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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当家第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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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家伙,目光自然高过于顶,女人不美,入不了他的眼——这种败类,老天爷应该让他烂光光才有天理!

不过,这是好事第二件,至少,沈启业对她的欲望,没有首日绑架她来时强烈,他无法容忍她不如原先的美丽。

第三件好事,是她的月事来了。

虽然每回月事都会折腾得她下腹疼痛,但她,没有哪一回像现在,这么感谢它的到来,并且巴不得求它别走。

男人认为碰到女人癸水是污秽的、是不洁的、是会沾霉运的,高傲如沈启业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原先打算硬逼她成亲的准备当然顺延下去,他要等她干干挣挣之后才来成婚、才来洞房。

这也是为何她孤孤单单一人缩在地害里的主因,而身边没有沈启业啰嗦打转。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儿多少天了,地窖看不见日出日落,无法判定天数,每一刻对她都像度日如年般难熬。

果然……,没有人来救她。

该不会全严家都还没察觉她的失踪吧?

有可能,毕竟她是被打昏带走,说不定他们以为她又在耍当家脾气、以为她躲起来吓唬他们……谁教她恶名昭彰,做过的坏事太多。

她现在不能求人,只能求己,要靠自己想办法进出去,唯一的机会,就是沈启业要她换上红嫁裳时,为她解开双腕腑束缚,她再措手不及地偷袭他,在那之前,她只能静静躺着,不让懦弱的哭泣或无谓挣扎浪费太多体力。

但如果沈启业决定将洞房挪到成亲之前履行,那么一切计划就被打乱,她死都不会容许他碰她,她会吐!她会疯掉。

到那时……她走投无路,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说着不为谁守身的豪语,不过是个谎言、是个赌气,哪个姑娘家会不希望自己的身心完全只属于一个人,那人要爱着自己、疼着自己,两情相悦,才是真正的幸福,单独一方的倾心,在爱与被爱之间,都是负担。

她八成是坏事做太多,才会落得如此待遇……

地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沈启业吧,那家伙,这几天视她如瘟疫,除了送些水及冷馒头来给她果腹,其余时间,多怕被她沾到晦气……无知!

女人没有月信,哪生的出他这种兔崽子!还嫌她脏!

严尽欢不想睁开眼,多看沈启业一次就伤眼一次,哼,反正他很快就会闪人了,现在的她,在他眼中,可是污秽得很。

哒哒哒……跑的这么急,不怕跌死你!她在心里冷哼。

“欢欢!”

这道声音,如雷劈下,轰得她重重一震。

夏侯武威的嗓音?

他……还喊她欢欢?有多久没听见他这么喊她了呢?

呀,她知道了,她在作梦,她以为自己还是三岁时被绑架的稚娃,以为夏侯武威来救她,以为自己张开眼,就能见到他……

不要喊她……拜托,不要让她听见幻听……她会哭的,她会很无助地哭出来……

她会渴望他来救她,像儿时那回一样,把她从恐惧中救出去,在她耳边笨拙哄着她别哭,说着没事了,说着他在她身边……

她把自己蜷得更小,眸子闭得更紧,恨不得以手抱头,逃避一切。

“欢欢!”

这道听起来虚幻难分的呼唤,不再只回荡于地窖内,更强大的力量一把擒抱住她,手劲之大,将她按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更探处,她挥噩之间,直觉认为是沈启业,反射性地张嘴朝来人的肩颈狠狠咬一口,逼他放手。

不要碰她!

滚开!

背脊上钳制的粗臂非但没放松半点力,更加按紧她的后脑勺,任自她咬。

“欢欢!”

