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灵魂伪装者第10部分阅读(1/2)
,眼睛微微一动,苏绚已经感觉到这个要求的严苛,加入对方的阵营,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但是有句俗话叫做“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恐怕是对共同阵营最针砭时弊的阐释,他不想给自己找没有必要的累赘,更不想跟基纽的工具一样活得没有一点自我。
“抱歉,这个要求我无法接受!”看到泰伦斯脸上的失望,他又补充道“但是我以微笑华尔兹的身份保证永远不会站到你们对立的那方,这个,算是我的一个附赠……”
一个诱饵,能激荡起一群鱼儿,一个添头,也不是画地为牢!
午夜的钟声终于响了起来,新年的第一天来临了。
“好吧,我需要你帮我做三件事!”
第二十六章 标准教科书
苏绚将抽了半支的黄鹤楼掐灭,暴殄天物地扔在烟缸里。
“泰伦斯先生,请说!但愿我听到的事情不是将我绕进去的死循环!”
钟声响过的午夜,雪花漫天飞舞,街角的意大利餐馆落下了店门,守在外面的红发吉普赛妞背上琴箱,点了一支烟,跟女侍说说笑笑地消失在雪雾中,泰伦斯放下了黑色天鹅绒窗帘,将莫扎特的唱片放入唱片机,摆出了彻夜长谈的架势。
咖啡依旧是蓝山,点心依旧是曲奇。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想先搞清楚一些事情……”
“比如?”
“比如为何一直藏在暗处的你要走出黑暗,比如为何你会如此年轻?这样的问题你应该不会拒绝!”
“泰伦,按照微笑华尔兹互不试探的一贯作风,我本来可以不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但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破例回答你……我之所以暴露身份是因为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可以称为颠覆的事,于情于理需要我站出来回应,当然这里面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至于,为何我如此年轻,呵呵……如果十年后你仍旧如此健硕,也许会发现我更年轻!”
“别想,除非你是布拉德皮特或者约翰比林斯雷!”泰伦斯抿着咖啡,翻着纽约时报的娱乐版块,“叶月依织很不错,如果进军影坛,会是下一个奥黛丽赫本,说起来,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上帝愿意亲吻脸颊的女人了,你感觉呢?”
“艾萨克牛顿是唯一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也是唯一的,奥黛丽赫本是唯一的,叶月依织也是唯一的,泰伦,何必非要将每一个追求自我的人笼罩在前人的光环中?不过,说起好莱坞,我自私的以为那些吻戏床戏不适合她!呵呵……”
“告诉你一个秘密,苏绚!我跟奥黛丽赫本交往过一段时间……当然,是最美丽的那种来往,”泰伦斯指了指西装上别着的钢笔,平静的脸上有一种难得的少年风马蚤,“若不是因为我必须东奔西走,或许能与这位美人共结连理!”
苏绚意外地审视着这个出身神秘的游医,倒没想到这老头也有柔情蜜意的一面,不由的悠然神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泰伦!我跟叶月依织同居过一段时间……当然,是最令人怀念往昔的那种纯洁邻居,若不是因为我必须藏在幕后,或许能给她套上戒指!”
“所以,为了美人连微笑华尔兹都不愿意藏在达芬奇画像后面了?”泰伦斯九分玩笑地看着苏绚,递上一杯煮好的咖啡。他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喝咖啡不是苏绚的习惯,但是放着上好的蓝山不喝倒也不似潘神物为己用的作风。
“好了泰伦,既然我们放下了芥蒂,那么同样我也需要问你一个问题!”苏绚品了一口咖啡道。
“很公平,请讲!”
“什么时候帮我完成手术?”
“第一件事做完!”
“那第一件事什么时候做完?”
“明晚六点四十五分至五十分!”
“这么容易?”
“哈哈!这只是我们良好合作的开始,不需要费什么劲,而且我有帮手!微笑华尔兹,第一件事需要你做的只是辅助!”
“到底什么事?我需要有心理准备!”
“很简单,帮助我们找到标准教科书!”
……
………
伟大的激进主义抨击主义唯心主义论调派思想家尼采说过“当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
将近傍晚六点,布拉格广场青铜雕像下,闲散的游客并没有因为昨夜的雪而丧失热情,一个个卖力地展示着自己艺术家气质,甚至连一个角落都不愿意放弃,于是闪光灯爆闪下的苏绚无奈地给了镜头一个后脑勺。
大义凛然的扬胡斯沉重无比地望着前方,那一双眼眸里充斥着与现代享乐文明格格不入的悲悯,却被人群带着欢快的气氛收入焦距,够味也够神秘。
和泰伦斯约好在这个地方等待,苏绚一站就是两个钟头,除了对面泰恩大教堂,就是后面的天文钟,这两个小时里挤在天文钟下的人面带神秘,手里藏着捏着握着各式各样的相机,让人疑似千年后的又有神棍预言末日的场景。教堂林立的布拉格本就够神秘的,但是被这些神神叨叨的游客渲染之下,只能以更诡异的气息来涂抹这浓墨重彩的一笔。
倒是有六百多年历史的天文钟给了他点惊喜,当十二门徒随着耶稣登场的时候,苏绚不可免俗地去摸他那只30万像素的手机,结果忽然想起来早已作为一个耳光的筹码扔给了美丽的江大校花。
“嗨,久等了!”
