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感通道（1/2）

研品东在非常认真的听郑华讲“梦”，像放电影似的，在他听来，心中的灵犀似乎早就开启了“暗自通达”。如果当时不是太紧张、想得太多、或再勇敢的迈出一步；或传递一个眼神、或找个与她单独有了“后背”的机会，勇敢地放出一声：“喂！喂！”，假作咳嗽“通电”，或干脆鼓足勇气在她背后轻声呼唤名字：“郑华，过来！······”但无论如何，最后的“呼唤”名字的勇气是大打折扣的。

他想，如果没有这些“如果”，相碰之心也许那时就此拉开序幕，有第一次基础，也许就有后来的通信、有心灵的直接沟通，现在的尴尬也许不复存在。

这些“如果与也许”就是眼下的尴尬无奈与她失之交臂的因果，是无声的、永远的滞后，或是久久的平行线。

但他现在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了······

“梦”的后半部份，是那么想不到的急转弯。

人在半休克或深睡眠中仍有创造性的现实冲击力——饥饿时的想象和办法。这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这大概就像是西医基础医学中的心理学鼻祖“弗洛伊德”早已认证的:出生时的吸吮是第一信号的神经反射——是天性、是本能！

那又酸又涩的果实，当时满山满坡的野生满勋子，也就只有一两颗黄豆那么大。从没听过，更没见过有“大枣那么大的“满勋子”，而且没有硬核，还有果桨喷射而出。

这一科技成果，像是到了二零一五年前后才听说德宏州农科院嫁接成功，很像是郑华的“梦中之果”——当今市面上的羊奶果。

她居然在几十年前的梦中设想、规划和享受了这样的科技成果，并被她描述得似乎胜过了“仙果”。其实，除了外表描述得很像原物种，以及每个重量必在二十倍大小的“大红枣”完全对得上外，吃到了当今的“羊奶果”，其实还远没她说得香甜泌入心脾那般圆满，除了那股子特殊的香甜味外，酸涩的感觉仍在，长梭形的硬果核随果子增长而同比增大、极大的影响到“口感”与情绪的连贯；果浆喷射而出的理想性的状况也没有她描绘时的“壮观”。

他先前喂她喝汤时，真见她在用力的“吞咽”，能听到她下咽时的“咕嘟咕嘟”的响声。还看到她做出舞弄舌头的动作，恨不得将嘴唇吞进肚里的感觉。感知得到的是她在似醒非醒的状态中的大餐享受，并且是豪放与欣喜同在、静怡与品尝结合，是极度松弛下的美妙时辰。

梦！原来是如此神奇，如此具有创造力和想象力。像在濒死边缘才能冒出如此美妙诗篇，不知发展中的科技能否解释，能否加以运用！

它的产生，仅能肯定的是与知识储备无关、与兴趣无关，与己从事的工作无关，与时代变迁、学历和主动学习相关知识也无关。也许就与年轻人的直觉、情感、生理、疾病、饥饿和想象等等似乎虚无的、大半是与精神世界、或许说成的“灵魂心语”在心底的反复折腾相关联。

又似乎是，再一次对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时代验证。还有的是，印象中还没来得及去“点燃”的感觉，其实就像情感的“暗自通达”。

想不通的是这般“情感通道”是如何形成，又如何安排那本来就无法宣泄的世间无数的珍藏心底的暗流中。感觉有一种潜在“能量”在缠绕在碰撞，闪出能触碰能真实感受得到的火光，照耀着并不明亮的星辰。

也在这无比尴尬的气氛中感到：这样单方面的获得结果，不揭底、不讨论、不停留，所有只能携带“不”字的心情，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