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威武第28部分阅读(1/2)
了去。“要是没问题,下星期我就找人办手续。”
“什么没问题?只看示范单位有屁用?我连房子是圆是扁都还没看啦!”
“好好,我下午就约人去看!”
“哼!”
“别生气哈!”
“哼!”
“打算怎么装修?会给我留个房间吗?”
“不!”
“你真舍得我走?真会去跟别的男人谈恋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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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韩宝琦大笔一挥,名下即时多了一套一百五十多平方的房子。此后又过了两天,便是唐禹森离开上京的日子。
那天唐嫣没上学,跟着妈妈把唐禹森送去机场。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内,小朋友一双原本墨黑的眼睛通红通红的,看起来那么的惹人怜爱。
唐禹森弯腰捊了捊女儿的头发,低声叮“嫣嫣要听妈妈话哦!” “爸……爸……”一个称呼断断续续的叫完,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女儿哭了,韩宝琦鼻头一酸,跟着也湿了眼。从他说要去北京到现在,短短不过半个月,到现在她还是没法接受。以前他常常出差,但因为知道他短期就会回来,所以并不觉得日子难熬。可是现在一去就是两三年,怎不叫人难过?
“你也怎么了?”小的可以说不懂事,不料大的也跟着凑热闹。唐禹森出外无数次,从没试过像现在这般无可奈何。他心下软得发慌,伸手搂住韩宝琦的脖子,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哭什么?我又不是一去不返,北京不远,坐飞机或是坐高铁几个小时就到,而且我逢年过节肯定会回来。”
“唐禹森你是个大混蛋!”韩宝琦伏在他的肩膀上激动的大声抽噎“你明明说要照顾我母女俩,却老丢下我们。房子要装修,女儿又要升读小学,一大堆的屁事你管都不管,全推给我去做,你太过分了!”
“好好,我知道又是我不对,对不起,辛苦你了!”唐禹森亲了亲她的耳坠,然后把她揽紧。
“爸爸!我不想你走!”小家伙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大腿哭得乱七八糟。
大概是母女俩的哭声太强大,身边经过的人无不侧目。唐禹森尴尬地笑着,肩头和大腿处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却又不想制止娘俩。那是他爱着的人,她们舍不得他,那是痛苦并快乐着。
好半天,哭声慢慢歇了下来,唐禹森拍了拍韩宝琦的头,把她推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替她擦掉眼泪,咧开嘴,示意叫她笑。韩宝琦抿抿唇,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唐禹森松了口气,蹲下身抱起女儿,狠狠地亲了亲湿滤滤的小脸蛋儿,笑话她们“两个爱哭鬼!”
唐嫣双手搂住爸爸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哭也不闹,乖巧得令人心痛。
唐禹森单手抱着女儿起身,另一只手紧紧扣住韩宝琦的手,笑着道“小乖乖,等到了暑假,和妈妈坐飞机过来找爸爸好不?”
小家伙点点头,小脸蹭了蹭,埋得更深。
温情的时光难舍难离,但最终还是要分开,唐禹森把唐嫣放下,拎起地上的行李袋搭上肩,又拉过行李箱,说“好了,我要登机了,你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记得要开导航,别开太快,注意时速。”最后说的通篇都是嘱咐,早就不该让她们跟着,却偏要来,两小时的车程,还要她开回去,唐禹森考虑到她这个新手司机,不能不担心。
韩宝琦垂着头,脑里全是他要离开的信息,对于他的唠叨根本没听进耳里。
“听到我说的没?”唐禹森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本想叫她回答自己,不料两眼相对,反催出她强忍住的泪水。
“唐禹森。”她的声音闷闷,带着哭泣的哽咽。
当了六年夫妻,从没如此痴缠过。唐禹森心头一热,托着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后颈脖,头一俯,吻去她酸涩的泪水,辗转又压上她颤抖的嘴唇。
四周人来人往,实在不适合表现亲热,更何况身边还有个小不点。韩宝琦忙乱中只顾着用手捂住女儿的眼睛,而他的舌已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不知吻了多久,反正直到她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宽大的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额头与她的紧紧贴着,微喘着气沙哑地道“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韩宝琦呆呆地点头,他笑了笑,放开她,毅然转身走了。“爸爸……”身边的唐嫣拨开妈妈的手,看到唐禹森远去的背影,不满地说“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亲亲?”
