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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懵懂刁蛮小儿女 初尝江湖风波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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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逸飞也怕洞内还有其他猛兽,当下背对秋桐,站住不动。

秋桐心下感激,手脚麻利的将朱逸飞的衣服穿戴停当。那衣服她穿上甚显肥大,显得她越发娇小可爱。

朱逸飞直听到她喊“好了,你过来吧”,方才敢转身。秋桐把那金缕玉衣递给了朱逸飞,说道:“我不占你便宜啊,这个换你这身衣服。”朱逸飞心道:“这姑娘可真不是做生意这块料子,拿一把真龙泉赔我那把假的,拿这保命的金缕玉衣换我一身粗布衣服,这家底子得多厚才够这样败的?”知道这是保命的好东西,自己天天在刀尖上打滚,用得上,也不跟她客气,直接穿在身上。眼见火折子已烧完,当下忙又点着了一根。秋桐紧握住他的手,战战兢兢地向洞内走,走不多远,脚下踢到一个东西,骨碌碌地滚了开去,火光照耀之处,竟是一个骷髅头,双目空洞,凝视他们,牙齿闪着光,好像在不怀好意的狞笑。秋桐一见之下,又吓得尖叫起来,一头扑进朱逸飞怀中,战栗不已。

朱逸飞也是一惊,但尚强自镇定:“别怕别怕,死人又不会咬人。”说着用手在秋桐背上拍了几拍,以示安慰。秋桐回过神来,两人定睛细看,才发现洞已到头,奇怪的是,洞中还有一地的木柴,边上还有一把柴刀。两人顿时明白,原来是一个樵夫,砍完柴进来躲雨,遭了这黑熊的毒手。

朱逸飞“哈哈”一笑:“我朱逸飞今日也算为民除害了。”

当下急忙将干柴聚拢,准备生火取暖。因为手中是最后一个火折子,若是熄灭,两人只有在黑暗潮湿的洞中捱一夜了。

秋桐见他先是用砍柴刀,将那木柴片出无数刨花木屑,再将火折子凑近,慢慢吹着,将已快燃尽的火折子上的一点残火,吹到木屑上。木屑上起始只是红了一点,逐渐扩大,有烟冒出,终于,刨木被引燃,冒出了火苗。火苗越来越大,将枯柴点燃,生起一大堆火来。那樵夫若是地下有知,知道自己这捆柴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也该能含笑九泉了吧。

秋桐忍不住赞道:“你真聪明,换作我,肯定是点不着啦。”

朱逸飞哈哈一笑:“要是你像我一样,十二岁就四海为家,到处流浪,也就什么都会啦。”

秋桐忍不住好奇,还是问道:“你怎么会十二岁就离开家了呢?”一边问,一边偷看他脸色,生怕他又像上次一样,生气不理自己。

朱逸飞沉默了一下,道:“在我小时候,父慈母爱,爹教我武功,娘教我识字,我也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在我六岁那年,爹娘却把我托给家里的管家照顾,他们就此不见。我一直问管家他们到哪里去了,管家只是说他们去做一件大事去了,做成之后就会回来。这一等就是六年,六年中,爹娘不在身边,管家也不敢管我,学业武功就都荒废了。十二岁那年的一天早上,爹娘突然回来了,我像做梦一样,有说不出的开心,一整天都粘着他们。但是到了晚上,美梦变成了噩梦。一群黑衣蒙面的人,突然杀了进来,将我家人砍瓜切菜一般的宰杀,我亲眼看见管家被人一刀劈掉半个脑袋。正害怕的时候,那人又提刀向我砍来,幸亏爹冒死相救,用剑挡开。混乱中,娘拉着我逃走,把我藏在后院的井中,我喊着让娘一起下来,但是娘让我噤声,自己提着剑去救我爹去了。”

秋桐叹道:“你娘真是聪明,在那种混乱时候,还能想到这么一个藏人的好地方。”

朱逸飞道:“也不是我娘突然想出来的,我抓着吊桶下到井里,才发现原来快到井底的地方,早已挖了一个遂道,顺着遂道爬了一二十丈,里面竟然有间屋子,堆满了干粮,够三个人吃上十天半个月的。”

秋桐道:“想来你爹娘早就知道仇人迟早会找上门,所以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

朱逸飞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爹娘温柔敦厚,从不惹事生非,怎么会惹上这么厉害的对头?”

秋桐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说不定有人图谋你家的宝物。”

朱逸飞道:“我家只是小康,又不是大富大贵,哪有什么宝贝,值得这般来抢?”

饶是秋桐聪明,一时却也想不出原因来,于是接着问道:“后来呢?”

