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 10月23日2021年凌晨(2/2)
青认为后来的事情好像是它在逃避什么……沉寂了一段时间,然后变成我了。
对,青用的词是逃避。
可是我印象中它那种态度可不是逃避,而是改变了想法,意识到自己曾经的做法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但是它似乎也没有崩溃啊。又或者说,它崩溃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而当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已经走出来了。
青的确给我讲了一个大概,让我可以好好的发挥我的想象力,但同时对于它的描述基本上是模棱两可。关于细节和真正发生的事情,青丝毫没有提及。
或许她对我还是有提防的吧。
如果我真的成为了她的朋友,那这些记忆我自然会有,她没必要讲。如果最后我存在,而她的朋友消失了,那这些发生的事情属于她朋友的私事,与我没什么关系。
其实光听青的这些描述我很难想象为什么青不恨它。
如果我是它的拥护者,因为它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结果它突然告诉我让我甘愿作恶的崇高理由是错的,我肯定恨死它了。
如果我的假设为真,我很难想象它的拥护者会向它那样果断的放下一直坚守的信念(光这点它的确令人敬佩)。
它让它的拥护者接受他们所剩下的坚持就是一个骗局。他们所认定的目标是假的。他们一直在被一个假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余生在良心的谴责下度日。它让他们怎么接受?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的悲剧,现在看来是个虚假讽刺的笑话。
明明一无所有的,却因谎言千变万化。
或许最可笑的是连编造谎言的人都把假的当成真的,把真的当成假的。想抓住的没抓住,该抓住的却因为想抓住的而错过。
讽刺!
我不由恶意的推断它沉寂的原因并非逃避,而是被那些因它不负责任的行为所伤害的人给物理重创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假设,是我用我已知信息讲的故事。这里面有我的偏见。
反正我很难相信它会逃避,也摸不清青真正的态度。
青点到为止。
当我再想询问细节时,青告诉我小孩子该睡觉了。
她不想再聊了。我意识到我再问不出什么。她想离开,而我目前只能选择与她道别。
青临走前,我问青,它是我,我是它,她更希望哪一个?
青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加二等于三,二加一等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