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那低吐着气息的唇,近得贴在她鬓边,她缓缓颤开长睫,不是她这几日诅咒了千次万次的沈启业,而是她不敢奢想着还能再见到的夏侯武威……

她松开了咬伤他颈子的牙,小嘴憨然张着,不太敢置信自己是不是被沈启业给打坏了头、打伤了脑。

她的模样,几乎要拧碎夏侯武威的心。

她好狼狈。发髻散了乱了,雪自的颊,有清晰掌印,有紫色淤伤,甚至爬满血迹,自唇角、鼻下淌过的痕迹,织金纱裳被蛮力扯破,肩膀上残留着施暴者的抓痕,烙在白皙肤上,清晰可见。

月牙白的长裙,被地窖灰尘染成脏灰,更有惊心动魄的鲜红血污,大片渲染了白裙。

她被该死的沈启业折磨成什么样子?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她,竟让人如此对待——他应该转身折回上头,去将轻易被尉迟义压制住的沈启业一掌击毙才对!

“……夏侯?”'她喃喃问着。

“对,是我。”夏侯武威扯断她腕上、踝上的麻绳,让她自自,腕上一圈红痕,狰狞了他的表情。

“……我安全了?”

“对,你安全了。”

严尽欢芙颜上强撑的坚强瞬间瓦解,未语泪先流……实际上没有这么美感,她像个刚挨了爹娘打臀儿的娃儿,哇的一声,涕泪纵横,与儿时的她毫无差异,都是哭得肆无忌惮、哭得畅快淋漓哭得恁般无助。

唯的不同,她没有扑进他怀里,没有把他当成浮木般紧紧攀附,她自己缩着肩,泪水大把大把泼酒,水痕湿濡她脸上的血污,将她弄得更加狼狈。

这一次,夏侯武威把她揽进臂弯里,护住哭颤不已的娇小身躯,连日来的不安和惶恐,终于在此时获得治愈。

以为她死去,以为她永远离开他,在茫茫大池里的担忧欲狂,在池面下泪水与池水交融的绝望寻觅,都不及此时此刻教人更激动难当。

她在抽泣、在哆嗦,甚至哭到打嗝,但至少,她的眼泪是烫的,她凌乱的气息是烫的,她在他胸口的体温是烫的!

她活着。

她没死。

谢天谢地,真的,谢天谢地……

第9章(2)

“我带你回去。”他要抱起她,她却扭捏避开他。

“……不要,我……我的月信来了,裙上都是血,你别碰……”她窘得想躲,更想假装自己有站起来的力量,扶着墙,垂着颈,不让他看见她现在的丑模丑样,可她的手脚被柬绑太久,四肢僵疼,光是要站直都很困难。

原来她裙上的血是癸水,而非身体受伤所致,他稍稍安心了些。但她被掴得全脸是伤,要快些回府请大夫来为她诊治。

“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夏侯武威不顾她反对,打横抱起她。他百无禁忌,什么女子月事男子不该碰触,眼下谁管呀?

对,那是小事,她脑子里好多混乱的疑惑才是大事——

为什么他知道她在这里?

为什么他会来?

他没跟冰心走吗?

她哭得头疼,无法思索,夏侯武威抱她离开闷臭地窖与其他人会合,她终于呼吸到清新空气,使胀疼的肺叶稍稍感到畅快,忍不住贪婪用力吐纳。

公孙谦要靠过来,远远就被夏侯武威无声阻止,他知道,她不会希望被谁看见她的惨况,她是个爱面子的倔姑娘,总是端出坚强的假面具,以为如此一来就能使她看起来勇敢无惧,实际上她不过是个年轻女娃,双肩纤细、膀子仿佛一折就断,也会有害怕想哭的时候。

公孙谦会意颔首,不急着上前,只要确定人平安,其余安慰人的重责大任,交给夏侯武威便可。

一旁将沈启业五花大绑的秦关与尉迟义,看见活生生的严尽欢正伏在夏侯武威怀里涰泣,几日来的担忧亦随之放下,皆露出笑容,脚下不忘补上几记,踹得沈启业不住哀嚎。

“幸好有我家璎珞在,是吧。”尉迟义不忘邀邀爱妻的功劳。若没有沈璎珞的“梦”,不知大家还得在池里搅和多久。

“请转达妹子,这恩情,我誓当衔环结草以报,倘若日后你辜负她,我夏侯武威第一个站出来替她宰掉你。”夏侯武威有恩必报,沈璎珞这笔恩德,他会牢记在心,愿为她赴汤蹈火。

尉迟义嘴角抽搐,回嘴道“会说笑,?都不知道几天前急得狂冒白发的人是谁?”

