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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我自愿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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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绥眼睛一飘,看向别的地方:“不是老顾,是我同桌。”

室友:“……哦,那算了。”

他们寝室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出其不意地丢了一个壶。

好在纪检部部长虽然收走了违禁物品,但是忘了给他们扣分,当天晚上俞绥就下单了新的养生壶。

隔天去上课,俞绥还有些残留的拘束,直到过了两节课,他发现晏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立刻恢复了孔雀开屏的神气。

“其实这事很正常。”俞绥对他同桌说,“被人磕cp是因为我们两长得帅,要是长成杨飞文那样,他扒光了跟别人抱在一起都没有人磕他们。”

晏休把红袖章放进桌肚,一抬下巴:“坐好。”

俞绥放下腿溜回座位上,咕咕叨叨地说:“坐好,站好,手机放下,听课......这是你一个同桌该管的事吗?”

他这么烦,晏休不得不搭理一下俞少爷的要求:“我应该管什么?”

“你应该管......”

俞绥客客气气笑了笑,眼尾很乖地垂下,一看就知道憋了一肚子坏水:“就是,水杯空了顺便帮我打一下,老师来了提醒我一下,作业借我借鉴一下......”

他背的是网上流传甚广的好同桌法则,但是念在他嘴里变了个味。

晏休听着总觉得不对劲:“你确定是同桌应该做的事?”

“确......”俞绥一停,对着这双桃花眼,心里兀然一跳,“......我猜的。”

后来俞绥也不聊了。

俞绥过了大坎,心里松了一块大石头,又提起了另一块。

从前的他仗着晏休什么都不知道,可以无视别人打趣的目光跟晏休说话,但现在怎么也做不到。

晏休出去值班,发下来的信息确认表要两人签名,俞绥签完自己的,习惯性地要给晏休签一个,笔尖刚挪到那个位置上,忽然停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送表的学委,笑了笑:“还是让他自己回来签吧。”

“之前你不是都帮他签吗?”学委不想再等一节课,有些不情愿。

俞绥斯斯文文指着前面那一行信息条:“你看,这里还要确认手机号码,我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多少啊。”

学委这才作罢。

就连打球的时候也是。

篮球场上最容易聚集观众,文三每次打球,旁边的球场有一半都会给看客占据,导致后来文三只能到边缘靠近观众席的篮球场打球。

俞绥不上场,捞了两瓶冰水过去,他这边过去对着晏休和杨飞文,正好能给他们两个。

路走到一半,小少爷敏感地注意到观众席烧在他手背上的视线,接着他的脚步一转,走向梁文和唐泊虎。

这两位头一次接到俞少爷亲手送过来的水,受宠若惊:“怎么了,有事相求啊?”

“没事。”俞绥凶巴巴地,“喝不喝,不喝还我!”

梁文:“......”

唐泊虎:“......”

杨飞文等了半天没等来俞绥送水。不断有女生给他旁边的晏休送水,给杨飞文送水的不多,但也有。可是杨飞文为了等俞绥的都拒绝了。

结果等了半天,俞少爷居然给了别人。

杨飞文这下不乐意了,冲过去质问他:“绥儿,我水呢?”

俞绥摸了摸鼻子:“等会再给你买。”

杨飞文:“?”

喝水要趁早,算账也要趁早。杨飞文攒了满腹的牢骚,嚷嚷开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俞绥透过杨飞文,正好能看到晏休。

晏休静静地看着他们这边,过了会儿移开视线,居然也两手空空。

俞绥很轻地眨了下眼,脑海里冒出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很快这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就给杨飞文的大嗓门打断了。俞绥转身折返小卖部,回来的时候带着扛了两箱水的小店老板,请全班喝水。

下一场球赛俞绥也上场了,按照规定跟晏休分在两个队伍。

对于任何人来说,跟晏休在一队都是轻松的,跟晏休对立面都是压力很大的。

俞绥人懒,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导致对面碾压式获胜。

队友忍无可忍,架着俞绥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回观众席上。

易田坐在他边上,捂着嘴笑弯了眼睛:“你为什么不试着抢一下球?”

因为不想动,另外俞绥有时候总觉得一群人在场上追着一颗球跑来跑去,有点像某种人类的好朋友热衷的运动。

俞大少爷在肚子里写上吐槽,面上还要装柔弱:“抢不过。”

易田问:“抢不过晏休吗?”

