个部门推荐一个,那肯定是精英的精英了,不知道副总为什么会挑出她。

“余总管,那上去了会涨工资吗?”

见老余一时不回答,她撇撇嘴“不涨就推荐别人吧,我现在做的挺好的”

老余算是被她的话噎住了,

“多少人不要工资都想上去呢?”

“为什么?”

老余望着珊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回去多看看报纸,新闻,了解一下副总。”

抽象概念的形成概念三:重遇

概念三:重遇

调任令很快便下来了,珊妮这两天一直忙着交接也没去查副总的资料,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是情势所逼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管他呢,副总也是人,也就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没什么了不起。

当她搬着小纸箱出现在顶楼时,她不由得惊呆了,她一直觉得她们办公室就修得挺有品位,而现在她看到的40楼和她的12楼差别简直如云泥,她不由得对副总多了负面印象。

这奢侈的资本家。把公司修成宫殿级别了。

正当她不知道该往哪走时,一个个子小巧五官秀丽的女人发现了她,

“你是财务调过来的林珊妮?”

“是”

“我是linda,秘书室的。跟我来。”

珊妮小心翼翼地跟着,连这里的员工都让人这么有压迫感,不知道副总是什么样的。

“那个脏箱子丢掉,把你的东西都放到那边那个桌子”,她手指了指最靠近副总办公室的桌子。“那里以后是你的办公桌”

“为什么丢掉箱子?”

“副总有洁癖,讨厌不干净的东西”边说着便从珊妮的箱子里把“格格巫”拎出来“还有这个,丢掉”

“不可以,别的都能丢,这个不行”珊妮腾出一只手抢过“格格巫”。

linda一脸不可救药的表情,“我提醒过你了,你不听的话,后果自负,但是希望你能自己负责,不要拖累别人。”

看着linda走远珊妮才开始整理东西,不一会儿,东西整理完,将“格格巫”放在电脑桌旁。珊妮笑了。“格格巫”是她考上“朝阳”时妈妈送的一盆小小的仙人球,跟着她在这里度过了一年,代表着妈妈的爱,永不停息的为她阻挡辐射,所以她绝不会扔掉。

接下来珊妮跟着linda熟悉环境,并且学习自己以后要做的工作,不一会儿,便明白了这里的工作流程,也就是接电话,转接电话,或者拦截电话。记录副总的要求,提醒副总每天的流程,跟着副总出入一些商业场合,当然,比起以前和数据战斗的日子,这样的工作轻松了不知道几百倍,不过它实在不懂这所谓的“特别助理”和“特别保姆”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些事明明一个人就够用了,还偏弄个秘书室,塞了包括珊妮在内的5个人在里面。这完全就是资源浪费嘛,不过资本家有的就是钱,也轮不到她操心。

现在副总不在,她是刚刚进来的新人,也没有任务交代给她,百无聊赖她只好掏出手机准备俄罗斯方块去,刚拿出手机,发现在包的最底层有个不明物体,因为被许多东西压着,所以这两天她一直没发现什么异常,轻轻地掏出来。是一方男士手帕。她回想起是那个衣冠禽兽的,顿时气由心生,拉出抽屉,丢了进去。拜托,她可不敢扔,有钱人的玩意儿,说不定一方手帕能比房子贵,所以说,珊妮还不傻,不过她也不会花痴的去洗它指望靠它生出什么不可思议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俄罗斯方块半小时后,珊妮实在继续不下去,眼睛一直盯着那小小屏幕盯久了可真受不了,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把早上买的报纸拿出来,准备玩填字游戏,刚翻到填字游戏的那一页,珊妮猛的扫到了一则新闻,快速翻回去。

“‘朝阳’收购‘腾龙’42%b股,正式进驻‘腾龙’董事会”

这则新闻并不刺眼,“朝阳”声势很大,经常收购别人的股份。刺眼的是,刺眼的是新闻的图片,那个假惺惺微笑的男人,可不是就那衣冠禽兽!!!不可能不可能,珊妮继续往下看,禽兽低头在文件上签字,禽兽假惺惺的和一个中年男人握手……

珊妮吓得瘫软在座位上。

新闻大标题下的副标题赫然写着——

跨行合作,‘朝阳’副总大胆决策涉足玩具市场

“朝阳”副总

“朝阳”副总

“朝阳”副总

“朝阳”副总

……

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居然是副总,那她……

她现在是她的特助,也就是说,她以后的工作便是围绕着他,她是他的老板。

可是——

同时他也是侮辱她的禽兽。她没有自信能坦然地面对他,不对,最主要的,他以为她是妓女,会不会?他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裁掉她,她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因为薪水高,她的压力减轻许多,如果这个时候被裁,恐怕她和妈妈是凶多吉少。

刚刚还很闲想要副总快回来给她分配工作,现时却不停地祈求副总别回来,最好临时有事飞个欧洲啊,美国啊,什么的。

可惜天不随人愿,世界上恐怕没有比珊妮更倒霉的人。

“贺总”

“贺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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