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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1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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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带上,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羽清此刻的心情糟糕透了,闽乔不能再弹钢琴了,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啊,自己不是恨她讨厌她吗?以后她永远都不能超越自己了,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可是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反倒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的沉重和郁闷呢。昨天下午她站在琴房门外的时候看见的屋檐上的那只老花猫一直在眼前晃动,用它那发着绿光的锃亮的眼球盯着自己看,盯得羽清心里发慌,汗毛都竖起来了。此刻直感到一阵阵的发冷,不自觉地打着寒战。羽清忍不住一把扯过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可是老花猫的眼睛不但还在眼前,而且更大更亮了。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她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昨天下午去了梁家,后悔自己走向了琴房的门,后悔自己用它掩住了闽乔的手,她真的后悔了。如果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的,她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的。

她又想到了楚天,他也一定知道了吧,玲玲和他们那么要好,她会不告诉他们去?那日一起逛庙会的时候,自己还只是对闽乔说了那么几句不太入耳的话,楚天的反应就那么强烈,如今要是听信了玲玲的话,相信自己是故意毁了闽乔的手,那他一定会恨死自己了吧。他会怎么样呢,可能以后都不想再和自己见面说话也不想再有任何联系和瓜葛了吧,那么大约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更别说还有机会一起出游,聚会,玩闹了。就算他们不计较,可是自己以后还怎么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去面对他们,她想她是做不到的,她真的是没有办法面对他们那些人了,当然还有教授和师母,梁家的门从今以后恐怕再也不能踏入一步。还有音乐学院,教授不是在音乐学院教书的吗,如果真的考上了,是不是也要每天都要面对他?想到这里,羽清的心情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再回过头去想想自己这样不遗余力的打压闽乔,到底为了什么?是想在钢琴上永远超越她?可是超越了她又怎么样?自己是爱钢琴没有错,从小到大她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比钢琴更能吸引她的东西,更能让她珍视的事物。可是当楚天出现以后,局面就完全不同了,如今她不得不承认,那个人,那个在鬼见愁的山坡上紧紧地抱过自己的人,那个把盛着女儿红的酒壶霸在手里不让自己喝醉的人,那个在庙会上不小心用他的下颌碰到自己额头的时候给了自己那么美好的微笑的人,那个把自己气哭以后又伙同赵元一起哄自己开心请大家去东来顺儿吃涮羊肉的人,这个人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已然超越了钢琴。可是现在她自己却把通往他的道路给堵死了,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愚蠢的人吗,还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想怎么样就做了那种事情?

想着想着,羽清的心痛得绞在了一起,好像痉挛了一样。

李静先是去了卫生间,重新洗了洗脸,洗去了早上刚刚画好的妆,也洗去了脸上的每一点泪痕。洗完脸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仔细想想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和林恒结婚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发过脾气。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懂得克制自己情绪的人,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也才能在外交工作中大展拳脚。虽然知道林恒说同意离婚不过是气话,她知道林恒是不会和自己离婚的,自己当然也不愿意离婚。可林恒的反应却让李静明白了一点,就是这件事情已经触及了林恒可以忍受的底线。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他是下了决心要做一回主,不听他的好像行不通,可是如果完全按照他说的做,自己也根本无法接受。别的她也不是特别担心,因为只要羽清自己咬死了不承认,他又能奈何。只是有一点,她断不能让林恒亲自去登门谢罪。如果他去了,即便羽清自己没有承认,人家对方说什么,他说不定就会照单全收了。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这一方来,那样的话,以后羽清可就被动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自己要把赔礼道歉的事情揽过来,绝不能让林恒踏进梁家一步,这样自己也就有了权宜的空间。

想明白了这一点,接下来要做到就是获得一个和丈夫谈判的机会,可是刚刚痛吵了一架,再怎么谈呢。出于本性中和羽清一样的清高和傲慢,她不可能主动向丈夫低头认错,这根本不是她李静的风格。李静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正在发愁,听见有人敲自己的房门。李静以为是林恒,说了一句“门没锁,进来吧。”

推开房门进来的人不是林恒,却是羽明。

“你来干什么,我和你爸爸吵翻了,要离婚了,这下你满意了吧。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算白养了你这个儿子,辛辛苦苦的换来的就是这个,和外人一起来算计自己的妈妈和妹妹?”李静生气地对羽明说道。

“妈,您冤枉我了,我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我也希望您和羽清都好好的,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只是咱们不能把高兴和开心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哦,你也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啊,那你还跟着别人一起诬陷你的妹妹?”

“我只是实事求是。”

“你是当事人吗,还是目击者?你亲眼看见事情的经过了。什么实事求是,根本就是道听途说。”

“我不想就这个问题再和您争论了,我也争不过您。只求您饶了爸爸吧,别再为难他了。他也挺不容易的?”羽明说道这里只觉得辛酸,也确实有些后悔昨晚对爸爸说了那样的一番话。这样做的结果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让爸爸妈妈的关系陷入史无前例紧张的状况,这实在不是他想要见到的。

“是我不饶他还是他不饶我?他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

“妈,争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你们是夫妻,爸爸和您谁容易谁不容易谁饶了谁又能怎么样,我们不是一家人嘛。您不是真的想跟爸爸离婚吧。”

“离就离,我难道怕他。”

“这不是谁怕谁的问题。如果真的离婚了,没有谁会是赢家会是胜利者。两败俱伤的事情又何苦非要去做?”

