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2/2)
10月1日,万众欢庆的日子,我和月儿在白云山缠缅了一晚,月儿和我都是极为的不舍,这是我们在一起后,第一次的长时间的脱离。
我亲吻着月儿红朴的脸,笑着说:“看我们这么郎情妾意,恩恩爱爱的,不如就把2005年元旦我们的约定提前点时间,今晚我就把铺盖搬你们家去,也算是为祖国实现小康做点项献。”
月儿抿嘴直乐,说:“虽然不行,对你的磨练还没有竣事啊,不能让你这么早得逞。再说了,你能为我们伟大的祖国孝敬什么啊?”
我牢牢搂住月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会和你,为了我们伟大的祖国,好好做‘事’,好好做‘人’啊。”
月儿涨红了脸,拉起我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则老例大叫一声。惹得一个运动装的老大娘强健地迈步过来,问月儿有没有事,要不要辅佐。
第二天我在白云机场送走了月儿,转头汇合了采韵,来到了珠海。
到了拱北海关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我们把车停在了负一层的停车场里,拎过采韵带来的双肩包,背在了身上,搂着采韵上了一层,走向海关。
采韵的脚已经可以走路了,只是尚有一点儿的疼,我经常搂着她的腰,以减轻她脚的压力。虽然,主要是能这样亲近玉人,别说是搂着,就是抱着走一天,也肯定是越走越精神。
而采韵也很习惯了我的这种方式,把头微微地靠在我的肩上,相拥地走进了海关。
我不是广州的身份证,所以用的是外省的团队旅游的签证,一般情况是要随着旅行团才气进澳门的。
但采韵熟练地带我到大厅旁边的一个旅行社的小房间,交了150块钱,旅行社很快就为我一小我私家,做了一个团队旅游的进入申请表,进到海关办公室盖了章。
然后我在团队旅游的通道里顺利地进入了澳门。而采韵用她的商务签证,也很快地进入来了。
平心而论,澳门的市景较量一般,蹊径小,老楼房又破又旧,走在路边,你很可能突然会被擦肩而过的公车大巴刮出的风,带个转儿。
我们坐上了海关四周的“金沙娱乐城”的免费巴士,拐了两三个弯就到了著名的“金沙娱乐城”。这是澳门最火的赌场之一,是拉斯维加斯某个赌场的老板在澳门建的,受接待水平,甚至凌驾了老牌的“葡京”。
经由门口的检测门,我们进到了赌场。内里人声沸鼎,一楼左手边有二十多张的台,坐满了人,旁边充满了老虎机。二楼更是规模壮观,上百张的台子,几百台的老虎机,训练有素的“荷客”(赌场里的认真发牌的服务生)在井然有序地发着牌或者摇着骰盅,中央舞台一群辣妹,穿着让人喷血的服装,在台上劲歌热舞。
采韵找了一张blackjack(二十一点)的台子,坐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叠的千元港币,并示意我坐下,我饶有兴致地坐在旁边,看着她和另外一个老外在玩。
我是第一次来澳门,但二十一点小时候也玩过,所以看看就知道这里的规则了。
采韵换了一万元的筹码,开始五百五百地下注,金沙里一注中最少的筹码有一百元起的,也有二百,三百起的。我们坐的台是三百元起的,所以人不多。
采韵一开始小赢了几把,然后没多久就把一万元给输光了。采韵笑了笑,示意让我来玩玩,我摇了摇头,让她继续玩。
采韵又取了一万元,就地换了筹码,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这次运气似乎有点好,最高赢到了一万多,可是没多久就连本带利输了出去。
玩着玩着,我发现了一些有玄妙的地方。
首先,赌场里用的是机械洗牌机(厥后我才知道这叫蜗牛机,是从澳大利亚入口的,每台价值10万港币),这机械的屁股上居然有两个数据线的端口。我环视了一下旁边“百家乐”的桌上,用的却是普通的人工牌盒。这不就洗个牌吗,要数据线干吗呢?很显着是输入法式用的。
其次,这个洗牌机出来的牌,显着是庄家赢的机率大得多,我看过一本叫《战胜庄家》的书,知道二十一点,是散家唯一在赢率上凌驾庄家的玩法。但经由洗牌机这么一洗,却让散家的赢率大为降低。
有时候,散家一上手就拿到二十点的好牌,但庄家却能经常翻出二十一点甚至blackjack(一张a加一张十或者公仔牌)来赢散家。
很显着,这内里洗牌机的法式已经设定好了牌的序次,要赢庄家,就必须打乱这个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8个,机械又怎么知道有几小我私家下注呢,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如繁星般的监控摄影头,心里马上有主意了。
采韵又输了后,谁人老外也输光了钱,走开了。我让采韵给我一万元港币(因为我没身上只有人民币),换了筹码,开始实验凭证我的想法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