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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与其他吸血鬼的纠葛(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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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的时候,女人给我准备了一杯酒和一碗肉汤。我坐了下来,克劳迪娅坐在我的膝盖上,她的头转离炉火,朝向那扇神秘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之前一样盯着我们,除了那个外地人。

现在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侧脸了,他比我想象的年轻得多,他憔悴的样子是因为情绪低落。

实际上,他有一张清瘦但很讨人喜欢的脸,浅色、有雀斑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个孩子。他蓝色的大眼睛盯着炉火,仿佛在和火说话,他的睫毛和眉毛在火光下是金色的,这让他看起来非常天真、坦率。

但他很痛苦、不安、喝醉了,突然他转向我,我看到他一直在哭。‘你会说英语吗?’他说,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很响亮。

“‘是的,我会,’我对他说。他得意地瞥了其他人一眼,他们冷冷地盯着他。

“‘你会说英语!’他叫道,嘴唇咧出一个苦涩的微笑,眼睛在天花板上转了一圈,然后盯着我的眼睛。‘离开这个国家,’他说,‘现在就离开。

驾着你的马车,赶着你的马,一直跑,直到它们倒下,但离开这里!’然后他的肩膀抽搐着,好像病了。他用手捂住嘴,靠墙站着的女人,双臂交叉在脏兮兮的围裙上,用德语平静地说:‘黎明时你们可以走。黎明时。’

“‘但这是怎么回事?’我小声问她;然后我看向他。他在看着我,眼睛呆滞发红。没人说话,一根木头重重地掉进了火里。

“‘你们不告诉我吗?’我轻声问那个英国人。他站了起来。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他要摔倒了。

他在我上方高耸着,比我高很多,他的头先是向前倾,然后向后仰,最后才站稳,把手放在桌子边上。他的黑外套被酒弄脏了,衬衫袖口也是。

‘你想看看吗?’他喘着气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想自己看看吗?’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一种柔和、可怜的腔调。

“‘把孩子留下!’女人突然说道,做了个快速、专横的手势。

“‘她在睡觉,’我说。然后我站起来,跟着英国人走向楼梯脚下的那扇门。

“离门最近的人让开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我们一起走进一个小客厅。

“餐具柜上只点着一支蜡烛,我首先看到的是架子上一排画工精细的盘子。小窗户上挂着窗帘,墙上有一幅闪闪发光的圣母玛利亚和圣婴的画像。

但墙壁和椅子几乎容不下一张大橡木桌子,桌子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她白色的双手叠放在胸前,红褐色的头发乱蓬蓬的,塞在她细瘦的白脖子和肩膀下面。

她漂亮的脸已经因死亡而变得僵硬,琥珀色的念珠在她的手腕上闪闪发光,沿着她深色的羊毛裙子垂下来。她旁边放着一顶非常漂亮的红色毡帽,帽檐又宽又软,还有面纱和一副黑手套。一切都摆放得好像她很快就会起来戴上这些东西。

英国人走近她时,小心地拍了拍那顶帽子。他几乎要崩溃了。他从外套里掏出一块大手帕,捂在脸上。‘你知道他们想对她做什么吗?’他看着我小声问,‘你知道吗?’

“女人跟在我们后面进来,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但他粗暴地把她甩开。‘你知道吗?’他用凶狠的眼神质问我,‘野蛮人!’

“‘你别说了!’她低声说。

“他咬紧牙关,摇了摇头,以至于一绺红发从他的眼睛里松开了。‘你离我远点,’他用德语对那女人说,‘离我远点。’另一个房间里有人在小声说话。

英国人又看了看那个年轻女子,眼里满是泪水。‘如此无辜,’他轻声说;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右手握成拳头,喘着气说,‘该死的……上帝!该死的!’

“‘主啊,’女人小声说,然后迅速划了个十字。

“‘你看到这个了吗?’他问我。他非常小心地拨开死去女人喉咙处的蕾丝,好像他不能、也不想真的去触碰那已经变硬的皮肤。

在她的喉咙上,毫无疑问,有两个穿刺的伤口,就像我在无数人身上看到过的那样,刻在泛黄的皮肤上。

男人双手捂住脸,他高大、清瘦的身体在脚尖上摇晃着。‘我觉得我要疯了!’他说。

“‘来吧,’女人说,在他挣扎的时候抓住他,她的脸突然红了。

“‘让他去吧,’我对她说,‘就让他去吧。我会照顾他的。’

“她的嘴扭曲了。‘如果你们不停下来,我就把你们都扔出去,扔到外面的黑暗中去。’她已经厌倦了,自己也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但随后她转身背对着我们,把披肩裹得更紧,轻轻地走了出去,聚集在门口的男人们给她让开了路。

“英国人在哭泣。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但不仅仅是因为我非常想从他那里了解情况,我的心因无声的兴奋而怦怦直跳。看到他这样真是令人心碎。命运无情地让我与他靠得太近。