就在大家一哄而散的时候,泰伦斯静悄悄地出现。后面还跟着一身波西米亚风格打扮的中年人,这人身材肥硕,大腹便便,走起路来十足像个鸭子,苏绚还没来得及细细审视他如何作为老狐狸的帮手时,那胖子已经嗤之以鼻地叫嚣上了。
“妈的,泰伦,你跟我说得帮手就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泰伦斯难掩尴尬地咳了一声“比托斯,注意你的礼貌!”
“屁!”中年男人像猎狗一样的肥嘟嘟的两腮颤了颤,没有丝毫收敛地指着苏绚跳脚道,“泰伦,你不如找个妓女当帮手!这狗屎能干什么?老子赔上性命可不是让这种垃圾连累的……”
比托斯蒲扇大的手拎住苏绚的领子,“表子表子”喊个不停,不知道晚餐吃了什么,满嘴的大蒜臭味熏得苏绚鼻子一痒,因为寒冷蓄足了的两管鼻涕不遗余力地全部喷在面前这位穿着考究的胖子身上。
“老子要宰了你这狗娘养的!”哇哇爆叫的比托斯捏起拳头朝着他砸下,仓皇的泰伦斯一把抓住了他,喝道“蠢货,小心!”
“该小心的是这小跳蚤!”
“小跳蚤?呵!你这个只懂得吃屎的蠢猪,你知道他是谁吗?”泰伦斯白皙的脸上爬上一抹酡红。
“我管他是谁,他就是黑手党老子照样将他打成猪头……”比托斯几个月前在他情人那身白膘上捏爆了黑手党一个骨干的卵蛋,这阵子还没平息了那段无法无天的情绪。
“喂,比托斯,松开你的手,我给你擦擦!”苏绚被这力道奇大的胖子捏住喉咙,真有种气闷的感觉。
“擦擦?当你不认得女人身上的哪个洞是用来赚钱的时候,你再给老子擦吧!”性情爆裂的比托斯大骂道,“小痞子,在布拉格哪条街混,报上你的名?”
“苏绚!”
“泰伦,你从哪条街找的小流氓,怎么连个名都没听过?”
泰伦斯抱着肩摇摇头,“比托斯在‘阴影’里还不是狗屁都不是?”
“废话,但是‘大熊’总有名吧?在东欧‘阴影’圈子有几个人不知道bigber?哈哈哈哈……”
“没错!”泰伦斯眯着眼睛,见这个在东欧圈子还算有名气比托斯自豪地露出一嘴槽牙,意味深长道“但在世界阴影里,有几个人不知道微笑华尔兹呢?”
“婊,婊……什么?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泰伦,你不要开玩笑好吗?这小杂种,怎么可能是……”
“好吧!”泰伦斯解开包裹着手腕的纱布,“这个就是你刚才一直追问而我不好意思告诉你的事情,他中了‘温柔郁金香’后,我的动脉差点断了!如果你的手比刀都结实,我想微笑华尔兹也不介意你多亵du他的脖子一会!”
“扑通!”
一团肥肉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上,溅起一地雪沫,比托斯噌噌向后挪了几步,一脸的猪肝颜色。
苏绚露出一排属于“微笑”该有的好看牙齿,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歉疚道“比托斯先生,我给你擦擦!”
咕嘟!
比托斯喉咙里发出一阵怪音,之后,适才这位彪悍到敢叫嚣单挑整个黑手党的猛男就那么暴殄天物地探手在胸前华丽而崭新的衣装前抹了一把,陪笑道“没,没事,这点小事不劳您操心!”
“那我给你擦擦手吧!”苏绚又走进一步。
接着就看到了相当雷人的一幕,硕大一团肥球腾地弹地而起,然后将捏了两管鼻涕的手指藏在嘴里,边吮吸边撤退地嗷嗷叫道“噢,噢,不要您擦,已经没有了!”
苏绚愕然地皱皱眉道“好吃吗?”
比托斯使劲点点头“嗯,像哈根达斯一样甜!”
泰伦斯无语地耸耸肩“苏绚,我早说过了,这头猪连屎都会吃!”转脸斜了刚才对他嚣张的比托斯一眼,“蠢猪,是不是?”
“不……”
比托斯怯懦地瞥了苏绚一下,看到他一脸阴晴不明,急忙颔首,“哦,对对,泰伦,你说得太对了!”
第二十七章 下套
“您愿意加入我们这边,胜算就高多了!”