俞绥敏感地看她一眼。

他可没忘记,当初那本装订的同人册子就是从班长的活页本里面飞出来的,这位可是冲在前锋的cp粉之一。

俞绥想了一会,慎重地回答:“都抢不过。”

“哦,这样啊。”易田还是笑,看起来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俞绥端端正正地等完一节课,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他敏感的神经末梢翘起枝桠,一心二用地分析起现在的局势。

这位少爷脸皮薄,虽然偶尔还能调侃同桌一句两句,但是硬不下心上学校贴吧看,所以也不知道那个cp楼已经好几天没更新了,现在别人比他还紧张,深怕一不注意被纪检部部长一锅端了老巢。

俞绥这股别扭来自于双方都知道了这一件事。

就好比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放在面前,告诉你未来有一天你们可能会掉进去。

俞绥杞人忧天,深怕一不小心就让晏休误会他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想法。

转眼周五,俞京缘同志一早放下通知,说今天要来接俞绥。

前排同学临走时把最后两张卷子放晏休桌上,晏休抽出一张递给俞绥:“数学卷子。”

“等会,我先给我爸打个电话。”俞绥冲他眨了下眼睛。

晏休:“......”

俞绥掐着他老爸公司的下班点拨回电话。

电话嘟两声接通。

不等对面发出动静,俞绥一股脑说出台词:“我今天去我哥家吃饭,你不用接我了。”

“你又去......”

嘟——

前后不到五秒。

晏休叠好两张卷子,另一个叠的方方正正的放到俞绥桌子上,沉静地看着他。

上节课下课时,晏休才收到汤瑛女士的信息。

[你跟小绥在一块,顺便带他一起过来吧]

晏休没有俞京缘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俞京缘要过来。就连今天约了去俞家吃饭的消息,还是汤瑛今天上午跟他说的。

“刚刚那个是我爸。”俞绥顿了一下,“他很凶,不能让他把话说完,不然他肯定骂我。”

晏休:“......”

教室里人走的快,杨飞文抱着书包翘着腿在那等俞绥。

俞绥注意了一下,今天纪检部那两个经常跟晏休在一起的男生没有过来。

他这段时间被那本同人册子束缚了手脚,现在教室里人少了,胆子忽然壮大了一点。

俞绥扯了一下书包,把它往上提了提。

他犹豫着没走。

他同桌站在座位旁边,一只手收拾东西,另一手拿着手机,不时在屏幕上点两下,看起来业务繁忙。

“教辅书不用带,重死了。”俞绥没憋住,走过去提醒他。

晏休在屏幕上点了点,在俞绥走过来之前放进了口袋,依大少爷的意思把教辅书拿了出来。

大少爷期期艾艾的,晏休看不下去了:“怎么了?”

俞绥跟他大眼瞪小眼片刻,不太自在地问:“你急着回家吗?”

急着回家......

不急,我家人在去你家的路上。

晏休默然片刻,觉得这话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他倒是有点好奇俞绥有什么贵干,于是摇摇头。

俞绥挑起眉:“那你跟我走吧,绥哥请你吃饭。”

“噗。”杨飞文实在憋不住,抓着椅子笑到了桌子底下,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俞绥从公交上跳下,回头等晏休和杨飞文。

抚村的路不常修,他踢一脚凹凸不平的路面,迅速走到公路边。

他斜肩挎着包,抱着一个扎了飘带的盒子。

杨飞文紧跟在他后面下车,一脚踩到污水坑里,吱呀乱叫着跳到公路边上:“哎都多少年了,怎么都没人来修过这条路啊!”

晏休走在末尾,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汤瑛的信息不断,最上面那条还是:[我和你爸到了,儿子,你们放学没?]

[你袁姨说俞伯伯从公司直接去学校接你们]

然后是晏休回复:[不去了]

他就回了没头没尾三个字,让汤瑛一下子脑补了一通大戏。

老妈:怎么不来了?跟小绥吵架了?

晏休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这个玄妙的情况,后来言简意赅地回复没有,说回去再说。

可能是俞京缘那行人也回到了俞家,汤瑛知道俞绥也没有去,才没有继续催促晏休过去。

今天是粟粟生日,来之前俞绥先到校门口快递站取了礼物,仔细地打包过后揣在手上,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表弟叫粟粟。”杨飞文跟晏休解释,“他还有一个在桃李一中的表哥。我也是这个学期才知道的。纪委,等会儿我们进去就什么都别管,直接喊哥就是了。”

“为什么?”晏休瞥了他一眼。

因为他哥就是你哥。杨飞文本来想这么说,结果一瞅晏休,把这话愣是给憋了回去。

“那算了。”杨飞文说:“等会我喊哥,你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不喊哥喊叔吗?”俞绥回头看了他两一眼,“都喊哥。”

