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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第4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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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姐,这可使不得。”

大甜梨说“有啥使不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忽然有人敲门。大甜梨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放开普天韵去穿衣服。

普天韵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来问一问你们今晚还住不住店?”

普天韵听得出来,门外的女人是旅店的老板娘,昨天他和大甜梨住店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因为丁七巧的孩子不能马上就出院,所以他和大甜梨还不能回村里。普天韵说“我们今晚再住一晚。”

旅店的老板娘说“你们要是住的话,一会儿就把房钱交了。”

普天韵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交。”

普天韵趁着大甜梨正在穿衣服,把房门打开一条只能容人侧身通过的窄缝,然后他从窄缝里钻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旅店老板娘看着普天韵跟做贼似地从房间里钻出来,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瞄了几眼,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普天韵笑着说“老板娘,我跟你去交房钱。”

老板娘冷冷地打量了普天韵几眼,板着脸说“那好,你跟我来吧。”

普天韵跟着老板娘去交完房钱后没有回房间,他直接去了乡卫生院,他想躲开大甜梨,他可不敢跟大甜梨洗什么鸳鸯浴。

普天韵走进病房时,丁七巧正在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普天韵在丁七巧那雪白的上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丁七巧急忙把敞开的衣襟拉了拉,笑着说“天韵,昨晚多亏有你了,要不是你找来了拖拉机,孩子的病就给耽误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丁七巧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一眼,问“梨子呢,她咋没跟你一起来啊?”

普天韵说“她还在旅店里,一会儿她会来的。”

普天韵的话刚说完,大甜梨就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普天韵急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

大甜梨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问“七巧,孩子咋样了?”

丁七巧说“孩子没啥大事儿,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这一病不要紧,可把我们这些大人给折腾坏了。”

丁七巧说“梨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看明天你就回村里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大甜梨说“我咋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呢,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啥意外情况,我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丁七巧笑着说“这里是医院,有大夫和护士,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说“我看这样吧,让天韵先回村里,我在这里陪你,天韵家里有媳妇,我一个人没啥牵挂。”

丁七巧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就让天韵回村里吧。”

普天韵虽然很想回村,可是他又不好当着两个人的面表现出来,他说“要不我也留下来吧,秋月和凤凰姐两个人在家里不会出啥事儿的。”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说“你留下来能干啥,你又不会带孩子,再说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也不方便。”

普天韵一想大甜梨说的有道理,丁七巧有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有他在旁边的确不太好,他说“那好,七巧姐,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啥事情的话就让人往村子里捎个话儿。”

丁七巧点头说“中,我要是有事情的话少不了要麻烦你。”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说“梨子姐,那我走了。”

大甜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普天韵出了病房,到车站坐车回到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和石凤凰正兴致勃勃地在扎灯笼,普天韵好奇地问“凤凰姐,你们扎灯笼干啥呀?”

石凤凰笑着说“马上就要到元宵节了,我们两个扎几个灯笼,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晚上挂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普天韵说“那你们多扎几个,到时候我把院子里全挂上灯笼。”

石凤凰说“那好,我们一定多扎几个。”

就在这时,廖小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她气喘吁吁地说“天韵,不好了。”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小珠咋了?”

廖小珠喘了几口气,说“我姐跑了,那个赵德旺还是贼心不死,他跟我爸说要让我给他当媳妇。”

普天韵脸色一变,说“这个赵德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他答应了他没有?”

廖小珠说“我爸答应他了,两个人现在正在我家里商量着彩礼的事情呢,我是在门外偷听到的,我可不想嫁给赵德旺那个糟老头子,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普天韵有些恼火地说“你爸真是没救了,他咋能这样呢,大女儿没卖成,现在卖起小女儿来了,他就不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凤凰这时开口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小珠嫁给那个赵德旺。”

普天韵想了想,说“还能有啥办法,小珠要想不嫁给那个赵德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最好跑得远远的。”

石凤凰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让小珠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普天韵点头说“我看中,就让小珠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凤凰姐那里安全,没人能找得到。”

廖小珠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去凤凰姐那里住几天。”

普天韵说“你们不能在我家里耽搁了,现在赶紧走吧,我送你们去乡里。”

普天韵把石凤凰和廖小珠送到了乡里,两个人在乡里坐车去了县城。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看到廖金宝正愁眉苦脸地站在他家的大门口抽着烟卷,他一看普天韵回来了急忙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天韵,大侄子,你去啥地方了,咋才回来呢,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普天韵知道廖金宝是为了廖小珠的事情来的,他故意装糊涂,说“这不是金宝叔吗,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儿啊?”

廖金宝拉着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跟叔我说实话,你今天看到小珠没有?”

普天韵摇摇头,说“没看见,小珠她咋了?”

廖金宝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普天韵,又问了一句“你真没看见吗?你可别骗叔啊。”

普天韵说“金宝叔,我咋能骗你呢,我真没看见,再说我刚去了趟乡里,这才刚刚回村。”

廖金宝问“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普天韵随口编了一句谎话说“我妈病了,我带她去乡里看病去了。”

廖金宝说“小珠平时就爱到你家来,你要是看到她了,一定要告诉叔一声。”

普天韵说“金宝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小珠到底咋了?”

