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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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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大人的话,宋老板哪里敢不听,他快手快脚地在小院里摆了张桌子,送上酒端上菜,本还想在一旁候着顺便听听这里头的关系,结果捕快却将他赶走,说是有官府要事相商,闲杂人等退散。

宋老板赶紧嚅嚅退了,临走再看一眼冉非泽跟苏小培。这两个,究竟是什么人物?

很快这小后院里就只剩下苏小培他们三人,小捕快非常豪爽,给冉非泽和苏小培都倒上了酒,招呼他们吃菜。

他倒是不忙说正事,却先五湖四海地聊了起来。

苏小培这才知道了,原来小白脸捕快有一个名符其实的名字,他叫白玉郎,今年十八。当捕快才三个月。

苏小培一听这个,已觉得对五两银不必抱希望,这当真是个小捕快啊,资质这么浅,哪里能在那什么总捕头面前说上话?

可冉非泽却是夸他“白兄弟真是能干,这一入公门便能跟在秦捕头后头办事,可不是一般人。”

这奉承话说得,过分吗?苏小培不动声色地听着。

“嘿嘿,那是当然。”白玉郎显然对冉非泽的话很是受用,“要是不能跟着金刀捕头办大案做大事,那当捕快有甚意思,我可不爱。”

这口气,果然跟冉非泽是一路人。

“但是我可比不上大哥。”换白玉郎奉承冉非泽了,“大哥骆驼岭一役,响震江湖,闻名天下,是真英雄。”

这么夸张,合适吗?苏小培一边吃着她沦落到这世界后的第一顿大餐,一边保持镇定听着。

“大哥的这事迹,我听江湖朋友传言几十回,听说书先生的故事十多遍,当真是心中仰慕。大哥快细细与我说说,那骆驼岭上,究竟发生何事?”

苏小培扫了冉非泽一眼,心想人家小兄弟心里把你捧为天神,你好意思说你下泻葯毒害一众好汉的事吗?

结果冉非泽没说这个,他是从他独自上了山开始说起的。说他是怎么依林中痕迹寻找赵晟知下落,怎么遭到赵晟知的伏击,两个人怎么动了手,然后追逐了两座山头,花了一天的时间,最后他赢了。

他说的算不得太精彩,因为这人就连说故事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故弄玄虚,没用什么太花俏的形容,也不刻意营造故事气氛,但他说的非常顺畅,中间有些许需要回忆的地方放慢了故事节奏,却增加了真实感。

苏小培借机观察,觉得他没有编谎。只是打来打去的故事,她听不出意思来。

倒是白玉郎听得那个投入,只恨不得自己当时就在,帮着一起擒下魔头。他的这反应让苏小培觉得,整件事之所以有影响力,是因为这个叫赵晟知的人有影响力。

“这人究竟有多魔头?”她忍不住问。

白玉郎吃惊地看她,好像她不知道赵晟知是多大的事儿似的。

“凡是你能想像到的坏事,这人都干过。”比起白玉郎,冉非泽真的显得从容多了。

“最重要的是,”白玉郎端正着脸色,严肃认真地对苏小培说“你能想像的武艺有多高强,他就有多高强。”

“哦。”苏小培没好意思说她想像不到。她看了一眼冉非泽,那依此推理下去,这位壮士的武艺岂不是比“能想像的高强”还要高强?

冉非泽抿抿嘴角,给了她一个“没错,我就是那么高强”的表情。

苏小培把目光别开,能自信到让人觉得不可信,这也是他的能耐了。但其实她是相信的,只是这人正经臭屁的样子很让人抵触,真不想承认她相信。

“对了,大哥,听闻那时昆仑峨嵋武当十多个门派都在,都抢着要拿下那魔头,最后你是怎么压制住他们的?”

