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2)
告退的那几天,准确地说是休假的那几天了,因为张宇哲究竟没准我告退,只让我休假。
那天我把告退丢在张宇哲桌上,第二天一早他就打电话给我,给我说了一大通的大原理,我在电话里一声不吭。
随后我给健哥打了个电话,健哥告诉我,这时候,宇哲现在是不能让我脱离的。
因为我的业绩好,能力又是公司内公认的,他刚上任就把我给赶走了,“嫉贤逐贤”的恶名太重,倒霉于他以后开展事情,他也欠好向上面交接。所以,他会让我休假,在公司里再做出千般挽留的姿态,放出一些倒霉我的风声。
如果到时候,我还执意要走,而且如果会展中心项目乐成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地成就我脱离,而各人也可能会认为是我自己的问题,而非他的问题。
我马上彻悟,我这种随遇而安的小人物,虽然早已经立志“只问江湖丰乳肥臀,岂论政治刀起勺落”,只是我这只小小独木舟,一旦被抛进这场政治斗争的风浪里,就毫无反抗力地‘香消玉殒’,由战士直接升级成义士。
唉,原来只想老老实实做个水煮蛋的我,现在被他们翻来覆去地煎成了荷包蛋。
我通知了家里人和重要客户后,把转到了公司助理的座机上。白昼睡觉,用饭的时候去照顾采韵,晚上和月儿一起。
这样的小日子,我过得还算消遥。
只是一天闷声不出气,让一贯习惯电话此起彼伏的我,极为的不习惯,我时不时会习惯性掏出看看是不是关机了,或者是坏了,掏出来才想起,我转移了所有的电话,于是又会讥笑自己是仆从命。
寻常有电话的时候,埋怨电话像催命鬼,没电话的时候,却又以为心里没着消灭的。就像一对老伉俪,相处的时候埋怨对方太烦琐,哪天对方不在身边了,却又以为生命变得空荡了。
休假的第二天,采韵就问了我事情希望,因为她发现我在她那下午居然没有一个电话,以为很是希奇。
我淡淡地告诉她,我已经休假专职照顾她,项目已经交给了一个叫刘良的同事。
采韵灵亮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说:“太好了,我平白添了个全职男佣。”
我笑着增补:“完全免费,童叟无歁,还倒贴买菜钱。”
转眼就到了国庆节,采韵看我闲得快长毛了,让我国庆陪她去澳门玩,顺散散心。
随后见着月儿后,我问她,国庆怎么部署?
月儿告诉我国庆要回成都老家陪怙恃,这是她在外念书以来,一直的习惯,因为每年也就五一、国庆、春节这么几天有时间,她都市只管地回去陪亲人。
对于她的孝心,我很是赞许,让她放心回去陪家人。
而我母亲国庆要去安徽看我嫂子和照顾刚出生的孙子,不在家。于是我决议国庆和采韵四处去走走散散心。
月儿也让我好好地出去玩玩,说这段时间我的压力太大了,她很心疼我,怕我累出病来。
国庆前一天,我和老黄又下了几局棋。休息的时候,老黄问我,为什么换了刘良来接手这个项目?
我告诉老黄,公司人事有些变换,不影响项目进度的。
老黄厚镜片后的小眼睛看着我说,刘良找过他好频频,只是他总以为这小我私家不踏实。他还告诉我昨天他收到上面的口头通知,说是要对入选品牌需要重新举行审核,好象矛头是直指我们的品牌的,并要求暂时停止标书的制定和宣布。
我知道采韵开始发力了。只是我没想到,她一个外貌如此柔弱女子,一脱手会是如此的排山倒海,直接摆出要废掉我们品牌的架势,这堪比西门吹血的出剑,一剑封喉。
这是资助我的最有效的要领,但也是最危险的要领,因为一旦控制欠好,很可能我们的品牌真的会被清理出去。
但至始至终,采韵没有和我谈过一个字,关于她要怎么做。虽然我也没有问过她会怎么做,因为至始至终,我也没有要求过她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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