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拼酒、斗剑、比「本钱」(2/2)
任中傑看着她,淡淡道:你担忧得不错,他果真要灭你的口!
侍芸失声道:什么?我我担忧什么?
任中傑冷淡的道:你想留在我身边,岂非不是希望我掩护你吗?实在你早已在畏惧惊惧,担忧会被鬼脸书生灭口!可是你必须明确,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
侍芸沈默了片晌,终於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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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的阳光照在花丛里,照在大街上,险些照亮了所有的地方,却没能给这间昏暗的小房间带来一点辉煌,因为窗边悬挂着一块又厚又大的帘子!
房里坐着两小我私家,就坐在这漆黑窒息的情况里,彷彿自恒古以来就已习惯坐在黑漆黑。他们的身形轮廓十分模糊,可是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在发光!
你以为如何?一个低沈的男音打破了寂静。
这小我私家果真像传说中的那样扑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沈吟道:武功不错,人也很智慧!我担忧他会故障我们的企图!
男音淡淡道:可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只要你能用面庞和身体把他疑惑住,一切仍将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女音犹豫着道:但我隐隐以为,他将成为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们是否应该防患於未然,现在就阻止神风帮勾通上他?
男音断然道:恰恰相反!如果那几个当家真的想找他,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嘿嘿,这齣好戏里再多一个逐花浪子,那可就越发烧闹了!
女音呐呐道:不外不外
男音突然冷笑道:不外什么?你岂非看他长得俊,就动了春心?就没信心完成任务了?
任务我是一定会完成的。女音忽地变得无比狠毒,一字字道:谁人贱女人绝对无法再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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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瞎闯了半天,就是要到这里来么?任中傑疑惑的瞪着侍芸问。他眼前是一个脂粉气十足的紫红色小门,门口的招牌上嵌着风月小筑四个字。
侍芸抿嘴一笑,斜睨着他道:你不是正想来这儿大展身手吗?我可以向你保证,进去后你绝不会失望的。
任中傑苦笑道:我知道风月小筑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寻欢场,内里集中了众多色艺具佳的当红花旦不外,现在似乎不是个逛院子的好时机吧!
侍芸娇瞋道:谁说我们是来逛院子的?你想到那里去了?告诉你吧,你要找的鬼脸书生就在内里。要是不怕死,你就沖进去好了!
任中傑扬了扬眉,感伤的道:这位鬼兄原来也是同好中人,难堪难堪!边说边拉起了侍芸的纤手,两人一起展开轻功跃上墙头,悄没声息的饶过了门前巡视的护院打手,掠到了一条花间小迳上。
寻常他就在那间精舍里等我。侍芸指着坐落在花丛中的一间小屋子道:但我认为现在内里不会有任何人的。既然适才的暗算失败了,他肯定早已逃离此间,岂非还会等在内里让你捉拿吗?
任中傑沈声道:他的人虽然已经脱离,可是肯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再说,你基础不知道他的内情,他为什么还要杀你灭口?可见其目的是想阻止我来这里检察
说话间,两小我私家已经来到了精舍近旁,正想潜在窗下检察消息,忽听得房里传出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阴恻恻的道:任令郎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侍芸马上花容失色,拉着任中傑的手紧了一紧,颤声说道:是他!他还没走
任中傑也有些意外,但究竟履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仍显得从容自在,口中笑应道:主人不请,怎敢擅入?
那声音冷冷道:想不到任令郎竟是个如此有礼有节之人,失敬失敬!现下我不妨告诉你,这间精舍的正门有三道匿伏,窗旁有五种机关,室内更有数十位能手恭候。进与不进,令郎尽可自决!
侍芸的双眼望着任中傑,乞求的摇了摇头。但他却似没有看到,心胸沈稳的迈步向门口走去。他的神色是如此轻松自在,就似乎一个走向情人香闺的花花令郎。侍芸瞋怪的顿了顿足,也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吱──的一声,两道木门已被左右推开。这刹那间,任中傑的四肢百骸都灌注了真力,准备应付随时泛起的危险。
谁知门内里竟没任何匿伏,窗旁边也没有任何机关!事实上,任中傑简直没有遇到半点贫困。他的眼前忽地一亮,就望见满室的光华和那数十位能手。
──丰润的臂,皓白的腕,纤柔的手!好美的手!
