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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江南美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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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长的走廊,他找到了惟一的一扇门,古色古香的门面上,用精巧的刀功镌刻着一丛菊花。

──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见到昔年江南武林的第一尤物了!

任中傑突然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近五年来,江湖上还从未有外人亲眼眼见过淩夫人的风范!无情的岁月,会不会已经逐渐消磨掉了这位绝世玉人的姿容,就像是消磨掉了自己的雄心壮志那样?

他越想越以为大有可能,眼前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个身材臃肿、满脸福态的中年妇人形象。果真如此的话,他说不定会懊恼的把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一盏茶的时光已往了,任中傑终於兴起了勇气,伸手推开了房门,闲步踱进了灯火通明的厅堂。在这一刹那间他已盘算了主意,要是真的望见了大倒胃口的黄脸婆的话,马上施展出最强的轻功溜之大吉!

惋惜的是,他还来不及看清什么,闪耀的剑光突然就已晃花了他的双眼!八柄长剑!雪亮的剑锋齐齐出鞘,只发出了噌的一声响,如疋练破空般,一下子就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任中傑没有动,淩厉的剑气已迫在眉睫,他的眼睛里彷彿也有剑光在闪烁。

住手!随着一声温和柔媚的清叱,八柄剑蓦然间顿住了!剑尖划破了任中傑的衣衫,已经触遇到了他的皮肤,可是他竟连眼角都没有眨一眨!

执剑的是八个身穿白衣、窈窕秀丽的少女,她们正狠狠的瞪着任中傑,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斗胆不要命的男子,竟对森寒尖锐的宝剑视若无睹!

任令郎请勿怪,为了贱妾的清静,这几个丫头总是这样,审慎小心得过了头温柔动听的声音娓娓诉说着,语气又妩媚,又亲和,就像是长姐慈祥的宽慰着幼弟。

──这也许不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但却是任中傑所听过的最令人难忘的声音,彷彿一缕绵延不停的清泉,直接的渗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长剑已移开,砭骨的杀气也消解於无形。任中傑缓慢地抬起头,注视着不远的正前方。他终於望见了这位艳名远播、姿色无双的江南尤物!

她就站在绚丽多彩的灯光下、名贵珍奇的傢俬边,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部,脸上泛着礼仪性的淡淡笑容。可是,不管何等耀眼醒目的珠光宝气、黄金钻石,也掩盖不了她那从心田深处焕发出来的雍容气质,和举手投足间蕴育的优雅风姿。

黎燕的美,在於妩媚;方婉萍的美,在於韵味;韩冰的美,在於冷艳;然而淩夫人的美,却在於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尚,清丽脱俗的不带丝毫烟火气,就像是个远离凡间的女神!

见了夫人的面,我才知道什么叫作倾国倾城良久,任中傑才从梦幻般的凝眸中惊醒,由衷的道:在下这一生中,原来从未嫉妒过任何人,现在却忍不住嫉妒起淩帮主来了

淩夫人轻轻一笑,嫣然道:却不知任令郎嫉妒的是什么?是拙夫的财雄势大呢?照旧他的红粉三千?

任中傑微笑道:六宫粉黛无颜色,荣华富贵梦一场。和夫人自己比起来,那些工具不外是过眼烟云而已,又怎值得在下嫉妒?

淩夫人的俏脸略红,低低的垂下了白皙的粉颈,柔美的妙目中似乎浮现出了一丝哀怨,幽幽道:该如何取舍,连任令郎都知道,惋惜拙夫他却永远也不明确

任中傑呆了呆,随即慰藉她道:或许淩帮主不是不明确,只不外是欠盛情思说出来而已

欠盛情思?淩夫人的娇躯突然开始哆嗦,隆起的酥胸急剧地升沉着,彷彿在起劲地控制着沸腾的情感。她强抑着晶莹的泪珠,讥嘲的说道:他能对妾侍、对情人、对风尘女子说的话,却欠盛情思对名媒正娶的妻子说?普天之下,有没有这样的原理?

任中傑无言地听着,又同情的歎了口吻。他看得出来,淩夫人的神情是落寞的,脸色也太苍白了些,显然已良久没有遭受过阳光雨露的膏泽,没有享受过和丈夫相敬如宾的温馨了!

许多年前,当她带着江南第一尤物的响亮名声,义无返顾的下嫁给淩家时,是否有想过今日的深闺寥寂呢?