来了来了,这问题问得好。

苏小培觉得不能怪她幸灾乐祸,这种心态是正常的。

“他们吵吵嚷嚷个没完,几十号人窝在山下正事不干,碍手碍脚,我便在他们饮水吃食里放了泻药,待他们老实了,我便上山抓人去。”

苏小培点头,看了看白玉郎,听到了吗?幻灭吗?

白玉郎显然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他惊讶得张着嘴愣了一会,然后猛地一拍大腿“大哥好手段!好胆识!好气魄!”

苏小培差点被一口菜哽住。

这人,怎么是这反应?

真想告诉他,壮士不仅会下泻药,还会下迷|药,小兄弟,你快查查自己中毒没?

苏小培在骆驼岭这事上没什么想法,武林啊功夫啊什么的对她来说就像看电视剧,真实感相当薄弱,所以她听到了也没什么大感触。

可白玉郎不一样,他可是对武林饱含着满满的热情,对各大事件、传奇式的英雄如数家珍,于是听到冉非泽在骆驼岭居然用泻药放倒众门派他是惊了一惊。

这些武林大派吵吵嚷嚷聚在山下久久不攻,是因为那魔头赵晟知武艺高强,谁家都想着让别人先上去送死,自己在后面捡便宜,又或者都担心自己先做了出头鸟,别人在后面捡了自家便宜。

总之利益关系没谈清楚,谁家都不愿冒险和吃亏。

而这冉非泽竟然敢撂倒了这些人独自上山,那是何等胆识和气魄!

白玉郎一下热血冲顶,猛地站了起来,举起杯盈“大哥,我敬你!”

苏小培是感应不到白玉郎澎湃的内心,她倒是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那个大魔头赵晟知,有赏银吗?”

冉非泽点点头。

“多少?”

“不算多,一千两。”冉非泽答。

苏小培吸了一口气“一千两?”那是五两银的两百倍啊!

冉非泽点头。

“你全花光了?”身上只剩下十五个铜板的货,谁能想像当初曾经身怀一千两白银!

冉非泽再点点头。

苏小培再吸口气,这败家玩意啊,看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表情,好像这一千两他还真没当回事似的。

“大姐,你忒地俗气!”白玉郎小捕快开口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有甚重要?”

挥一挥手,小白脸表现得潇洒豪迈。“吾等求的是伸张正义、为民除害。那赵晟知的身价,官府也就是意思意思弄个千两银,要知道,有本事能擒住他的,可不会稀罕这些个,稀罕的,可没本事抓他。官府也是知道的,但既是悬赏,没个价可不行,这才摆了个一千两。当初赵晟知为这还杀了些官差以示不满,说区区一千两,侮了他的身份。”

冉非泽喝酒,不说话。苏小培也埋头吃菜去,也不说话了。

可白玉郎仍然澎湃中“不说那些俗事了。”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册子,用力拍在桌上“大哥,这便是我跟师爷拿到的案宗。小弟与你一道,必能将那j杀好姑娘的恶人擒住,惩恶扬善,镇邪立威。我当了捕快三个月,这次终于有机会办件大案了!”

终于说到这个了吗?

苏小培心中一喜,忙招呼“小兄弟,你接着吃菜,我来看看。”伸手过去,想把那册子从白玉郎掌下抽过来。

结果白玉郎却道“妇道人家,莫添乱。大哥,给你看!”说着,双手捧着那册子,给冉非泽递了过去。

苏小培的手僵在半空,心中只冒出一个词shit!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霸王我啊,嗷嗷,潜水君们快出来透透气!!!