二十多个姿容秀丽的玉人,四十多双手。玉人的脸在媚笑,手在脱衣。眨眼间,所有女孩的衣服都褪了个乾乾净净,**裸的露出了环肥燕瘦、或丰满、或窈窕的**。一对对巨细纷歧的**在生动的发抖,一双双结实修长的**似分欲合,隐隐的春景在腿间的隆起处激荡。她们的样子有点儿风骚,但又不是太过纵脱,正是最能诱惑男子的心情。
面临这种香艳刺激的情景,恐怕天下间最正经的道学先生都市忍不住偷看多两眼。可是谁人以往最好色的风骚浪子任中傑,却偏偏连瞧都不瞧这群玉人。现在,他的眼光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屋角的两小我私家。
两个身材中等、正襟危坐的男子!一个戴着黑无常的面具,一个带着白无常的面具。他们穿着的是同样的一套儒衫,若不是那狰狞的面具碍眼,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饱学的书生。
侍芸也在看着他们,惊呼道:怎么多了一个?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中傑微笑道:无常鬼岂非原来就是两个的?只是,你从前遇到的,是这位黑脸鬼,照旧这位白脸鬼?
侍芸脸现渺茫之色,道:有时是个黑面具的人,有时又是个白面具的人。不止面具,他的声音也天天都在变化,听也听不出来。可是他曾经对我说,鬼脸书生只有他一个的。白脸也好,黑脸也好,都是他的掩饰之道。
任中傑眼光闪动,对着二人一揖道:不管哪位是鬼脸书生,在下都有一件事请教
白无常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不管你想请教什么事,都必须先和我们来两场比试。只要胜了我兄弟二人,我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中傑神色稳定,道:哦?却不知你想比试什么?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满室的裸女,讥嘲的道:岂非想和我比禦女之能么?
黑无常厉声道:正是和你比禦女之能!话音刚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双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内外衣一起除了下来,尽数丢在脚边。与此同时,那些裸女们也开始行动了,她们彷彿获得了下令一样,整整齐齐的列成了左右两队,然后个个手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任中傑怔住了,还来不及说话,黑无常突然淩空飞跃,轻灵的掠过了泰半个屋子,准确地落在了左首那队的第一个女人身后。他一声暴喝,手掌已捏住了她的双臀向两侧脱离,胯下的阳物如同巨龙一般,狠狠的、绝不留情的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女人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和快意的娇吟,腰肢连忙迎合地前后款摆。丰硕的**像两口吊锺一样垂下,追随着**的节奏乱摇乱晃。妩媚的脸上春意盎然,显然沈浸在极端的快感中。
黑无常纵声长笑,一身黑得发亮的肌肉块块兴起,和满室女子的莹白肤色恰成鲜明对比。他一边鼎力大举地朝前挺腰沖刺,一边神气活现的道:任令郎,听说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色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来较量一下。你看,这两队各有十二个狂蜂浪蝶,都是阅人无数的欢场名妓。你我二人各出绝学,且看是谁先在女人身上倒下!
任中傑苦笑,转头望了侍芸一眼,只见她早已双颊晕红,俏脸低低的垂在胸前,似乎连看都不敢看这羞人的场景。白无常却稳稳端坐在屋角,一声不响的凝望着正前方,彷彿对这种局势已是司空见惯。
却不知这位老兄又想比什么呢?任中傑盯着他,徐徐的道:何不先行说出,也好让在下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常冷冷的道:酒!
任中傑拊掌道:想不到左右也是个好酒之人,妙极妙极!只是酒在那里?
白无常站起身掀开座下的蓆子,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粗大酒罈。原来他适才竟是坐在这酒罈子上的。他挥掌拍开了坛口的封泥,一股浓浓的酒香登时弥漫在空气中。
你一口,我一口!谁先醉,谁就输!他的话语极为简朴,吐字发音更是显得有气没力。可是他的臂力显然极为了得,也不见他如何使劲,六、七十斤重的酒罈子就已被单手高高举起。然后他的手腕略略倾斜,一道细长的酒线从坛口垂直地落下,分绝不差的掉进了他的嘴里。
任中傑吸了吸鼻子,慨然道:好香!有如此香的琼浆,如此香的玉人,夫复何求?这样的两场比试,我任某人一定作陪到底!说完,他就纵身朝右首那队姬女跃去。
他的轻功似乎并不强,飞掠得也不如黑无常那样快。不光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极了,就像有根看不见的线把他吊在半空中,拖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前飘去。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航行的同时伸手解扣脱衣,当他落到地上的时候,身上又变回了光秃秃的原始状态。
哦──女人们情不自禁的发出惊歎声,一双双眼睛癡迷的望着他。这个男子的魅力简直是出乎想像。那洒脱自信的微笑、结实健美的胸肌、雄睨天下的威风凛凛,都是这样令人着迷,就连见识过最多男子的当红名妓,都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风范所吸引。
黑无常的眼睛也在看着他,看着他胯下的资本,不屑的道:我还道任令郎有何过人之处,原来尺寸巨细也十分寻常
任中傑淡淡道: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未必打造得特别长。能算无遗策的智者,未必长着超级大头。同样,能让女人满足的阳物,也未必是越大越好!左右若只想较量尺寸,何不从集市上买匹驴来逐步切磋?