朱逸飞道:“我在井中呆了一天,心中悲苦,憋闷的快发疯了,心想,与其这样,不如陪爹娘一起死好了,就顺着井绳爬了上来。上来一看,一个人影也无,家已断壁残垣,竟被一把火烧得精光。满门老小,除自己外,再也没见一个活口,真可谓鸡犬不留。”

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声音哽咽,眼泪也流了下来。秋桐少女心性,见他哭了,心里难过,也陪着掉泪,心想,这孩子原来身世这么凄惨可怜,心中对他仅存的一点恨意,也终于消除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围坐火堆取暖,朱逸飞将两只熊掌架上火翻滚烧烤。那熊掌油多,一滴滴地滴在柴火里,洞中弥漫着木柴和烤肉的香气。一时间,两人从地狱到西天极乐,小小的山洞里春意融融。

待到熊掌烤熟,朱逸飞小心切了一块递了过去。秋桐接过刚吃了一口,立即大赞道:“哇,你怎么烤得这么香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熊掌。”朱逸飞笑笑,喝一口酒,吃一口肉,甚是享受。

吃完后,朱逸飞眼见秋桐睡眼惺松,而地上潮湿阴冷,怕她生病,当下不辞劳苦,将熊皮剥了下来,铺在火堆边,安顿秋桐躺下休息。自己去洞口打坐练功去了。

秋桐舒服的躺在熊皮上,烤着火。不知是害羞还是热的缘故,火光照耀着她娇俏的脸,红扑扑的。肚子吃的饱饱的,身上暖烘烘的,再看朱逸飞,黑门神似的守着洞口,就放心的睡着了。

天刚放亮,秋桐就被两匹马的嘶鸣声吵醒了。两个畜生,这几天下来,竟产生了感情,朱逸飞的黑马,跨下昂扬奋发,正在一遍遍试图爬上秋桐骑的那匹黄膘马。要死不活的,那正巧是一匹发情的小母马。

秋桐看得莫明其妙,气不打一处来,问朱逸飞道:“你的小黑正欺负我的小黄,你怎么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啊?”

朱逸飞笑嘻嘻地道:“因为小黑喜欢小黄,才会想欺负它啊。”

秋桐奇道:“喜欢反而会欺负,这是哪家的道理。”

朱逸飞嘿嘿一笑:“这是我家的道理。我就是这样。”

秋桐心想:“哼,那你欺负我,是因为喜欢我喽。”不过这句话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问道:“你的小黑在干嘛呢?”

朱逸飞哈哈大笑:“这也不懂,它们正准备行周公之礼啊。”周公之礼这个词比较雅,朱逸飞也是听说书的说的多了,终于明白其意所指。

秋桐终于明白,脸腾地红了,轻声骂道:“不要脸。”也不知是骂朱逸飞呢,还是骂那两匹马。

这天到了一处镇上,此镇是JX省与江浙省的交界处,来往旅客多半都要在此打尖住宿。镇上只有一家酒店,名叫三江酒楼,不知是不是来自唐王勃的《腾王阁序》中“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这一句。二人说说笑笑进得店来,小二却不上来牵马,只是神情倨傲的问他们要吃饭还是住宿。

坐定后,朱逸飞照例要二斤牛肉和二斤酒,但是秋桐道:“且慢,你且将本店特色菜名报上来。”

伙计瞠目结舌,竟然没有答上来。胖胖的掌柜一见,赶紧跑过来,满脸赔笑道:“这个伙计新来的,不懂事,姑娘莫怪。我是店里的掌柜,姓余,姑娘有什么吩咐?”这个余掌柜是个公鸭嗓,说话怪刺耳的。

秋桐道:“既然如此,你把菜名报上一报。”

公鸭嗓的余老板赔笑道:“姑娘,本店规模这么小,只有家常的几个菜,不外乎鸡鸭鹅鱼,猪羊牛驴,有什么好报的。”

朱逸飞听得一个驴字,马上接话道:“驴肉好,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给我切二斤驴肉,再来二斤酒。”

余老板一连声的答应去了。

待那伙计端上驴肉和酒的时候,秋桐仔细看了他的的手,发觉指肚附近都有一层厚厚的茧子,不像是干活干出来的。按说秋桐足不出户,怎地有如此丰富的江湖经验?原来越是足不出户的人,却越是想知道外面的世界。秋桐自小就喜欢缠着那些来天工堡的江湖豪客,听他们说江湖典故。从小耳濡目染,兼之冰雪聪明,是以对江湖上各种害人防人的招数,比一个老江湖懂得还多。

朱逸飞一见酒肉,当即大喜,立即倒一大碗酒,端起来要喝。秋桐将手轻轻压上朱逸飞手腕,轻声道:“逸飞哥哥,你不觉得这家店有点古怪吗?”不知何时,二人已自然而然的称兄道妹起来。

朱逸飞道:“哪里古怪?”