“-_-|||”韩宝琦没法给她答案。
送走唐禹森,韩宝琦又恢复独自带着女儿的生活。致成的样版房工程早就完成,不过因为春节期间参加过两次同学聚会,年后接了几个旧同学的电话,均是有意向想找她装修,所以年后的装修淡季并不闲着。而另一方面,新买的房子也在密罗紧鼓的设计当中。市春季多雨潮湿,清明过后天气才开始好转,故而一直拖到五一后天气稳定下来,房子才开始动工。
这边韩宝琦的生活有条不紊进行着,另一边唐宁的小套间也如火如荼的装修中。辗转忙活了快两个月,工程接近尾声。没有熟悉的人帮手,什么都交给装修公司,八十平方左右的小房子到结算时足足花了近二十万,而且还不算唐宁自购的陶瓷灯具卫浴,家具电器更是还没怎么添置。
看着这张装修结算单,唐家母女俩眼睛都快跳出来了。
“宁宁,怎么搞的?咋花了这么多钱?”预算书才打十二万啊!现在多了差不多一倍,唐母整颗心都被拧成麻花了。
“我不知道,他们有时候说要修改,有时候又说这个材料会更好,改来改去,跟预算书完全不一样。”花了那么多钱,唐宁的心也是七上八下。但有什么办法?人家一项一项的列得清清楚楚,没得抵赖的。于是一付清尾款,唐宁夫妇这几年的存款便所剩无几。之后又跑了好几趟家具市场,七拼八揍的把沙发床铺买了回来。
经此一役,唐宁已经元气大伤,手里只剩几千块,更别提拿钱让老公开公司。偏偏陆林拖着不肯回来市发展,烦得她狂抓头发,只好求救于老母“妈,你又说帮我问问哥?”
“问什么?”唐母装傻。之前被儿子去北京的决定炸得内伤,那时顾着生气,其余什么都只得靠边站,最后还是老头子吼了句“男儿志在四方”把她震慑住这才消停。后来儿子走了,每每他打电话回来,说不上两句便换老头子听,唐母更没机会提起。这两个多月她一直耳提面命的叫女儿省着花钱,无非是想不用求到哥哥那,谁知女儿花起钱来好像不要命似的,装修完后,一下子变成了穷光蛋。
“哎呀妈,我说了那么多次你都没记在心上的吗?就是问帮陆林开公司的事情啊!妈!陆林说公司开不成就不回来,但我现在哪里还有钱?你就帮我问问哥吧,要么借给我,但最好还是让他入股,怎么样?”
“入股啊?”也不知女婿想开什么劳什子公司,不清不楚的,那岂不是让儿子把钱扔进咸水海?女婿与儿子之间衡量,唐母的心当然偏着儿子。“你哥去了北京,又没空理这些,入什么股。我看让他借你算了。”借的名义起码还可以叫还,唐母的如意算盘也打得不差。不过她可没想到,无论借或入股,唐宁都完全不放在心上。
“怎么都好了,妈你快帮我问问哥吧。”
被女儿不断催促,唐母只好挑了个宁静的夜晚,厚着脸皮给儿子打电话。
彼时已经进入七月,北京那边天气极炎热,唐禹森刚跟客户吃完饭,从酒店出来,便接到老母打来的电话。很累,又喝了酒,他递了五十块给门童,让他帮忙去叫车,自己则脱掉西装,再抓松领带,这才按下手机。
“禹森啊,吃饭了没?”开口便是亲切的问候关怀,唐母也不算蠢。
“刚吃过。”唐禹森抬头看天空,灰蒙蒙的云层没有星星,只有纸醉金迷的霓虹灯影。这刻他无比怀念市明朗的星空,更怀念远方的亲人,所以对唐母的来电还算比较和颜悦色。“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是家里有事吗?”
“家里能有什么事?妈念着你找你聊聊天而已。”
“哦。”唐禹森抿抿嘴,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很可悲,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还得防着自己老妈。
“禹森,你在那边好不好?有没有定时吃饭?平常有汤水喝吗?”唐母是真的想着儿子,一开口便忍不住问个不停。
一辆出租车在门童的指引下驶过来停下,门童帮忙打开后面的车门,唐禹森点头道谢,弯身钻了进去。车门关上,他报了地址,才一一回答老母的问题。
唐母又念了一轮,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始引入正题“禹森啊,你妹妹……那套房子已经装修好,快要入伙了。”
“哦。”唐禹森又轻轻发了个音,接着很主动大方的说“你问宁宁还缺什么?电视还是冰箱,哥给她认投一个,买了告诉我数目,我转帐给她。”
“哎呀她那需要这些?你之前不都有用着的吗?我让她别换新的,用回你原来那些家电就可以了。”
“她不嫌旧吗?”
“她装修一下花了二十多万了,还嫌?”唐母提起这个数目就有气。
一套小房子装修了二十多万,真的很大方。唐禹森撇撇嘴,适当地沉默。
唐母便顺势继续唠叨“你说她,长那么大,一点省钱概念都没有,客厅的地砖一块四百多,镶金吗?房间地板也是挑最贵的,还有挂电视那个墙身几块石头就花了两万,简直气死我,搞得现在连陆林开公司的钱都没了影。两夫妻为此还吵架,陆林之前说好回来市现在又不愿意了!”唐母一口气念完,唐禹森仍是不作声,她吞了口唾液,轻声问“禹森……你还在听吗?禹森?禹森?”
连声叫喊之下,唐禹森这才装作被喊醒的样子“哦……妈,对不起,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喝了酒,不小心睡着了,你说到哪?”
“呃?”被这么一打断,唐母哪还有勇气再重复一遍,而且听到儿子那疲惫的声音,她也心疼“你喝了酒,没开车吧?”
