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暗语谋略(1/2)
阳光洒进屋子,落在床上修长柔美的身子上,返起点点眩晕,若熏侧趴在床上,睡得很酣甜,长长的睫毛卷卷翻翘着,水嫩的粉唇微微向双方翘着,挂着满足的笑,柔亮青丝抚在**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的诱惑。看着这柔美的一幕,心田的满足感悄然而升,闲步走了已往,手指轻抚上他充满弹性的屁股,细细描绘着那苹果与字的烙印。
昨完和古若熏疯狂了一夜,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床,而我却以为精神特爽!而且,我发现,每次做过那事之后,我就以为身心特别愉畅,好象连血管里的小浓稠都徐徐化开,酿成了欢悦的小溪,很希奇的感受。
手指下的人轻颤了一下,徐徐睁开妖冶的大眼,既爱恋又羞涩的看着我,我微笑着低下头……
“啊……”一声痛呼从他嘴里发出,我满足地收起了自己的白牙,看着那吟吟两个字上的清楚牙印,再次满足。
“从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就连你自己都不行以,知道吗?”我冷声说:“这一口是给你点轻微的教训。”
若熏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捂了捂屁股后,把我拥进怀里,保证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我开心的一笑,将粥递给他,谁知道此小小的举动,竟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是拥抱,又是献吻,又是要喂我粥喝,不够他忙乎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有点像小别胜新婚的感受。然后,起身,却找爽性不鸟儿我的红依和喜欢牢牢拉着我袖子的绿意。等我们一行四人晃到后院时,那五位鸭鸭早就期待在那里,见我们来了,有礼貌的作揖。
我选了一处池塘边,用手摸了摸,企图坐下,突然念头一转,将红依勾了过来,按到石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腿上,蹭了两下,坐好。
“干吗坐我身上?”红依开始燃烧小宇宙。
“嘿嘿……坐黄狐身上,我不舍得。”气死你!若熏的艺名是黄狐,我是白狐,红狐是红依,绿意虽然是绿狐喽,我起得名字,不错吧?原来想叫黄淫狐,红淫狐的,不外看他们想活吞了我的心情,此事就此做而已。
他胸腔升沉得厉害,吼道:“坐他身上你不舍得!你坐老子身上就……”
“那好,我坐他身上好了。”我打断红依的话,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钳住了腰姿,想动而动不了。我自得的一笑,回过头,隔着面纱对着红依朦胧的唇,轻吻了一口:“温柔点,腰都被你钳疼了。”
红依面上的红沙越发的红艳,两只眼睛狠瞪了我一下后,转开,钳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却没有拿走。
我就像个满脸笑嘻嘻不是好工具的典型,左手一揽,古若熏像个小媳妇似的腻在了我的身边;右手一伸,绿意拉上我的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充满爱恋地唰唰着我。这一切,可够让那五位兄弟看得酡颜心跳地,想想也是,对外我们声称是四兄弟,对内这个黏糊,八成让人以为不光是断袖的问题,至于什么伦啊,我就不多说了。横竖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消息,顶多在‘玉姿阁’混个三四天,赚完银子我就走,你们爱怎么想都可以。
我右拥又抱后人垫,无限惬意的启齿问:“五位哥哥,小弟这边也反面各人客套了,我找各人来的意思很简朴,就是想问问,你们计齐整直如此尴尬的生活下去?照旧企图赚够了银子脱离这里,找处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小我私家皆受惊的看着我,似乎我说得是天大的笑话,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复正常后,微微一笑说:“午前后院,听白令郎一席话,已让我等感伤颇深。在欢场倚笑而立之年,已无妩媚之姿,撩人之态,怎敢做他想?”
一席话虽淡若水,却也是一杯泡过黄连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应该放弃自己享受生活的权利?哈哈哈……即即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优美与幸福的权利!更况且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么忘不了而又沉痛的已往,纵然有,兄弟我认为,既然人在世,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在世,否则,还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哦,嘿嘿……”我贼笑得肩膀又开始发抖,我就知道,我装不了文人书生。
五人大有感伤的重复着我的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我拍着自己的大腿,皱眉喊:“错了,错了,不是让你们浏览优美的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而是后面那句‘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优美与幸福的权利’!”太经典的话不能乱引用,都笼罩到我最直白的真谛上了,不爽!