“是你爸爸让你来的?!”

“不是,你们吵架的声音那么大,我在自己的房里听得清清楚楚的。”

“他已经答应要离婚了,我有什么办法。”

“还不是您先提出来的,爸爸也是在说气话而已。”

“不离婚也可以,除非你爸爸答应别再逼迫羽清。我自然会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他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你跟我一起去。这件事他就不要再插手了。如果他不答应,那我就没办法了。还有这些话我是不会对他说的,我现在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

“那我去吧,把您的意思跟爸爸说说。不过,您以后也不要说什么离婚不离婚的话了,真的离了婚,爸爸未必是损失最大的一方。”羽明说完了又看了看母亲,略站了站才转身走掉了。

羽明走了以后,李静一直在房间里坐卧不安地等着听儿子的消息,大约过了三刻钟的时间,羽明回来了。说父亲答应了不再管这件事了,不过李静必须带着羽明和羽清一起去人家家里赔礼道歉。李静就说羽清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一起去,就自己和羽明去。至此战争总是告一段落了。事情往往也只能这样,夫妻吵架,总要有一方做出让步这个婚姻也才能继续下去。李静过分要强的个性决定了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行事风格,那么最终做出让步的就必须是也只能是林恒了。

大雅之堂(93)

整个上午,梁渠和李云霜都忙着拜访一些熟人和朋友,想让闽乔从周一开始就转入普通中学插班复习。虽然离高考也还不过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但是转入普通中学无论从哪一方面讲对闵乔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

事情基本安排妥当以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李云霜到家就去忙活着准备午饭了,而梁渠则意外地接到了林恒打来的一个电话。问梁渠现在有没有空,如果有空想约他在外头碰个面,说说孩子们的事。梁渠想碰个面也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双发都免不了有话要说。当面说清楚总比背后怀疑猜忌要好。于是两个人约好了在北海公园附近的一家茶社见面。就这样梁渠饭也没吃就又匆忙地出了门。

两个成熟男人的见面从一开始就弥漫着理性和智慧的氛围,虽然在孩子们身上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情,梁渠这两天心情一直很沉痛,而林恒也过得很不轻松,但是当他们见了面,像普通朋友一样握手寒暄之后,两个人看上去都显得相当的沉静平和。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处理事情时举重若轻的状态。女人们通常做不到这样,如果此刻,在这间茶社里面对面坐着的是李静和李云霜,那大概会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情境吧。

“孩子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的歉意。羽清这孩子是被惯坏了。是我们做家长的没有尽到责任。”林恒先说道。

“是羽清自己说的吗?”

“不是,是羽明听一个叫玲玲的孩子说的。羽明又告诉了我。闽乔的伤怎么样了,我听说以后不能再弹钢琴了,我想一定伤的很严重。”

“有三根手指骨折了,因为一根正好在关节的地方,即使愈合了,只能一直弯着。”梁渠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林恒。手握着茶杯,却没有喝茶,而是用手指来回地摩挲着景泰蓝茶杯上精致细腻的蓝色花纹。

“听说闽乔的钢琴弹的很好。”

“是很好,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才夸她。这些年我教过的学生数不胜数,可是像闽乔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实在是极难得的。当初我发现她有这方面的天赋的时候,实在不是一般的震惊。自打知道闽乔不能再弹钢琴了以后,闽乔的心情,我的心情,她妈妈和爷爷的心情相信您能够想象得到。”

“我完全能够体会,也感到非常的歉疚,这一切都是羽清造成的。我知道她是故意把闽乔弄伤的,虽然她自己到现在还不承认。本来我也是不敢相信,可是今天早上我问她的时候,她的表现让我不得不相信了。羽清的性格很像她的母亲,清高孤傲,我若真的冤枉了她她断不会表现得那么的心虚和胆怯。所以我才相信她是故意的没错,不管她自己承认不承认我都相信。我不想袒护自己的女儿。我们应该为此负完全的责任。当然,我也知道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弥补不了您全家和孩子的损失,更无法挽回这一切对孩子造成的伤害。但是我今天在这里表个态,我会尽我的一切力量来做一些事情,任何对闽乔有帮助的事情,无论在经济上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只要孩子需要,我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林恒说到这里把放在手边的事先准备好的一张名片递给梁渠,“这里有我的一张名片,麻烦您带给闽乔,让她留着,上面有我办公室的电话。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她都可以来找我。她现在受了伤,心情也不好,等过一阵子她好些了,我可以再约她见个面,把这些话再跟她说一遍。这是我给这孩子的承诺。”