“没,我打车的。”唐禹森揉了揉额角,有气无力地道“妈,我到了。”
“哦哦,那你快点回去,洗完澡就好好休息吧。”
“嗯。”挂断线,唐禹森抬起清明的双眸,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流光彩溢,一时无语。是不是以前他一直表现得太慷慨和无所谓,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算计?
出租车在街道上拐了弯,又滑行了一段路后,在一幢公寓下停住。付了钱,他下车。掏出门卡擦过感应器,门应声而开。他走进大堂,与看门的保安点了点头,直接走向电梯。公司在这幢大厦租了几套房子,唐禹森因为是高层,自己住了一套一室一房的。
来了北京快四个月,每天都是踽踽独行。寂寞吗?答案是肯定的。越是寂寞,越需要真诚的关怀,可是老母难得给他打个电话,却是来要钱的。这多少伤了他的自尊心,他远走千里,不过是想保护那段已经岌岌可危的亲子关系。既然不能明着拒绝,他逃跑还不成吗?可是他逃到那么远,她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她们总是有本事,把他越推越远。
走出电梯,拿卡开了门。四十几平方的屋内,装修得很精致,但无法给他温暖。他把西装扔下,人重重的埋进沙发。屋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显得特别诡异和冷清。手机忽地“咕咕咕”的发出颤动声,屏幕跟着亮起,为漆黑带来了一片光明。他看到屏幕上那个名字,心情莫名就好起来,嘴角也不由翘起。
倾身拿过电话,刚接通便传来小家伙的吵闹声“爸爸,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喝酒!”
小管家婆!每次有饭局,总是掐着点数打电话来检查。唐禹森的笑意更深“喝了。”
“啊!妈妈,爸爸又喝酒了!”电话里小家伙扯着喉咙喊,接着另一道声音远远加进来“让你爸爸开了车别喝酒。”唐嫣得了令,又装着小大人似的对着手机里的人命令“爸爸,你喝了酒不许开车!”
“我没开车,打车回来的。”回到家,酒气上脑,唐禹森索性躺下,对女儿说“嫣嫣,让妈妈来听电话。”
“哦。”
“哒哒哒”的拖鞋声听着那么的亲切,唐禹森闭上眼,仿佛能想像到小家伙现在的样子。天热了,这时候的她应该只穿着背心和小裤衩,露出一身的肉肉,让人想咬上几口。而她妈……到晚上洗了澡,也肯定只套一条背心睡裙,连内衣也不会穿,胸前那两点……
脑袋里春光无限好,唐禹森浑身顿时一阵燥热,喉咙干涸,暗暗的呻吟了声。
“喂?喂?”韩宝琦哪晓得自己此刻当了思春对像,对着电话连叫了几声,听到对方气喘呼呼,便大叫“唐禹森,你又喝得醉死了对不对?”
连骂人的说话听着都是甜的,唐禹森强压住内心的踊动,深深地叹气“小宝,我想你,想得身体都痛了。”
呃?这刻韩宝琦终于明白他粗重的呼吸声是啥了,她瞄了眼正趴在床上百~万\小!说的小家伙,悄悄抬脚走出客厅,压低声问“你怎么了?”
“没有!”唐禹森坐起身,对着半空长长地吐了口气,无精打采地答“只是好想抱你而已。”
“啐!”尽管对方看不见,韩宝琦还是红了脸“原来春心动了?诶,你那边就没有小姐的吗?你现在单身,可没有顾虑的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闭嘴!”吼了她一句,换来“咯咯咯”的大笑,唐禹森很是无奈“唉,没良心的。”
“良心喂狗了!”
没一句好话,不过唐禹森就喜欢她这种调调。关系越亲密,她才会露出真性情。
彼此都没再开口,隔着电波,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都是种享受。半晌,韩宝琦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喂,你好点了没?”
“嗯。”唐禹森微微一哼,眨了眨眼,想到母亲刚才的话,问“家里装修得怎么样?钱够用吗?”来北京前,他给她留下一张银行卡,里面只有十三万。连唐宁那套小房子都得花二十多万,那一百五十多平方岂不要更多?
“你管我钱够不够用?诶?你现在是查帐吗?”韩宝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哪有?”唐禹森冤枉地大叫“我怕你钱不够,还打算再给你汇点过去。”
“不用了,我是做哪一行的?哪用你担心?”即使钱不够用,韩宝琦也不会再问他要。“你人在外,自己留点钱傍身吧。”
“我倒不用怎么花钱,反正吃喝住都是公司报销。”外驻就有这个好,公司特别体贴员工,对派出外的人福利特别好。
“话是这样说,但偶尔出去喝杯咖啡,或是看场电影,打场球,买几套衣服,这些都要自己掏钱。你呀,假期要记得放松,别老是顾着工作或是睡懒觉,要适当运动,不要回来变成一个大胖子。”
同样的唠叨,她的话让人听了特别窝心。唐禹森轻笑“知道了。”
“诶,还有,嫣嫣这周五幼儿园就毕业了,她闹着让你回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但我已经拒绝了,你别管她。”
“嗯。”她不会跟他埋怨家庭琐碎,总是安排好任何事,不让他操心。别人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其实老婆才是男人的贴心小棉袄啊。唐禹森低叹“小宝,幸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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