“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优美与幸福的权利……”五人又开始念叨此句。
我哀嚎一声:“给个痛快话,想要过有银票有女人的日子,照旧过老僧人生活?”
五人的脸同时染上绯红,不安的瞥了我一眼。
“好!既然各人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我们地狱式的训练企图就开始了!我只教你们两日,成与不成看你们的造化了,成,则成名;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顶多继续打杂。但我也劝告列位一句,若真成了,你们的演出也只能每七日演一场,保证财源广进!最重要的,嘿嘿,至于女人嘛,也给你们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买艺也买身,不外……你们买身的女子必须是自己看上眼地,否则,给几多银子都不买!这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你越金贵,那些来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得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银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似乎见到了他们优美的未来,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来。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令郎,为何想要帮我等倚笑之人?”
“帮就帮喽,那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了,你们阁里,就你们五个是而立之年的人吗?”
灰衫:“阁了除了我们五个,尚有阿爹和东家,承蒙东家不弃,才气留与此地,做些杂役之事,也算是牢靠。”
我略显疑惑的问:“东家?你们阿爹不是东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欢场的主事,并非东家。”
我:“哦,那你们东家可挺不够意思地,我们四兄弟又来卖歌喉卖舞技卖笑脸卖点子,又是提出诸多名贵意见,争取提高阁里赚金率,他也不出来会上一面,请我们海吃一顿,不隧道哦!”
灰衫:“令郎末怪,我们东家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道。”
我:“没事,横竖我们演完就走,就不卡你们东家的油水了。只惋惜我要教你们的演出节目需要六小我私家,现在少了一个,真欠好办!你们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岁,长得如你们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吗?”
五人脸一红,其中一名土色黄衣的男子回话道:“白令郎说笑了,我等之姿与东家比起来,以无地遁形。”
“啊?是绝色尤物啊?不行!我要去看尤物,去看尤物!他在那里,快告诉我!”我眼冒红光,人也随之扑了出去,一副色狼的猴急容貌。
五人扑哧一乐,灰衫劝道:“令郎别急,东家一向不见生人,我等也欠好引你前去,只等两日后演出之时,想必东家一定会来,到时便可见到。”
“真的吗?”我兴奋得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
灰衫酡颜的点着头,我兴奋的又蹿回到红依怀里,笑得一脸花痴,囔囔道:“你们东家要是不如你们所说的悦目,看我不把你们五个吊起来打!”
下午和五人单独训练了一会,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讲了许多,唱了许多,侃了许多,几多下来,震得五人眼神直勾勾地盲目崇敬起来,我的天字五号粉丝就此建设,为我密切追随。
与家里三位宝物吃过晚饭后,我把四色淫狐要演出的节目演绎了一遍,在看到三个男子嘴流口水眼冒红心后,我满足的收回舞步,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有配上衣服呢,到时候……
吸,口水流了……
我的款子美梦做得正酣,三个小男子狼扑向我,我以为自己演出乐成,充实起到色诱的效果,忙说:“4p一起可不成啊,一个一个来……”
若熏疑惑得问:“四批是什么?什么一个一个的来?”
我看他的爪子都放到我的腰上了,还跟我装糊涂?前一句你不明确专业术语我不怨你,可后边一个一个来你也不懂?当下快速回了话:“4p就是四个一起做!一起行房事!”当我日后知道了他把我们伟大的总结性讲话4p给改成了4批时,也以为很行得通,人多了,自然就大量批发喽,嘿嘿,我很无辜地。
若熏的白爪子象烫到似的,快速抽回,一脸羞红的瞄着我,与此同时,喷着火的红依向我砸来:“谁想和你四批!!!”随着红依的飚风口水雨,一抹绿身影已经扑向我,用火热的小嘴吻上我的唇,用行动说明晰一切。照旧我家绿意勇与表达自己的情感,嘿嘿,小宝物,我会疼你地。
绿意的热情服务被他哥强行拉起,我不满的嘟囔着:“显着都扑向我了,还装清纯!”
红依噌的穿到我眼前,突然放大的脸有些扭曲变形,怪异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扑向你,是想阻止你继续唱跳,不是四批!!!”
我因为羞恼而急躁:“阻止我唱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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