“‘我会陪着你的,’我主动说。我搬了两把椅子到桌子旁边。他重重地坐了下来,眼睛盯着身边闪烁的蜡烛。

我关上门,墙壁似乎向后退去,蜡烛的光圈在他低垂的头上变得更亮了。

他靠在餐具柜上,用手帕擦着脸。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制的小酒瓶递给我,我拒绝了。

“‘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他点了点头。‘也许你能让这里恢复点理智,’他说,‘你是法国人,对吧?你知道,我是英国人。’

“‘是的,’我点点头。

“然后,他热切地握住我的手,酒让他的感觉变得迟钝,以至于他都没有感觉到我的手是冰凉的,他告诉我他叫摩根,他非常需要我,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需要任何人。

就在那一刻,握着那只手,感受着它的热度,我做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我几乎没向任何人透露过。

但他只是看着那个死去的女人,好像没听到我说话,嘴唇微微露出一丝似乎是最微弱的微笑,眼里含着泪水。

他的表情会打动任何一个人;可能有些人都无法承受。

“‘是我造成了这一切,’他说,点了点头,‘是我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他扬起眉毛,好像对这感到疑惑。

“‘不,’我赶紧说,‘不是你做的。告诉我是谁做的。’

“但随后他似乎困惑了,陷入了沉思。‘我从没离开过英格兰,’他开始说,‘我一直在画画,你知道……好像现在这都不重要了……那些画,那本书!我觉得这一切都那么古雅!那么富有风情!’他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他又看了她很久,然后轻轻地对她说:‘艾米丽,’我感觉自己瞥见了他心中珍视的东西。

“渐渐地,故事开始了。一次蜜月旅行,穿过德国,来到这个国家,只要有定期的马车能带他们去,只要摩根能找到画画的风景。他们最终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是因为附近有一座据说保存完好的废弃修道院。

“但摩根和艾米丽从未到达那座修道院。悲剧在这里等着他们。

“原来定期的马车不走这条路,摩根付钱让一个农民用马车把他们带过来。但他们到达的那个下午,城外的墓地里一片骚乱。农民看了一眼,就拒绝离开马车再往前走了。

“‘看起来像是某种游行队伍,’摩根说,‘所有人都穿着最好的衣服,有些人还拿着花;事实上,我觉得这很迷人。我想去看看。我太急切了,就让那家伙把我们放下,行李什么的都不管了。我们能看到前面就是村子。

实际上,主要是我,当然,不过艾米丽很随和,你知道的。最后我把她留在我们的行李箱上,自己上山去了,没带她。

你们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墓地了吗?不,你们当然没看到。感谢上帝,你们的马车把你们平安无事地送到了这里。不过,如果你们继续往前走,不管你们的马有多累……’他停了下来。

“‘危险是什么?’我轻轻地催促他。

“‘啊……危险!野蛮人!’他喃喃自语。他瞥了一眼门。然后他又从酒瓶里喝了一口,盖上了盖子。

“嗯,那不是游行队伍。我马上就看出来了,”他说,“我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人甚至都不跟我说话——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但他们也不反对我看。

事实上,你会觉得我根本就没站在那儿。你不会相信我看到的,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因为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疯了,我知道。’

“‘我会相信你的,继续说。’我说

“‘嗯,墓地里满是新坟,我一眼就看到了,有些坟上竖着新的木十字架,有些只是土堆,上面的花还很新鲜;那里的农民,他们拿着花,有几个人,好像是打算修整这些坟墓;

但他们都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盯着两个牵着一匹白马的人那是怎样的一匹马啊!它刨着地,跺着蹄,往一边躲闪,好像根本不想来这个地方;不过它很漂亮,是一匹出色的马,一匹种马,纯白色的。

嗯,在某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达成一致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说话,有个人,我觉得是领头的,用铲子柄狠狠地打了那匹马一下,它就跑上山坡了,疯了似的。

你能想象,我当时觉得那匹马肯定有一阵子不会再出现了。但我错了。不一会儿,它慢下来变成了小跑,在旧坟之间转来转去,又跑下山朝新坟这边来了。

人们都站在那里看着它。没人出声。然后它小跑着直接越过土堆,穿过花丛,也没人去抓住缰绳。然后突然它停了下来,正好停在一座坟上。’

“他擦了擦眼睛,但眼泪差不多已经干了。他似乎对自己的故事着了迷,就像我一样。

“‘嗯,接下来发生的事是这样的,’他接着说,‘那匹马就站在那里。突然人群中发出一声喊叫。不,不是喊叫,好像他们都在喘气和呻吟,然后一切又安静下来。

那匹马就站在那里,甩着头;最后那个领头的家伙冲上前对其他几个人喊了些什么;有个女人,她尖叫起来,扑到几乎就在马蹄下的坟上。

我这时走上前去,尽量靠近。我能看到墓碑上死者的名字;是个年轻女人,才死了六个月,日期就刻在上面,而这个可怜的女人跪在泥地里,现在用胳膊搂着墓碑,好像要把它从土里拔出来似的。那些人想把她扶起来带走。

“‘这时我差点转身回去,但我做不到,非得看到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可。而且,当然了,艾米丽很安全,这些人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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