是恋爱,把相爱的两小我私家团结在一起。可是,恋爱也经常在把两小我私家团结之后,自己却悄悄的抽身溜走了!这原来就是人生的悲痛

好片晌,淩夫人委曲笑了笑,轻声道:任令郎,贱妾找你来,原意不是想说这些的她停顿了一下,俏脸上已完全恢复了清静,淡淡道:拙夫离奇失踪,贱妾遭人行刺,这一切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恐怕令郎还不知道吧?

任中傑动容道:夫人若知道的话,在下愿闻其详!

淩夫人注视着他的双眼,一字字道:是为了一宗数额庞大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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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同一时刻,迎宾酒楼的天字第一号房外,隐藏在大树枝叶间的黑衣人徐徐等得不耐心了。他已经守候了整整两个更次,腿脚都站得酸痛无比了,房间依然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从他处身的这个角度望已往,正好可窥见那顶庞大花轿的全貌。低垂的轿帘就像纹丝不动的栅栏,严严密密的遮盖住了所有的视线。

他妈的,这女娃儿可真是好耐性,这么长时间闷在内里不出来!岂非她连喫喝拉撒都忍得住么?照旧她就在轿子内里大方其便?黑衣人嘴里低低的嘟囔着,勉力振作精神继续监视着花轿。

突然,他以为左肩上被人轻轻一拍,大惊之下,正想反掌挥击,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七弟,是我!

他立时松了一口吻,转头一看,月光照耀下,一个身材极为瘦小的男子盘踞在身后的树枝上。这人颧骨高凸,额上生着块貌寝的肉瘤,赫然竟是神风帮的六当家──怒剑神鼠左雷东!

几个时辰之前,在风月小筑里,左雷东被任中傑重重掷於地下,其时似乎伤得不轻,要姬女们抬着才气脱离。谁知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又浑若无事的跑了出来,看样子功力也丝毫未损,这岂非怪事一件?

──是他服食了什么疗伤圣药?照旧他其时伤的基础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严重?

黑衣人却不知他曾经受挫,所以也没有丝毫疑心,喜道:六哥,你怎么来了?

左雷东笑道:来接替你的班呀!我想你监视了泰半日,一定累得很了。快回去好好睡个觉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好了!

黑衣人正感应神思睏倦,於是也不推辞,低声道:那就有劳六哥了!小弟告辞!

左雷东忽地抓住他的手腕,脸色凝重的道:七弟,我只能取代你监守到天亮辰时!你务须要在谁人时候之前返回,今晚接替的事也不必对任何人提起,明确吗?

黑衣人点了颔首,展开轻功身法,悄悄的从枝叶间跃了出去,自行返回神风帮总坛。

左雷东待他走得踪影不见后,突然双足一蹬,整小我私家在空中横掠了三丈,从窗口纵进了天字第一号房。

花轿里连忙传出了一个娇慵柔和的女声,徐徐道:你迟到了!

左雷东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只要目的能到达,时间上的偏差又有什么要紧?他边说边举目四望,疑惑道:咦?你那些手下都到那里去了?

轿中女子道:我已经把他们支开了。这样秘密的谈话,怎能让他们听到?喂,我要你查探的事,你举行的如何了?

左雷东鼠须一撇,自得道:已有眉目了。眼下就请女人移架出轿,听我细说明确。

轿中女子轻声一笑,慵懒的道:我行走江湖一年多了,从来都懒得脱离这花轿。你要我出来,不怕把本小姐累坏了么?

左雷东低笑道:既然女人怕累,不如就让左某进入花轿好了!横竖内里的空间够大,再多容纳几人也无妨话声未落,身子蓦然向前疾沖,就如离弦之箭般窜到了轿帘边。

他正要伸手拨开帘子,蓦然间风声响动,两道金光一上一下的从轿内激射而出,来势劲急无伦。他早已有所提防,双手各伸食中二指轻轻一夹,就将暗器牢牢的夹住了。蓦然里眼前金光闪耀,又有四道暗器袭到了身前三尺之内。左雷东大骇之下,淩空一个翻身,向后纵出了丈余,只听嗤的一声轻响,接着就以为胯下一凉,原来裤带已被击断。

他手忙脚乱的抓住正在下坠的裤子,心头又怒又愧,也夹杂着三分惧意,叫道:喂,喂,你的暗器怎么能往这个地方打?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我可就要断子绝孙啦!

轿中女子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样斗胆,敢打主意窥视本小姐的容貌不外,看在你经心为我服务的份上,我没取你性命,相反还赏了你大笔款子!怎么,你不谢谢本小姐的不杀之恩、赠财之德,竟然还敢口出怨言吗?

