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八(1/2)
烟斗钱咳嗽了一声,她只得穿着整齐,前去开门。老四却还睡得死猪似的,将这一切当做没发生似的。烟斗钱走进屋子,朝床上躺着的老四望了一眼,又望了望她。疑惑隧道:“你们闹什么了?怎么大清早的啼啼哭哭的?还不起来收拾收拾回门?”
她只得应了一声,来搀老四。老四猛地将她一推,险些推得撞在一旁的桌子上。烟斗钱见状,将烟斗一磕,怒喝道:“老四,你成什么话?她刚过门,许多事都还不熟,也不能强求人家。你看他才来,就哭得眼睛都肿了。有什么事,得逐步的来,不能着急。新嫁的媳妇,最开始哪个离了娘不是哭哭啼啼的?”
老四没有说话,挣扎着爬起身,朝烟斗钱有气无力隧道:“爹,是我适才不小心,都是我欠好。”
烟斗钱见老四脸色难看,吓得将烟斗一扔,扑到床前道:“我的儿,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去叫你年迈,让他去请医生来。”
老四摆摆手,吃力地睁了睁眼道:“爹,不碍事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这么大下雪的天,谁会来这里看病。”
烟斗钱拍拍大腿,朝她道:题“难怪你哭成这样,他病成这样,咋都不来禀报一声?你快去,弄些酒和姜,温一碗姜开水来。”
她只得赶忙去了,但又怕老四将他们的事说出来,有些不舍。在屋檐下停留了几分钟,没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过了良久,她才端着一碗姜开水来。烟斗钱亲自服侍老四喝了,朝她道:“我还让你们早起回门,看老四这身体,恐怕是不行了。我派一小我私家,去亲家那面说一声,就说雪大,来不了。孩子,你看这样合适吗?”
她畏惧回家,也畏惧老四将这事说出去,只得默默的颔首。烟斗钱见她允了,又朝她道:“你去命我屋里的丫头,让她把屋里的火盆抬过来,你们屋子太冷,得温暖温暖。大冷的天,别光为了给我添孙子,就连身子骨都掉臂了。”
烟斗钱一席话,说得她脸面涨红。她才肯定,老四没将那些话说给烟斗钱,不禁朝老四投去谢谢的眼光。老四见烟斗钱在屋里,也欠好对她发作什么,只将双眼望着窗户,不去看她。她也知道,老四对她恨之入骨,但又无可怎样。
烟斗钱见丫头把火盆抬来了,忙命她将火盆放到屋子正中,加了些碳火,才关切地走出了屋门。她见烟斗钱对他这儿子格外的体贴,也不敢乱说半句话,乱做半件事。只期盼他早点好起来,哪怕对她打对她骂,她都心甘情愿,只要他不将这事说给第三小我私家知道。
她见丫头和烟斗钱都去了,赶忙关好屋门,不让那股冷气扑进屋子。老四却一头跃起,双手将她怀抱,拥入床上。吓得她连连呼叫道:“老四,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快放手,放手。”
老四没有放手,双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嘴里不停的骂道:“,老子今天就,你个娼妇,老子就不相信,我没那男的让你快活。”
老四说完,便来褪她身上的衣服。她躺着没有动,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流出,流到床上,湿了她的秀发,冰凉得彻骨。老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涌动,可她,并没有那么的激情,随着他那往返上下的晃动,只是感应猛烈的疼痛。就像前晚那样,只有疼痛,只有凄凉,可她丝毫没有喊作声来,任凭他虎狼一般,将她蹂躏。
老四见她不动,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心中的怒火,越发数倍,将他的金枪,抖了又抖,晃了几下,猛地钻入,火辣辣的滋味,让他有些遭受不住。他见她脸上的心情,一副浪样,气得青筋暴涨。心想,谁人男子一定把你调教得很好,你这样子,足见你以前有何等的浪,何等的情。
他晃动着驱赶,让他那硬如铁石般的金枪,不停的发泄。她终于遭受不住这往返的抽动,啊呀了一声,双手抓紧床单,痛苦万状。老四见了,朝她喝道:“贱人,快说,我和你那奸夫,到底谁厉害?快说。”
她摇摇头,随着老四的晃动,断断续续的道:“老……四,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老四啐了一口,伸手在她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喝道:“臭,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你适才的浪样,让我看了就恶心。”
她不禁眼泪直流,良久才痛苦隧道:“老四,你那么大的力,我受不了,又不敢乱叫,才咬紧牙好让你纵情。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我在装。老四,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老四听到她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大叫道:“我比他厉害,我比他厉害,个不要脸的工具。贱人,我要知道他是谁,硬要让他听听你讨饶的声音。”
她的眼泪,将床湿了一片,将她的心侵蚀,她的心,开始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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