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消失的嗅觉(1/2)
刘丧装模作样地搬起一块石头,又在不远处放下,躲避着士兵的视线,他凑到胖子身边,开口道:“酒酒和吴邪现在他们手里,这里都是枪支,不能硬来,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就是卡车。”说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主屋的方向,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没事儿啊,天真和丫头虽然两个人体质都挺倒霉,但是负负得正,就稳了啊。”胖子安慰他道。
廖酒酒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脚正被绑的严严实实,固定在墙壁上,对面有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正蒙着眼睛,朝自己的方向丢着飞镖。
“你有病啊!”她大骂,眼见着飞镖擦过自己的发丝,钉在脸旁边的墙上。
“醒的还挺快。”那人听见声音,摘下了蒙着眼睛的布,“但是你不礼貌,我不喜欢。”说罢,便是一个飞镖甩出,划破空气,狠狠地扎进她的肩膀。
廖酒酒痛呼出声,刺骨的疼痛让她更加暴躁,她挣扎着想解开束缚自己的绳子,但除了手腕被磨掉一层皮外,并没有什么效果。
“你很有脾气,要不跟着我做事。”那人擦了擦手,随口说道,“挺漂亮一小姑娘,可惜脸上有伤,但是你放心,我会给你治得一点儿疤痕都不留。”
廖酒酒发誓,她已经把生平所会的最难听的话骂了出来,但那人依旧气定神闲,自说自话。
“我这里很少见到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你要不要留下来,我这儿条件是真的很不错,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别想用我做人质。”廖酒酒冷冷道,只要对方敢这么做,她立刻想办法死在这里。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拿起桌面上的□□转了一转,“我不做那样的事情,我甚至可以把你解开,让你自由活动。”
“那你迷晕我把我绑起来干嘛,不会只是为了丢飞镖吧?”她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话,翻了个白眼。
谁知那人真的走上前来,解开了廖酒酒手脚上的绳子,他打了个响指:“你可以试试,能不能自由运动。”
廖酒酒第一件事就是撒腿往门外跑,然而她刚刚吸入了大量的乙/醚,只觉得全身无力,怎么也动不了。
“你会有自己的意识,但你绝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人摸出一个小方盒,打开来看,里面是两只小小的,晶莹剔透的虫子,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动也不动。
“这是南洋蛊虫,我有幸得了两只,用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荣幸。”那人耐心地解释,“我也是受人所托,得知你嗅觉灵敏,只不过可惜了这鼻子,今天就要被废掉了。”说着,他小心地夹起一只虫子,单手捏住廖酒酒的脸,把那虫子从她的鼻子里塞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的!”廖酒酒难受得大骂,同时也恶心得不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蛊虫往自己鼻腔深处爬行,紧紧地依附在鼻腔内部。
没过多久,两道鲜血便从她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托我办事的人说,你们之中还有一个听力不错的,不过不急,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廖酒酒觉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她只能靠着墙,感受着鼻子里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空气中清新剂的味道渐渐离她而去。一想到一会儿刘丧可能也会被他这样废掉耳朵,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她其实并不担心以后自己闻不到味道,而是担忧刘丧的耳朵,毕竟在她的心里,对方的耳朵还是更重要一些的——这可是他在道上吃饭的家伙啊。
“你先待一会儿,我去隔壁看看。”那人擦了擦手,推开书柜的暗门,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时间也仿佛被拉长。她不知道其他三个人的情况如何,只能在心里瞎揣测,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
直到暗门被再次打开——
“酒酒!”刘丧快步走到廖酒酒面前,双手扶住她的双臂,“你怎么样,他对你干什么了?”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眼前的人身上到处都是伤。
“刘丧。”本来觉得没有什么,但看见对方急得不行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千般万般的委屈,全在这一刻喷涌而出,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你耳朵怎么样,我怕死了我以为他去对你下手了!”廖酒酒站在原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废了我的鼻子,我闻不到味道了以后再也不能请你吃好吃的了!”
这时,吴邪和胖子用枪顶着那人的头,也从暗门来到了这间屋子,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皆是一愣。
胖子反应得快,一巴掌就抽在那人脑袋上:“你丫的真狠心啊,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不哭了,不哭了酒酒。”刘丧一把把廖酒酒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养大的姑娘,终究要嫁人啊。”胖子不合时宜地感叹道,被吴邪捏了一把腰间的肉,痛得嗷嗷直叫。
挟持了人质,一行人也算顺利地从善邦脱身,回到大部队那里,与张起灵吴二白等人汇合。看样子他们的地下河之行也并不顺畅,一个个灰头土脸地站在那里,看见几人回来不由得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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