侍芸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瞥了任中傑一眼。简直,他的阳物不算很是惊人,可是耸立蓬勃在他的小腹下,却显得十分完美和谐。现在,这根可爱的傢夥正雄心壮志的斜斜翘起,充满了蓄势待发的丰满精神。
跪在前面的姬女突然转过头来,风骚入骨的瞟着任中傑,媚笑道:令郎,比试已经开始了,请请下场!她嘴里说着话,高耸的臀部却在一拱一拱的摇摆,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股缝间淌了下来,顺着浑圆的大腿滚落到了地面上。
任中傑哈哈一笑,不再推辞,挺腰往前一挫,准确地将阳物插进了她的花迳深处,女人连忙**地呻吟起来。随着他每一下的插入,脸上浮现出欲僊欲死的兴奋神情,两条粉腿彷彿被雷电击中般疯狂踹蹬着,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精神都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黑无常的目中如欲喷出怒火,突然一把扯住胯下姬女的披肩长发,怒喝道:婊子,给我叫高声些!想让我丢人吗?一边说,一边抡起蒲扇大的手掌,起源盖脸的朝她雪白的裸背掴去!
红红的掌印连忙泛起在光洁的肌肤上,姬女一声哀鸣,丰满的身子痛得起了一阵痉挛,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蜷曲喘息。但她的小嘴却兀自不敢停歇,纵脱**的呻吟声潮水似的从喉间涌出,片晌后,她的娇躯一颤,双手蓦然揪住自己的**,脸上蓦然现出醉人的嫣红色,随即徐徐的瘫软了下来!
这是第一个!黑无常自得地仰天狂笑,甩开她的身子,倏地纵到了旁边谁人姬女的身后,粗暴的把阳物捅了进去。可是当他转头望向任中傑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又变的难看了──对方的身侧竟已倒下了两个女人,修长的美腿俱都大大的张开了,婬水儿正汩汩地从红肿的mi穴里渗出,脸上都是一副高氵朝后的满足心情。
好个任中傑,我跟你拼了!黑无常不甘示弱的大吼,双膝一震、腰部耸挺,仅凭yang具的气力,就将姬女的身体淩空挑了起来,掌心抓捏着她的美乳有力的搓动着,两三下又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这场糜乱刺激的比试,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大厅里响彻的尽是婉转莺啼、婬声浪语,偶然也夹杂着男子的浓重鼻息。随着时光的流逝,瘫倒在地板上的姬女已经越来越多,一具具白花花的**横陈竖列,香汗淋漓的都只剩下回味娇喘的份了。
很快地,两个雄心勃勃的男子各自沖上了最后的战场。任中傑刚刚顶着了胯下女子的花心,阳物突然没理由的一跳,只以为gui头戳中之处又酥又暖,就似一个舒服无比的温泉,爽得他险些儿就将灼热的精水喷射了出来!
他心中一凛,知道遇上的绝非一般的青楼女子!此女一定练过採补之术,花迳中嫩肉叠出,旋来转去的刮擦自己的武器尖端,意图沖破防守吸吮阳气。他不敢大意,运气牢牢闭住精关,打点十二分精神与之相抗,双方马上成了一个恒久对持的局势。
厉害!任令郎果真名不虚传!我敬你一口酒!一直在旁观战的白无常突然喝了一句彩,不等对方回覆,他已振臂向外一推,酒罈子呼的飞离了他的手掌,挟着惊人的风声朝任中傑的头顶嘴去。这一下要是撞得实了,再硬的脑壳都市被砸出一个大包。
眼看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迫近,任中傑不得不伸手去接挡。可是当酒罈子盘旋到离他只剩三尺远时,竟突然像是爆竹般炸开了,炸成了千百块碎片!酒水连忙向四面八方标射,喷洒得周围的姬女头脸尽湿。
就在这杂乱之中,一道疋练似的剑光从水幕中亮起,闪电般刺向任中傑的右肋!原来酒罈子中竟然藏着一小我私家。这小我私家的脱手又快又狠,这一招更是用足了全力,威势之迅猛狠毒足以令大多数人心胆具寒、束手待毙!
但任中傑的反映之快,也绝非一般武林能手可以相比。对手的剑光还未曾完全闪亮时,他的足跟已经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身躯借力向后疾退!凭证这种退却的速度,逃逸出剑势的困绕基础不成问题。
谁知他身形甫动之际,突然感应胯下一阵异样,身下女人那柔软湿滑的花迳内壁竟蓦然缩紧了,就宛如一圈密实严厚的肉肠,有力地把他的阳物禁锢在了温柔水乡中。如果不是他停顿得快,这一下非把阳物给硬生生拉断不行。
好险!他心里刚刚暗叫作声,森寒的剑气已经扑面而来,袭击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剑尖只要再往前突进半尺,就将无情地、残酷地染上他的鲜血!就将把他的心脏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