左雷东向手掌上一望,才发现捏在指间的暗器竟是两片金叶子。叶片虽然又薄又细,却是十足赤金打造。他苦笑道:女人,你脱手倒是阔气,施展几下暗器,就掷出去了好几两黄金。这样奢侈的打法,我左某人倒真是从未见过!

轿中女子徐徐道:只要我们能找到赤焰教遗留的那宗宝藏,就有了几辈子也铺张不尽的巨富,那里还会在乎这区区几两黄金!

左雷东面带忧色,发愁道:赤焰遗宝的事,原来只有你、我和几位当家知道。但不知哪个傢夥走漏了消息,这几天聚集在金陵城的能手已越来越多。铁颈判官傅恒,千手罗汉唐钢,都不是好搪塞的人物!听说连仁义大侠卫天鹰也正在兼程赶来,咱们经心谋划了许久,别要作了别人的踏脚石才好。

轿中女子却似满不在乎,冷哼道:人多些才好混水摸鱼哩!这些人简直都是一等一的能手,但相互各有心事,既不能团结,又相互牵制,在我看来嘻嘻,只不外是群妄自尊大的蠢男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左雷东搔了搔脑壳,颔首道:女人剖析得不错,只不外咱们照旧要加倍小心的好!今晚我仔细查探了总坛的各处要地,发现

他的语声越说越低了,一张丑脸满是凝重的神色。房间里的烛火虽然明亮,可是映照在他的面上,却仍然留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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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有亮,任中傑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满足的歎了一口吻。他全身的肌肉都已完全地放松,只有一双眼睛还在灵活而有神的转动着。

适才他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把肌肤上的污垢和精神上的劳累一股脑儿的清除了出去。淩夫人叫他好好休息,可他现在却精神的很,简直连一丝一毫的睡意都没有!

他又怎么睡得着呢?这一天中发生的事已经太多太多了,他需要仔细的清理一下思路。

──宝藏?那是一笔什么样的宝藏?淩夫人透露了这个消息,为什么又不愿把话说完,反而要自己再去问问罗当家?

──装神弄鬼的唱女乐子是谁?淩振飞有那么多相好,到底尚有几多女人和这起事件有关?

任中傑突然发现,自己的所知道的实在太少,而且思绪一团杂乱。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好几条俏丽的身影──那么高尚、那么典雅、那么感人的几条身影,却偏偏又是那么的冷淡遥远,可望而不行及!

淩振飞呀淩振飞,你果真是个风骚多情的好角色,拥有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天姿国色任中傑自言自语了两句,突然握紧拳头道:不外,我任中傑是何等样人,怎么会输给你?嘿嘿!你能做到的事,我也一样能做到,还要比你做的更好!

神风帮交接给他的任务是,尽快搞清血案的真相,并找出谁人凶手。可他交接给自己的任务却是,尽快把所见到的这些玉人征服,而且是由身到心的征服!

这个任务虽然十分艰钜,但他一向认为,男子的气概和价值,正是在挑战艰钜的历程中体现的。至於详细实施的措施么,他现在还没想出来,不外措施总会有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引诱不了的贞妇,正如世界上找不到绝无破绽的武功。

想像到未来与尤物儿合体交欢、腿股叠缠的**味儿,任中傑忍不住一阵兴奋,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但就在此时,他蓦然察觉周围的空气中似乎飘扬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鸡鸣五更香!他连忙辨认了出来,心中不禁冷笑,这种下三滥的小花招要是能迷倒他,那他早就死了几百次了。他最少有二十三种法子可以破解迷药。

──是什么人这么斗胆,敢在总坛里干这种运动?岂非是凶手?

任中傑屏息静气,眼皮下垂,装出一副被迷得晕倒了的样子,悄悄地躺在床上,期待事态的进一步生长。

良久,厢房里的迷烟开始逐步散去了。吱──的一声,窗子被人由外推开了,一条玄色的人影泛起在窗外。

黑影先向里望了望,然后轻捷的跃进了厢房,一步步的朝床的位置走来。

任中傑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这影子笼罩在漆黑里,轮廓和五官都看不清晰,只能依稀望见身材并不高,脑后似飘扬着两条辫子,身上还隐隐的传来了一股清香──不是把人麻翻的迷香,而是女子独占的天然体香!

任中傑突然以为这香味好熟,似乎在那里闻到过。他心念电转,还来不及有什么反映,对方已经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任令郎,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别装蒜啦!那女子娇憨的笑了,笑着道:喂,人家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到你房间,你就连灯也不敢点着吗?

任中傑苦笑,无可怎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亮桌上的油灯,於是他就望见了一张漂亮清秀的俏脸,正带着自得而嘲弄的神态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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