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上了年纪,他容易尿~频(1/2)
却没想到,傅东莱反而悠悠的品起了茶,又把他凉到了一边。
贾瑛心里不由给傅东莱贴上了一个“小心眼”、“老不要脸”的标签,以后要是入朝为官,千万别招惹这个老家伙,很容易被穿小鞋的。
同时心里也不禁为贾府的前途命运而忧心起来,遇上这么一位记仇能记到骨子里的,被他盯上的人能有好吗?
悠悠一盏茶的时间过了,傅东莱心中一直在等贾瑛率先开口说话,可等了半天却也没见对方开口。
心道:“冯恒石那个老光棍不是说此子聪慧过人吗?就这?还是说这小子年纪轻轻,便城府在身,在这里和老夫比耐心呢?”
傅东莱心中冷笑:“哼,一个黄口孺子,也配与老夫比,当老夫五十多个春秋是白过的吗?且看你能忍到何时?”
当下又让老仆添了一碗新茶。
贾瑛看着傅东莱这般操作,心中不断的冒出碎碎念来:“你一个朝庭大臣,名震天下的东莱公,都快能做我爷爷辈的人了,怎么心胸如此狭窄,非要和我一个晚辈计较不成?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嘛,至于这样?”
贾瑛也是个倔脾气,想用官场那套儿压我低头?我偏不!
他只当傅东莱是要让他认错自省。
向来聪明伶俐,惯会察言观色的齐思贤,此刻也有点看不懂二人这是在为那般,美目涟涟在二人之间来回移动,偏她又不好出言化解这种尴尬境地,毕竟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插手。
厅外候着的老仆,此刻也心中纳罕:“老爷今日遇到对手了,还是个后生晚辈,唉,看来今夜钟庆那关不好过啊!”心里默默为管家钟庆哀叹三息。
同时老仆心中对贾瑛也不由感到佩服:“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位贾二爷怕不是个莽子?不知道老爷惯会给人穿小鞋吗?他老师冯老爷就没和他说吗?还是你以为名震天下的东莱公只是虚名?唉,今后估计是有的罪受了。”心中默默为贾瑛哀叹三息。
老仆心道:“这关我啥事?看戏就行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傅东莱杯中的茶水不知添了几次,贾瑛依旧未开口。
练武出身,平日一个扎桩就是半个时辰起步,这点手段,小意思。
贾瑛这边能坚持,傅东莱却不行了。
大家也都知道,这人上了年纪啊,他就容易尿~频,连续不断的喝茶灌水,这不是为难老人家嘛。
偏生老仆一直都没注意到傅东莱递的眼色,老实巴交的添了一次又一次。
其实这也不怪老仆,他跟了傅东莱一辈子了,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年轻时除外,代谢没毛病),两个人气场又都那么足,老仆从来都是低着头入,低着头出。
普通百姓之家,尚都知道有客在,主人不便频繁去茅房。
何况是傅东莱这种要面子的。
最终还是傅东莱率先低头认输,开口问道:“你就这么一直站着?”
贾瑛心道:“不然呢?”脸上却是表现出茫然之意。
“就没有什么话要对老夫说的?或者你老师就没对你交代了些什么?”
贾瑛赶忙从怀中取出冯师的亲笔信交予傅东莱,道:“这是家师恒石公在岳阳交给学生的。”
傅东莱脸色方才好看了些,拆开信件大致浏览了一番,便知其意。
其实之前在与冯恒石的几次书信往来中,那个老光棍就多次提及他这个学生贾瑛,虽然都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无缝插入、不露痕迹,但以傅东莱眼界的老辣,如何看不出来冯恒石的心思?
只听傅东莱悠悠道:“冯恒石曾在信中与老夫说过你对当今朝政的看法,倒是让我意外,你一个侯门公府出身的少爷,居然有这份见识。”
贾瑛该虚心的时候就虚心,回道:“东莱公抬爱,不过是后进晚生的一点泛泛之谈罢了,东莱公才是真正的大智之人。”
傅东莱听到此话,不由莫名一笑道:“哦?老夫是大智之人,那你老师呢?”
贾瑛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老人,心道:“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攀比之心还这么重?这是要上我夸了你再贬了我家恩师吗?爱好这么肤浅的吗?”
贾瑛急智道:“回东莱公的话,恩师冯公是个愚人!”
傅东莱听了顿时起了意趣,笑问道:“哦?这么说你也觉得你老师不如我是吗?”
说罢,又自顾道:“说来,你这看法倒与先皇有些相似,是以先皇不仅赐了老夫名号,还有字号。而他冯恒石也只能是块儿破石头!”
心道:“冯恒石啊,冯恒石,你当年还找我理论,非要一比高下,如今老夫已经入阁,你还在南京挂差,就连你的学生都说你不如老夫,等下次见面,看你怎么说!”
当着学生的面,说人家老师是破石头!
当我贾瑛没脾气吗?
只听贾瑛朗声回道:“恩师是愚人不假,却是大智若愚的愚,而且也不是什么破石头,而是硬石头!硬到让先皇想杀杀不得,只能不见!”
贾瑛还有半句未说出口:“试问,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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