夏侯武威赏他白眼,看在沈璎珞的面子上,不与他一般见识。

现在带她回家洗个干净舒适的热水澡,换袭暖香的衣裳,吃些清粥小菜,比与尉迟义逞口舌之快来得重要数百倍。

尉迟义算什么?在她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严尽欢睡了非常之久,整个人深陷软呼呼的被衾里,睡得像只正被阳光晒得好舒服的猫儿,双臂大大舒展,腿肚上垫着圆圆软枕,姿势慵懒无比。

双腮左右贴上了冰冰凉凉的消肿药膏片,遮去泰半淤伤。

几上小香炉燃着放松心神的幽香,细若竹筷的白烟冉冉飘散,清芳的味儿,淡淡地缭绕闺室,绣窗半开,迎入风儿,以及灿亮温暖的日光。

房里谁来了,谁又出去了,她毫无知觉,好几天来的恐惧,使她夜里绷紧精神,无法入睡,直至现在回到熟悉的地方,确定自己平安无事,所有疲倦倾倒而来,彻底释放。

她睡得安稳,连个恶梦都没作。

不安稳的人变成了夏侯武威,他寸步不离,生怕她又从他眼前消失不见,那时失去她的惧怕,让他重新正视自己的心,不再去逃避面对她时,内心产生的悸动,不再拒抗那股暖流包围住自己时,他渴望耽溺的沉沦,他以为只是肉体上的欲望,男欢女爱的颈顶缠绵。

原来,摆在欲望的前头,是深浓的爱。

他爱她嘤咛撒娇似的甜嗓。

他爱她柔若无骨的身段,温暖地展臂搂抱他。

他爱她攀附在他身上时无助而使坏、天真而妖娇的密密拥吻。

他爱她在他耳边急急喘息、爱她不由自主泣吟着他的名、爱她以香软的唇,吻着他,在他的唇上、额上、心上,烙下吻痕。

他以为只是迷恋,迷恋她绝艳无比的容貌。

错了,他弄错了。

让他痴迷的,从来就不仅只是肉体。

他若真嫌恶她,在拥抱她无数目之后,便该觉得无趣、觉得痛苦、觉得腻了,不该如同此时,一股珍惜、一抹心痛,揪结于胸口,拽着她纤细的手腕,一遍遍深吻着她腕上勒淤,恨不得那勒痕是在自己身上。

这是件多简单易懂的事。

被她出让给冰心时的惊慌失措。

听见她说放过他时的毫无喜悦,他非但没松口气,反而感觉心,重重一震。

发觉她误解了他与冰心之间单纯关系的急欲解释。

听闻她困他所受到的辛苦、不曾告知予他的秘密,让他恨极自己,更怜她的痴傻。

失去她的痛彻心肺。

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

承认吧,夏侯武威,你不能没有她,你根本就爱着她!

“嗯……”床上睡娃翻身,暖被与身子搅和在一块儿,软绵绵的甜吁声,从心满意足的红唇溢出,她揉眼的模样娇憨可爱,长发披散枕面,柔柔亮亮,闪闪动人,螓首一偏,看见他就坐在床沿俯觑她。

“咦?你好像不太一样……”在地窖里,情况混乱,窖里昏暗,被抱回严家的半途她已睡了,连被人刷洗干挣、上药抹膏、喂食得饱饱都没有醒来,她没机会看清楚他,才会忽略掉他墨黑的长发变得……

她以为是错觉,揉揉眼,定睛再看,发间明显的亮自色泽,一丝、一丝、又一丝……白发。

她没看错,他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白发。

他只是浅笑。

她突然惊觉不对劲,眉宇浮现防御,弹坐起来“我不是将你和冰心赶出去了吗?你在这里做什么?把你的东西收抬干挣,柜子里的衣裳桌子边的长剑床底下的皮靴还有这个这个跟那个那个,全都拿走,我不要看见它们,你走!”