梁渠接过名片来看了看便放在了茶杯的边上,接着刚才林恒的那番话说道“其实我们真的没想要追究谁的责任,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也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是羽清这孩子的确需要有人好好开导一下。我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从她7岁起我就在教她学琴,她的性格实在有些冷淡孤傲,而且过分地要强。这话放在从前我也只放在心里,我也有我的顾虑,她一直对自己的钢琴不如闽乔弹得好这件事无法释怀,这我是知道的。如果闽乔不是我的女儿,或者有些话我也早就对羽清讲了。虽说我不是她的家长,但是也还是她的师长。所谓师者,理当传道授业解惑,可是羽清本来生性就敏感,而闽乔和我又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里头,我就尤其不好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说轻了,她领会不到,说重了又怕她多心想到别处去了。所以要说责任,我也有。早就看到了问题,却没有着手解决,直到看着它严重到无法收拾。”

“关于您的为人我早有耳闻,今天见了面听你说这些话我算是切实体会到了,真不愧是个谦谦君子,堂堂丈夫。相比之下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这里哪有有您的什么责任,都是我们没有调教好的缘故。不瞒您说,本来我是想带着全家去府上登门谢罪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要您跑出来跟我见面。只是我刚刚跟李静吵了一架,吵得很凶。她护着孩子,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整个早上家里都吵翻了天,她说她要带着羽明去府上道歉,不让我去,不然的话就要跟我离婚。我倒是不怕她,但是我想我若去了,有她在里面横挡竖拦,也实在没有办法好好说几句话。本来是想道歉,我却不想把战场从我自己的家里搬到您的府上去了。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先单独约您出来见个面的好。”林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刚抽出一支来想要点上,一抬头看见了前面挂了一个醒目的禁止吸烟的牌子,只好又把烟放回了烟盒里,看了看梁渠,接着说道“这些年心烦的时候全靠这个了,都习惯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抽过,那个时候倒没有什么心烦的事就是因为好奇。和云霜结婚以后她逼着我戒了!”梁渠说道。

“我听说您和云霜女士非常的和谐恩爱,我也是听羽明说的,真是羡慕您们。我和李静就完全不同了,我们两个根本就是两路人,想不到一块儿更说不到一块儿,多少年了,我也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今是想累了也想够了。李静的性格我了解,您却未必知道。就说这件事吧,本来羽清自己说是无意当中掩到了闽乔的手,她也没怎么。可是现在听说是羽清有意这么干的,她便吵着闹着非要去登门道歉不可了。我知道我拦不住她,所以早上吵完架我也应了她让她去了,但是我也知道她打着赔罪招牌可决不是想诚心道歉去的,她是想千方百计为羽清开脱推卸责任罢了,我也不指望她能说几句象样的话。我不放心,才让羽明跟着她一起去,不过就算这样,也难保她会说出什么难听的来。本来我是不该这样说自己的妻子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惜的是发生了这种事我想遮也遮不住。我知道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但是还是不得不开口,她若说了什么,就当耳边风吧,别往心里放就是了。我和羽明心里都明白,相信李静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一味地护短而已。至于羽清,我想我需要时间慢慢和她谈,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要她改变,相信也不会是早晚之间这么简单的。不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说服教育,希望有一天她能亲口承认错误,当面跟闽乔赔罪。”

“您还是想办法劝劝您夫人吧,让她别来了,咱们见了面就可以了。我们也不需要她去道歉,真的不需要。闽乔现在需要静下心来迎接高考,能不想这件事情最好,她若去了,我怕会影响孩子的情绪。”

“能拦住的话我一定会拦,可是她那个脾气您是不知道,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算别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还是会去做。”

“她打算什么时候来?”

“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吧。”

“……”梁渠听了没再说话。

“今天我约您出来一来是想谈谈我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我和李静是不同的,希望您能了解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代表我的立场。二来是想代表全家郑重地向您道歉,三来也是想表达一下我的诚意,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式或者行动更有效。这里有个八万块钱的存折,我刚改成了闽乔的名字,密码都写在上面了。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了。我搁着也没有什么用处,干脆拿出来作为日后给闽乔上学的资助,进不了音乐学院,也总可以进其他的大学继续深造的。如果她想去国外留学,我也可以帮她联系,绝对没有问题。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庸俗,我也知道,您和云霜女士根本不会在乎这点钱,但是发生这种事请您务必让我尽一点心意和力量,否则的话我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除了口头上的道歉我能够想到的表达诚意的办法暂时也只有这个,所以这钱请务必收下,还有给闽乔的口信也请务必转告她。”

“有您今天这一番通情达理的话就够了,您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这钱我们是不能收的。闽乔是我的女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将来我和云霜都会付起百分之百的责任。虽然不能再弹钢琴是一种遗憾,但是我也相信人生不是只有一种精彩的方式,出色的孩子不论做什么都一样会出色,我相信她。过去的事情,不幸也好灾难也好就让它永远过去吧,我们也不想把怨恨放在心里。请相信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信,我怎么会不信。只是不为孩子做点什么我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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