秋桐又轻声道:“你看,靠窗的位置上全都坐着两人,各人都带着家伙。伙计和掌柜的不熟菜名,而且伙计把我们引到中间的桌上,正好在他们的包围之中。”

朱逸飞闻得此言,这才警觉,发觉满屋子人,从伙计到掌柜的,都脚步轻盈,孔武有力。

秋桐将头上银钗拔下,放入酒中一试,提起来看时,颜色并无变化。那伙计在旁边看见,冷笑道:“姑娘当我们这是黑店吗?姑娘要是不放心,我喝与你看。”

说完端起碗,竟“咕嘟、咕嘟”将酒喝完。

朱逸飞有点过意不去,秋桐却是不理,又掏出一柄银刀,刺入肉中,拔出来时,仍未变色。

朱逸飞吁了口气:“桐妹,你多虑了。”

说完又倒了一大碗,举碗要喝时,秋桐又将他拦下,用小刀切了一小块驴肉,放入酒中。

朱逸飞奇道:“驴肉泡酒,这是什么吃法?”

秋桐不答,只是将银钗再放入酒碗,再提起时,浸入部分已然乌黑!

原来这酒肉若是单独食用,全然无事,并没有毒。要是一起下肚,两样混合,才产生毒性。看这钗子黑成这样,估计朱逸飞刚才要是吃肉喝酒,估计此刻已肝肠寸断了。

那伙计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眼见事情败露,突然双手一翻,两只手都扣了数十枚钢针,突然向朱逸飞和秋桐拍去。他距两人位置又近,两人又是促不及防,眼看两人定然要被拍中。在这危急时刻,朱逸飞突然将碗中的酒泼在伙计脸上,人也顺势飞了出去。那酒刚一上脸,那伙计就惨叫一声,脸上似冒出烟来,双眼立瞎,刚才这一拍,也失去了方向,钢针俱都扎入桌内。

其他人一见这名伙计发难,一起掣出兵器,将两人围住。说来也怪,一般江湖厮杀,不大为难女子,且朱逸飞又伤了他们其中一人,按常理该同仇敌忾,重点围攻朱逸飞才对。但这帮人却只派出两人缠住朱逸飞,其他人,包括那个胖胖的掌柜都拿出一根铁棒,劈头盖脸的围攻秋桐。朱逸飞眼见秋桐有难,心中急欲解决掉纠缠自己的两人,奈何两人太过狡猾,不和他正面硬拼,一味游斗。一人使软鞭,一人使盾与刀。两人配合非常默契,远就用鞭,朱逸飞攻近时使盾的人就拼力防住。朱逸飞抽眼看去,看秋桐已左支右撑,苦苦招架,随时都有倒地可能,当下行险。那使鞭之人一鞭扫来,不再闪躲,任由它缠住,那鞭如活蛇一样,立马上身,将朱逸飞腰身缠紧。那人大喜,猛力一拉,将朱逸飞扯飞过来,使刀那人便准备凌空一斩,将朱逸飞一刀两断,这招他们两人配合多年,不知有多少英雄就此惨死。但这次,他们失算了,朱逸飞借他这一扯之力,双脚在地上一弹,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样向使鞭的人扑了过去。那使鞭的人,本以为被缠住的人会猛力挣脱,所以刚才那一拉,也是拼了全力,再加上朱逸飞一弹,那速度,直如电光石火,使刀之人一愣之下,挥刀剁出,却只切了朱逸飞一只脚的鞋底下来,而朱逸飞弹出来时,一剑刺出,将使鞭之人胸口贯穿,余势未已,仍向前滑行。朱逸飞在空中双脚蹬出,正中此人腰身,顺势将剑拔出,整个人在空中折身,又向那使刀之人扑去。那人心胆俱裂,一边用盾护住身体,一边挥刀向朱逸飞砍去,心想他在空中闪躲不便,这一刀直奔他的双腿而去,就是要卸下朱逸飞双腿。朱逸飞空中将剑挥出,“当”的一声将刀荡开,运气握拳,大喝一声:“开!”一招五丁开山,击在盾上。那人顿觉如遭巨木撞击,胸口发闷,“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手臂绵软,钢盾也“哐当”落地。朱逸飞本待想将他解决,但一眼看见,秋桐已头发散乱,她身前几人分上中下三路向她攻来。朱逸飞看出这三人只是佯攻,秋桐背后埋伏一人,已蓄势待发,只待秋桐向后急退时,一剑将她刺穿。朱逸飞无暇多想,脚下一弹,挡在秋桐身后,秋桐这一退之势,带的两人一齐向后飞去。那后面之人心中暗喜,心道两个人一齐过来,老子一剑双雕,回去功劳大大的当即照准朱逸飞后心一剑刺去。没想到朱逸飞根本就不闪躲,身体后仰,伸直手臂,向他胸口疾刺而去,竟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人虽然一剑可以刺死朱逸飞,自己只怕也性命难保,口中低骂一句:“格老子,你个不要命的龟儿。”伸剑格开朱逸飞这一攻。这人说着一口川话,竟是巴蜀之地的人。

