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惩罚(1/2)
陆梓言伴着周幼萱一起回家。到了陆府,周幼萱还没从太傅的可怕缓和过来,直拍胸脯,“梓言姐姐,没想到这太傅如此吓人。”
陆梓言笑着摸摸她的额头,“小丫头,这还是太傅没发火的模样呢。”
“那姐姐见过太傅真正发火的样子吗。”周幼萱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是如何。
“当然了,而且是对我兄长发火的哦。”
“真的吗?”周幼萱不可置信道,“有人敢对陆大哥发火吗,陆大哥肯定也发火了吧。”
“他哪敢,”陆梓言牵着周幼萱的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可是一个字不敢说。”
“哇,那晚晚姐姐真的是太苦了,她岂不是每日都要如此。”周幼萱不禁在心里怜惜这位刚认识的姐姐。
“哥哥那是咎由自取,晚晚应该不会那么惨吧。”陆梓言也有些担忧,太傅刚才的神色确实吓人,也是她很少见过的神色。
“两个丫头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吗。”陆梓言院落里的大树后闪出一个人影。
换下朝服,乌黑的青丝用玄色的发冠束起,点缀着赤色宝石,玄色袍子点缀着金色花纹和红色麒麟刺绣,手里一把黑竹折扇,嘴角吟着一抹浅笑,是如今只有陆梓言才能看到的笑,自从那个女人走了后。
陆梓言定了定心神,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哥,今日如何有空来看我?”
此人正是当朝唯一丞相,陆谨言。三年前力排众议帮助当朝天子登基,平内乱安国境,仅用了三年时间,是令朝堂朝臣惧怕的陆相,也是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的陆相。天子登基后,为了感激陆谨言,罢黜右相,只余一名丞相。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加上天子不过十四,甚至有人背地里编排陆谨言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天子自始至终未怀疑过陆谨言,除了加官进爵再无其他。
陆谨言在外被人称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但是对着唯一的妹妹还是留有一寸温暖的。这可是他仅存的亲人。
“有人报给我,学堂出事了?”这长雅郡主最近愈发骄纵,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在眼里,看来需要给她一点教训知道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陆梓言兴奋地说道,“我发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姑娘,等我今晚接进来让兄长看一眼。”
“哦,是吗?”陆谨言没有扫妹妹的面子。自从她走了以后,陆梓言隔不久就会给他介绍姑娘,比自己还操心自己的婚姻大事,陆谨言每次答应着,转脸就无情地把人送走。
“这次是真的,不信你问幼萱。”
好不容易被点到名字的周幼萱点点头,自己这个外人此刻好扎眼,“不过我觉得还是可怜更适合她一些。”周幼萱还没忘记严太傅的余威。
“哈哈,也是,待会我去解救她,她定会感激我。”陆梓言眼前一亮,“哥,你知道吗,她是严太傅那唯一的外孙女,但是她和严太傅一点不对盘。和清河那小学究也不同。”
“太傅的外孙女?”陆谨言仔细回想下,确实有想到一个大雪日跪在书房外的身影。“你要去太傅府?你不怕太傅了?”
“所以傍晚你陪我一起啊。”陆梓言撒娇道,兄妹二人早年丧父丧母,所以陆谨言很疼这个妹妹,每每自己一撒娇就事半功倍,除了他的婚姻大事,不过现在陆梓言也看开了。事事随缘吧。
“也好,我也很久没拜会太傅了。”太傅的外孙女,那个富甲一方的林家,确实有见一见的必要。
林晚看出来了,太傅这一次就是来接自己回家的,连马车都是两辆,而出了门后严清河直接上了马,严太傅上了第一辆马车,剩下的就是林晚的了。林晚认命的上了马车,刚好也趁着四下没人,葛优瘫似的躺下,真庆幸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没人的时候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到了太傅府之后,严太傅径直地往正厅走去,严清河在后面帮林晚带路。记忆中,林晚在严府住的那一年,刚好是她舅舅外放的那年,所以她与舅舅一家并未见过,所以和这表哥也没什么可以叙旧的,两个人就一前一后跟在太傅后面。
还没进正厅,就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迎了出来,径直地来到林晚的面前。双目含泪,双手颤抖的拉着林晚的手,轻柔的问道,“是晚晚吗?”
林晚点点头,虽然眼角的皱纹泄露了她的年纪,但是温婉的气质和眉目如画的脸庞,让林晚仿佛看到了她的母亲,这应该就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外祖母了。“外祖母,是晚晚。”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妇人更是难掩激动的心情,回头和严太傅说道,“正文,是琴儿的女儿,是咱们的外孙女回来了。晚晚真的和琴儿太像了。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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