对,就是这里怪怪的!

他不应该出现在她房里,不应该笑得眸子弯弯、唇儿弯弯,不应该用那种眼神看她。

那种好似心满意足般的眼神。

他去地窖救她就已经够奇怪了,此刻还留在这儿,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救她或许是严家人手不够,特别去商请夏侯武威拨冗帮忙,帮完了忙,他就该回冰心身边去,坐在床沿看顾她的人,该是春儿、是小纱、是梦、是公孙谦、是乱七八糟的任何人,独独不会是他。

夏侯武威深啾她一眼,高大身躯站起来,顺从她的命令,收抬这屋子里,属于他的东西。

大布巾中央搁进了几件折叠整齐的衣裳,长剑摆桌上,几本他熟读的书册,以及她方才胡乱东指西指的这个那个,全数收抬打包,房里属于他的东西并不算少,这间房,不单单是她的,他也已经住了好些年,纯姑娘味的粉色闺阁,有了男人的刀剑武器,女孩家喜爱的珠玉小挂饰旁,添上了一幅阳刚十足的骏马图,雕花大木柜打开,有她与他的衣裳裤鞋,书架上,她爱读的杂册旁,伴随男人才爱的沉闷兵书或战史……

房里处处充满回忆,而那些回忆大多数都是两人共有。

她每见他收抬一样东西,唇儿便扁抿一回。

“那个是我的,你不可以拿走。”她阻止他拿取镜台上几条褐皮发带。发带是她买给他的,他束绑长发时用,是她一条一条认真挑选,是她的。

他放回发带,又动手去取一袭披风。

“等等!那个也不可以!”披风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亲手缝制的东西,披风的素雅阳春,代表她女红有多生涩,别说是鹰,连只雀儿都绣不出来。

是她某一年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披风是我的。”他说。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蛮横道。

夏侯武威不收抬了,旋身朝她走来。

他不会是连枕头都要带一个走吧——严尽欢瞠圆眸,抢在他过来之前,把他睡的半边对枕藏往背后“这个更不可以——”枕头是一对的,缺了哪一边,枕面图案便不完整,那对戏水鸳鸯图,就会缺了伴……

她连人带枕被他抱起,直接送上桌,与那堆他将要带离严家的东西摆在一块儿。

“你、你做什么?”她呆住。

“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咦?包括我?”好……好老套的招式,对门老王夫妇早就做过了,抬人牙慧太了无新意!当初老王将王嫂扛在肩上,说着“你就是我唯一想带走的包袱。”羡煞多少围观妇女,骗到无数眼泪,独独她嗤之以鼻,笑啐王嫂真好拐。

也难怪了……

哪个女人不会被骗?

哪个女人被自己的男人这么一哄,不会连心都给化掉了?

“我、我才不是属于你的东西!”她鼓着双腮,将枕头丢向他,再从桌上跳下来。别、别以为这种别人玩过的老招就想拐骗她……不对呀,他拐骗她干什么?她不是已经识相退开,让他与冰心双宿双飞了吗?

难道……又是有求于她?

这次要的是什么?希望她给予他们小俩口的立业金能多个几百两?

夏侯武威轻轻松松将她抱回桌上,壮臂像两根铁条,一左一右钳制在她身畔,与她鼻眼相对,她防备的神情,仿佛在控诉着他总是无意之间伤害了她,她必须要架起倔强气势来扞卫她自己。

他低叹,轻道“你是我孩子的亲娘,当然也是属于我的。”

此话一出,严尽欢脸上表情说有多痴呆就有多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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