“有我大熊在,那帮孬种就不敢放肆,如果再有‘微笑’后面坐镇,哈哈哈……”
“您可是我的偶像啊,没想到……嘿嘿,这么年轻……”
……
一路上,苏绚被比托斯的善变差点弄得崩溃了,人的名,树的影,越有身份越能彰显尊贵,不过很可惜“大熊”这个绰号还真就没有入得了耳。
六点四十分,三个人来到旧城北边一排咖啡馆外,华灯初上的夜晚添了几分吊诡,“crosscstle”的招牌下,半醉的女郎穿着皮质短裙,烟视媚行地留意着每一个yu望泛滥的人,大皮条客比托斯勾了勾手指,这些依靠身体吃饭的妞都围了过来,苏绚不知道他跟这些认钱不认人的漂亮宝贝们说了什么,反正零零散散十五六个女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绚,不要小看比托斯,如果在这个地方没有他的帮手,就是面对条子和地霸我们就举步维艰,因为总不可能拿着汤普森横扫一片吧?”
泰伦斯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透过橱窗扫视着咖啡馆里的动静,片刻他指着坐在中央一个单独桌子上的老妪笑道“就是那位!”
“标准教科书就在她身上?”苏绚蹙着眉,脑筋飞快旋转,他考虑的是两件事,手术,以及如何将老女人控制住,这两件事说到底是殊途同归,尽管比托斯有着彪悍的一面,尽管老狐狸运筹帷幄,但是潘神只相信自己。
“泰伦,需要我怎么协助?”
“这间咖啡店有两个门!”泰伦斯指着他们旁边的一扇门和咖啡馆里一扇门说,“一会我进去跟她谈判,你和比托斯一人守住一个出口,以防她逃窜!”
“嘿,老伙计,我还真想看看这位老奶奶逃跑时的模样!”大熊拍拍胸口,大包大揽地对苏绚说,“您只需要在这里等待两三分钟,其他的交给我和泰伦!”
嘱咐了一句“小心”,泰伦斯推门走进了咖啡店,而比托斯则从广场那边绕到了咖啡馆另一扇门边。
六点四十五分,行动开始。
苏绚看到泰伦斯悠然地来到那个位置坐下,和老女人彼此交谈了几句,差不多两分钟的样子,端着一杯咖啡的服务生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莫名失了势子,整杯热咖啡向着邻座的秃顶男人泼去,一声惨叫响起的时候,咖啡馆里就乱了,佝偻的老女人趁乱拎着她的挎包向比托斯守着的那扇门走去,而老狐狸刚站起来,身后被烫得呲牙咧嘴的秃顶男人已经将他揪住。
秀才遇上兵的泰伦斯不能将氰化钾塞在秃顶嘴里,也不能像黑手党干脆地掏出勃朗宁给秃顶爆头,无奈下他只能对着那面跃跃欲试的比托斯打了个手势。
苏绚这个角度可以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眼见蹒跚的老妪快步如飞向那边跑去,在几步远的地方从挎包了拿出一个小瓶。
他心知不妙,就在比托斯横着身板阻拦的同时,他也冲进了咖啡馆,可是看热闹的人潮和过来阻止暴怒秃顶男人的服务员挤成了一堆,一时间根本挤不过去,就这样,他眼睁睁地看着比托斯在一股烟雾下痛苦的捂住眼睛,然后一只大手上最不方便的无名指被一个小环卡住,接着他就看到半截手指掉落,大熊仰面跌倒。
“都别动,打劫!”
苏绚暴躁地喊了一嗓子,喧闹的人群一下子静默了下来,大多数游客身在异乡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此,看到他在餐布下显示出的手枪轮廓一时噤若寒蝉地捂着自己的钱夹和包,就在这愣神的功夫,苏绚单手支着沙发桌子花池,以并不出众的弹跳力妙若毫巅连续翻越了几道障碍,推开另一扇门冲了出去,紧接着斯文的老头攥着黑黝黝的枪也追了出去,刚才还怒不可遏的秃顶男人见到那货真价实的手枪,两眼一翻顿时晕了。
“没事吧?”追出来的泰伦斯看到被“防狼烟雾”和断指夹弄得有点凄惨的大熊,急道。
“没问题,泰伦,快追!”
比托斯生猛地站起来,从他那绚丽的衣装上撕下一条布裹住手指,将断指装在口袋里,撵着苏绚的背影追进了购物广场。
在一层女装门口,两人追上了苏绚。
“老太婆需要用防狼烟雾吗?”苏绚闷头道。
“除非是老chu女!”比托斯尴尬地说了一句,碰到苏绚的眼神,立即羞愧的低下头。
“更可能是年轻的未婚女人,老太婆只是伪装!”苏绚琢磨了一下颓然道,“如果估计不错,她下一刻出来就会换另一种形象,我们怎么办?”
“您别问我,我这猪脑袋什么也想不出来,打架找我没问题,玩阴谋诡计还是问老家伙吧!”
泰伦斯揉了揉额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没错……跟丢了,情报有误差……我们该怎么做……嗯,我们暂时有一位大人物做帮手……是,他是唯一没有与目标照面的……什么,退出去?那样有用吗?……是,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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