朱逸飞身形一转,将秋桐挡在自己身后。其他几人见他如此不要命,俱都惊惧。一愣神间,一声唿哨,几人拉出距离,一扬手,数件暗器直飞两人而来,朱逸飞挥剑左拍右挡,奈何有的暗件过于细小,发暗器之人手法又熟,配合到位,上中下三路齐至,还是大腿一麻,中了一支铁蒺藜,顿时站立不稳,倒在地上。那几人大喜,立马围近,刀剑并举,眼见朱逸飞就要毙命于刀剑之下。秋桐这时腾出手来,将笛子末端一旋,前面顿时有钢针射出,只得嗖嗖连声,围上来的几人俱都身上中针,只有那胖子余掌柜慢了一拍,没有围上来,身上无伤,但也愣在那里。秋桐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金笛中的钢针已经打完。但是却强自镇定,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你们中了我的毒针,虽然暂时没有感觉,但一柱香之后就会口鼻流血,暴毙身亡。”她只是随口胡诌了几句,但周边围攻的人,恰巧都是用毒高手,知道越是没有感觉的毒药才越是可怕,依他们的想法,这小针扎不死人,不煨点毒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余胖子牙齿打战,强撑着说:“你那笛子这么小,针早就放完了,还是放下束手就擒的好,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就是想拿你跟令尊换一本书罢了。”宋秋桐故意冷笑一声,说道:“一次就打完了?你也太小瞧我们天工堡了,要不你来试试?”说着缓缓将笛端指向胖子余掌柜。余掌柜大叫一声,骇得将窗户撞碎,逃了出去,其他受伤之人,已如惊弓之鸟,见状纷纷奔逃。

朱逸飞神智尚清,知道这几人只是受伤,一时怕了,回过神来,还是会回来将二人杀死。低声道:“桐妹,这几人似是冲你来的。你快出门上马逃走。我留下来拖住他们。”

秋桐眼中含泪:“朱逸飞哥哥,别说了,我是不会丢下你独自逃生的。”

说着检查朱逸飞伤势,却见他腿上钉着一枚铁蒺藜,拿了下来,发现它制作精巧,通体乌黑,放到鼻子边一嗅,隐隐有股腥气,知是煨了巨毒。朱逸飞故意道:“身上穿了金缕玉衣,可惜没有金缕玉裤啊。不然就不至于受伤了。不过也就是我,换作一般人,这铁蒺藜定是打穿了腿,幸亏我皮粗肉厚,只是擦破点油皮。”秋桐本来满心难过,听他此时还自吹自擂,忍不住破涕为笑:“呸,要是打在你的脸皮上,估计连个印子都不会留。”说话间,秋桐将他裤子割破,只见伤处流出黑血来,大腿已肿得像象腿一般。形势危急,不及多想,凑嘴上去就吸。朱逸飞道:“喂喂,男女什么不亲来着,又是那地方……”话音未落,秋桐已然吸了一口,吐了一口黑血出来,接着又吸,直到血转为鲜红,方才用布带扎紧腿根,防止剧毒快速攻入心脏。

朱逸飞站起身来道:“好啦好啦,我没事了。你救我一命,我还你自由,咱们两不相欠了啊。你自己赶快回家吧,江湖风波恶,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秋桐道:“那你呢?”

朱逸飞哈哈笑道:“没你这个累赘,我坐下喝酒吃肉,站起八面威风,哪个敢惹我。你快走吧,老子现在看到你很烦。快走快走,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秋桐毕竟年幼,委曲的眼泪在眼中滚来滚去。朱逸飞一见,心差点软了下来,但是若不把她赶走,两人都要丧生于此,强自硬起心肠:“快滚快滚,有泪回家流去,不要让老子看你哭哭啼啼的死样子。”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只碗,“哐啷”一声摔碎在秋桐脚边。

秋桐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掩面奔下楼去。

朱逸飞待她下楼,一口气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楼板上。强自挣扎,半晌却起不了身。想来余毒已随血液流转,以至手脚都麻痹了。

突然间一支酥手伸到他腋下,扶他起来,转脸去看时,正是秋桐那泪痕尤在的俏脸,当下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一番苦心瞒不过她,她也决不会弃下自己逃命,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二人挣扎出来,不由得都呆了,原来小黑小黄两匹马俱都口吐白沫而死。秋桐这匹马甚通人性,一路相处,早已结下深厚感情,眼见爱马如此,秋桐忍不住流下泪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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