廖金宝叹了口气,说“小珠从家里跑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都把村里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普天韵明知故问地说“小珠为啥从家里跑出去了?”

廖金宝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怨我,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男方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不愿意就从家里跑了出去。”

普天韵说“金宝叔,这我可就得说你几句了,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一手包办,这都啥年月了,你可不能干那坑害自己女儿的糊涂事儿啊。”

廖金宝苦着脸说“我知道,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欠人家的钱,人家债主说了,要是我不还钱的话,他就去法院告我,让我蹲大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小珠嫁给那个人顶债的。”

普天韵吓唬他说“金宝叔,这事儿你可不能干,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包办婚姻,往大了说就是贩卖人口啊,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了,你照样得蹲大狱。”

廖金宝一听有些害怕了,说“你说的有道理,这我还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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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又添油加醋地说“金宝叔,那蹲大狱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这把年纪了,咋能遭得了那个罪啊。”

廖金宝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让小珠嫁给赵德旺,可是赵德旺天天来催着我还钱,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我要是有一点儿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普天韵说“金宝叔,你就是再没有办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里推啊,那个赵德旺是个啥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廖金宝说“天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欠赵德旺的债,赵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让我咋办?”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金宝叔,我看这样吧,你先出去躲几天,那个赵德旺你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廖金宝一脸为难地说“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赵德旺迟早会找到我的。”

普天韵说“你欠赵德旺的债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小珠嫁给赵德旺。”

廖金宝说“你能想啥办法,我知道你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我欠那赵德旺连本带利两万多块钱呢,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吗?”

普天韵说“这就不用你管了,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万别让那个赵德旺找到你。”

廖金宝点头说“我听你的,我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宝说完垂头丧气地走了,普天韵其实也没有啥好办法,正如廖金宝所说的,他的确拿不出那两万多块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廖金宝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普天韵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扎的灯笼全都挂了起来,有的挂在门上,有的挂在树上,还有的挂在屋檐上,大红的灯笼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红一片。

苏秋月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盏盏的灯笼,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苏秋月要是天天能对着他这么笑该多好啊,可惜的是苏秋月从来就没对他这么笑过,即便是对他笑也是冷笑。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苏秋月看灯笼的兴致却很高。普天韵也在外边陪着她,直到她看够了,才跟她一起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苏秋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样子好像很痒,她扯过一绺头发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天韵,家里有热水没有,我的头发有些痒,我想洗洗头。”

普天韵急忙走到厨房拎起暖壶晃了几下,暖壶里是空的,普天韵说“家里没热水了,我马上给你烧,等一下就好。”

普天韵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后向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冒起了热气,再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了。

普天韵说“秋月,水热了,你可以洗头了。”

“嗯。”苏秋月应了一声,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洗脸盆里放着洗发精和毛巾。

这时苏秋月已经把外衣脱掉了,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高高地撑起毛衣,差点就要把毛衣撑破了。看着苏秋月那呼之欲出的,普天韵的心“砰”“砰”直跳。

苏秋月把洗脸盆放在一个木头凳子上,把锅里的热水用瓢舀到洗脸盆里,然后又向洗脸盆里加了一些凉水。苏秋月把手伸到洗脸盆里试了一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了,这才弯下腰去洗头发。

苏秋月弯腰时,因为毛衣比较短,所以她的后腰便露了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普天韵正好看得清清楚楚。普天韵看着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肤,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

苏秋月对此毫无察觉,她的头发很长,所以洗起来要慢一些,她把头发浸在水里,用手轻轻地搓着,身子会不经意地动几下,她的屁股也随着身子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她那丰满紧绷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几下,不过他没有那个胆子,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再也不敢碰苏秋月一下了。

苏秋月把洗发精打在头发上,用手指不停地梳着,很快洗发精就变成了白沫子,苏秋月又把头发浸到水里,洗脸盆里的水上马上就飘起了一层白沫子。

苏秋月这时说“天韵,求你件事儿,你帮我把水倒了,再给我打一盆热水。”

苏秋月的头发湿着,不方便倒水,所以只能让普天韵帮忙,普天韵也巴不得帮她倒水,正好可以讨好她。

普天韵笑着说“啥求不求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普天韵端起水盆走到外边把水倒了,然后又给苏秋月打了一盆热水。

苏秋月再次把头发浸到水盆里,想把头发上的白沫子洗掉,普天韵见状说“秋月,我帮你洗。”

苏秋月说“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普天韵看了一眼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苏秋月脑后的头发还有没洗掉的白沫子,说“你脑袋后边的头发没有洗干净,还是我帮你吧。我用水帮你冲一冲,把有白沫子的地方冲干净。”

苏秋月觉得普天韵说的办法不错,说“那好,你用水帮我冲一下,不过水别太热了。”

普天韵说“你放心,不会烫到你的。”

普天韵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水壶里,又向水壶里加了一些凉水,他拎起水壶走到苏秋月的身边,说“你把头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苏秋月按照普天韵说的,把压得低低的,普天韵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

普天韵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

普天韵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

经过普天韵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

普天韵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普天韵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普天韵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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