晏休扬起眉梢。

杨飞文跟过来的主要目的还是想看那间鬼宅,不过老宅门前打了锁,俞绥和晏休没有陪他过去的意思,他自己一个人不敢过去。

抚村都是矮个子楼,上面的天台不高。

晚饭地点定在天台,表哥在天台放桌子,布置得挺有雅境,粟粟拿了很多小灯泡,绕着天台周围摆了一圈。

俞绥还买了蛋糕,躲着粟粟塞进冰箱。

杨飞文负责牵小孩去了,晏休跟着俞绥一块进去藏蛋糕。

晏休远远听到小孩子过来的声音,小声说:“你弟过来了。”

“部长,拜托你了。”俞绥把蛋糕交他手上,摆出了碟中谍的架势,估计是因为本人看不到,大少爷没注意到自己这样很好笑。

晏大部长大概此生都没有干过这么神秘的事,等到俞绥跑出去,他才无奈地放下蛋糕。

俞绥干什么都是少爷脾气,蛋糕买的很大,寻常冰箱根本放不下。

晏休不想做没意义的事,不过看了冰箱门一会,他还是拉开了冰箱门,决定走个过场。

然而打开就愣了。

双层的冰箱,中间只放了一个隔板,蔬果和肉类放在两侧,隔板上下各放着一个体型偏小的蛋糕。

来时晏休摸清了,表哥家只有三口,表哥,表弟,还有一个伯母,楼下那家可能是亲戚,但是没有参与粟粟的生日会。

这次除了表哥,还有表哥和粟粟的一些朋友过来。

如果说俞绥的蛋糕够大家吃上两天,里面这两个蛋糕应该是刚好够吃完饭以后吃上一小块。

因为除了粟粟,他们大多数对这类甜品不热衷。

外面的声音去而复返,俞绥把粟粟哄出去以后回来,但没进来。

晏休提着蛋糕走到厨房门口,脚步忽然停下。

“你又买蛋糕了?”阎无衍拦住俞绥,有些无奈,“不是说好了这次不买吗?”

“粟粟喜欢吃。”俞绥这么说着,眉梢挑了下,看着厨房的方向,晏休正好从里面出来。

阎无衍没再继续说。

晚上热闹,还有很多小孩,他们怕小孩摸黑碰到天台边缘,四条边角都坐了人。

吃过饭,俞绥跟着杨飞文一块挤到了小孩那桌,瞪着眼睛盯着,比阎无衍那伙人紧张多了。

“你哥就把孩子这么放这边啊?”杨飞文小声嘀咕说。

俞绥慢吞吞嗯一声:“他们这的小孩早熟。”

没过一会晏休也过来了,卷着身那桌沾来的酒气。

阎无衍的朋友开酒瓶多,但是可能被叮嘱过,没敢往俞绥和他带来的两个同学嘴里灌。

可是这个年纪的人多少有点虚荣心,越不让喝的越想喝,杨飞文本来没想喝的都沾了两口,俞绥心情不好,晏休没碰。

小少爷可贼了,拿汽水罐子当杯子,偷偷摸摸喝了好久都没叫人发现。

今晚的寿星是粟粟,他那儿几个小朋友看着他拆礼物,露出羡慕的目光。

“要拆你送的礼物了。”晏休说。

也许是周遭太吵闹的缘故,他的嗓音凉,却像掺过风一样润润的。

俞绥却情绪不高,拉了拉他:“我们该走了。”

晏休没多问,他们两喊上杨飞文,踩着乐曲的尾声离开抚村。

杨飞文和他们两头方向,剩下晏休和俞绥。

后者蹲在马路边上,两条常被长辈夸赞有福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白净干净的手指拢在一起,抵着眉心。

晏休最早注意到他反应迟钝,不知道已经喝呆多久了,所以问都没问就带他出来了。

的士在路边停下,晏休拉起俞绥一边胳膊:“还能走吗?”

俞绥抽回胳膊拍了拍,四平八稳地站起来,眼梢里横过来的意思,大概是鄙视。

一个醉鬼,还知道鄙视别人。

晏休直起身,敷衍地鼓鼓掌。

醉鬼受到鼓励,乖乖地往的士里钻。

就这副好忽悠的模样,醉得特别明显,晏休这会儿就很头疼等会怎么跟汤瑛解释他把世家弟弟照顾着照顾成了醉鬼这件事。

俞绥前面都很配合,晏休要进来的时候他却不让,把司机都给看乐了。

司机说:“小兄弟怎么喝成这样,不让开你朋友怎么送你回家?”

“不用送。”俞绥满脸不情愿,写着“不想麻烦别人,礼尚往来太麻烦了”。

晏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懂的,他没什么耐心地扯下俞绥抓着门的爪子。

他坐在俞绥旁边,牢牢地关上车门。

俞绥斗争失败,轻轻“啧”了一声,嘀咕:“是你自愿要送我的。”

“嗯。”晏休不跟醉鬼计较。

他撑着车,俯身扣上俞绥的安全带:“应该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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