14

14、第 14 章

第14章

“多谢兄弟。”冉非泽客气接过那册子,翻看起来。

苏小培眼巴巴地看着,身为“妇道人家”,她是不好抢了那册子过来,于是告诫自己要按捺住脾气,要有耐心。

好在那白玉郎并没有坐着干吃菜,他是打听好了详情回来的,趁着冉非泽翻看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细细说着。

原来这连环案始于一年之前,康县的一位姓陈大户人家的小姐在自家阁楼遇害,不但是先j后杀,还被剃光了头发。相陪护的贴身丫环被打破了头,人事不省。

第二天一早别的丫环来送水,这才发现屋内惨状。陈老爷惊痛之下即刻报了官,并封锁了家中大门,严查了案发当日出入的人等,可惜没有线索。而那被打伤的丫环,也因伤势过重,两日后辞世。

这案是悬案,一直未解。

“那小姐是怎么死的?”苏小培插_进来问了一句。

“啊?”白玉郎正绘声绘色地说着,见苏小培听得津津有味不算,还问究起细节,不觉一愣。

“匕首,腹胸处连刺五刀刺死的。”冉非泽在案宗上已然看到,替他答了。

“那丫环呢?”苏小培又问。

“是被屋里的大花瓶砸破了头。”白玉郎这回抢着答了。

“那匕首是小姐屋里的还是凶手带来的?”

“自然是凶手之物,小姐屋里怎会有这种东西。”白玉郎一边答一边白了苏小培一眼,妇道人家,果然无知。

“那就是说,凶手杀了两个人,先用屋里的花瓶打倒了丫环,再用自己带来的匕首胁迫小姐就范,j_滛后将她杀害?”苏小培皱眉头“他没有都用匕首,舍简求难了。”

白玉郎听得这话又一愣“这个,就不知案犯是如何想的,许是他紧张了,被丫环发现时来不及掏匕首,便随手拿了桌上的花瓶行凶。”

苏小培没搭他这话,却问“小姐的闺房不容易进吧?”

“当然。”白玉郎差点要挠头了,这位大姐问的问题怎地都古里古怪?小姐闺房置于家院后方,一般非亲近的人不能随意进出,更别提陌生男子了,这种事是人人都知道的好吗?还需要问?

“他只是把丫环打倒在地,并没有侵犯她,是吗?”苏小培再问。

“对。”白玉郎记得确实是如此。

“小姐的尸体他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穿衣服?他是在床_上犯案还是屋里别的地方?小姐的尸体是随意丢弃还是他有整理摆放过?那个丫环呢?位置可曾挪动过?”

苏小培一连串的问题让白玉郎惊得张大了嘴,这位大姐不但胆子大,还甚是豪迈,问起这种问题竟然丝毫不见羞意,她好奇的事情也太诡异了吧。

她不羞,他倒是觉得对她说这些会臊。他撇开目光,清咳两声,转移了话题“当地的县官和陈老爷都怀疑是家中下人杂役或是外头来送货的货郎犯的事,只有他们才能混在府中,趁机窥清小姐居所下手。但逐一认真排查后,也没有查出凶犯。这案子就此搁了下来。之后数月,在其它两地又见同类凶案,案犯j杀了待字闺中的小姐,削了她们的头发。这两个案子没有其他人遇害,案犯都是趁屋里只有小姐一人时下手,待有人发现时,他已逃之夭夭。”

苏小培没插话了,只皱着眉头细想。

冉非泽一边听一边手里不停翻看着卷宗,认真严肃。

白玉郎于是接着说“这三桩悬案一直压着未解,后其中一姓叶的人家实在不服,便跑上城府申冤再报,盼着能有青天大老爷给死去的女儿一个公道。后这事就闹大了,府尹大人一查,好几桩案子竟一样的状况,一审一究,又翻出其它城县的两桩案来,这一共便是五桩案了。事情非同小可,府尹大人便商请秦捕头赴各地追查究办。事情原是无甚进展,但天网恢恢,在那云沙县,刘家小姐竟然死里逃生,还记下了那凶犯的模样,这才让这连环案有了突破。只是恶人猖狂,有通缉悬赏告示,他还敢在那宁安城继续犯案,真真是可恶之极。”

“知道了他的相貌,可查出了身份?”苏小培忽然问,她记得那通缉告示里并没有写疑犯的名字。

“并未查到身份。”

“那削发是在侵犯之前还是侵犯之后?”

“啊?”这一问又把白玉郎问愣了。

“不是说刘家小姐逃过一劫吗?既然是能将刘家小姐的案子与其它案子并成连环案,那她一定也是遭削发了,削发就是这一连串案件中的标志特征,对不对?那刘家小姐遭削发,是在之前还是之后?”

苏小培古怪的说话语言和奔放的内容让白玉郎继续愣,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臊红了。他不答,低头吃菜。跟妇道人家讨论这些个侵犯不侵犯的,事前还是事后的,他真是开不了口。

他抬头看了一眼冉非泽,真想问问大哥,能不能让这个妇道人家离席,别阻着他哥俩商讨擒贼大计。他满腔热忱投身捕快行列却一直未有机会大显身手,这次遇到大哥这样的人物相助,简直是千载难逢,扬名立威指日可待。可别最后毁在这古怪的妇道人家身上。

可他看向冉非泽,苏小培也在看。这小白脸警官别别扭扭,真是不如冉非泽一半靠谱。他不理她,她便找冉非泽要答案。

冉非泽看了那卷宗,道“云沙县的刘家小姐称未曾遭难。”

“所以削发是在事前?刘家小姐趁他削发之时逃脱出去呼喊,所以幸免于难?”苏小培又问。

“依卷中所言,确是如此。”冉非泽答了。

白玉郎在一旁用力咳了两声,心里头用力喊着,大哥,妇道人家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切莫纵容,他嘴里说着“大哥,这里酒菜一般,不如咱哥俩换个地方?”

苏小培瞪他“你是来谈案子,商量伸张正义的,还是来喝酒的?”想撇开她,那可不行。

这话把白玉郎噎得,碍于偶像冉非泽在场,却又发作不得,只在心里念叨妇道人家,果真是妇道人家。

冉非泽这时放下了册子,伸手给白玉郎倒酒,问他“小兄弟对追捕这贼子,有何想法?”

白玉郎被苏小培气着,却被冉非泽这么一下抚得心里舒坦了,大哥给自己倒酒,还以自己的意见为先,果然是大哥。

他想到刚才自己被一句话就激得心呯呯跳,真是太不应该,这心是太轻_盈了些,不好,得学学大哥,多么稳重。

白玉郎轻咳两声,道“我仔细问过了,这贼子专向富家姑娘下手,相貌倒不是全都上等,想来是看中对方家境。许是仇恨富家大户,借此泄恨。”

“仇富为何不劫财?”苏小培插了一句。

白玉郎又被噎住,心里又不痛快了,妇道人家,没见识没礼数。

苏小培正拿了那册子在翻,一堆文言文,看得她辛苦,正连蒙带猜的琢磨意思,听到白玉郎的话才下意识回了一句,她回完,抬头看了白玉郎一眼,顿觉自己失言。

这里可不是现代,白玉郎也不是前来听取心理专家分析的警官,自己这话插得不妙,相当失败。她眼见白玉郎努力装得无事,但表情已泄露了他的恼怒,不禁暗怪自己。

“失财事小,失节事大。这贼子手段,可比劫财恶毒百倍。”冉非泽适时说话,解了这两人僵局。

白玉郎闻言精神一振,忙道“大哥所言甚是,与我想的一般。”他得意地瞄了苏小培一眼。苏小培暗暗苦笑。

“如今那贼子各处逃窜,但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莫说这附近几城,就是再远一些的地方也都发了悬赏通缉,想来那贼子无路可逃。只他多次做案,必是艺高大胆,不惧官差,但如今有大哥相助,此事定能妥当。我来与大哥商量,看看我们先去何处搜捕才好。”

冉非泽道“这贼子犯案的地点甚是散乱,似是随意走到哪便在哪下手,无甚规律可遁。这样胡乱游走的贼子,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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