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编导写的《原罪2019》片段3(1/2)
天黑了。麦田里的麦垛有点看不清了。西边阴云中的金色光线消失了,远处的乡村已经有点点灯火了。
我这是在那里?我从我的都市逃出,一直向西,无论我绕到南了照旧绕到北了,我都市最终转向西方,我认得太阳落山的偏向,只这个偏向吸引我。我想,有一天我能开出这个国界吗?另一个国家是什么样子?
我吃足了沿路随处可以买到的营养,那些营养却经不住我的消耗。我已经习惯了在车上抓摸我的大腿,谁人藏在皮肤下面的小工具很是听话,每次抓摸,它都市释放出脉冲,从徐徐的再到猛烈的,让我不得不抓紧偏向盘,高声喊叫。
我杀了詹洛吗?他在啊,我看到他的面目,感受到他的抚摩,听到他野兽一样的呻吟啊。
你愿意我杀了你吗?我问。我的汗水已经让我头发贴在了脸上。
你杀吧!最快活的时候一下子死掉了,就永恒了。他说。
你没有责任心了?你的妻子孩子呢?我喘息着和他举行着这样的对话。
为个什么在世吗?你愿意为个什么在世吗?他喘息的比我更厉害。
你不怕疼?被杀是很疼的啊。我说。
你以为能疼吗?疼似乎是上世纪盛行的感受了。他说。
“一颗流弹穿过我胸膛,所有往事涌在我心上,啊,最后一枪,啊,最后一枪……”
詹洛用掉了整个下午,为我。
我也为他疯狂了整个下午。
我擦着脸上的汗水血水,对詹洛清静的尸首说,我们不是一个下午,我们是一生。
在车上,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也有意识,而且注意到我的意识是跳跃的。已经许多几何年不念书了,但似乎还能搜索到青春期的阅读碎片,那些有关于罪恶的纪录,说的是罪恶的连锁反映,就是一个罪恶毗连另一个或几个罪恶,就像数字网络上随意触击一个地址,就会从这个地址上找到若干相关的地址。我触击的“地址”是贪婪,是男女关系中致命的贪婪,这个“地址”里包罗着太多的工具,其中,就有杀人。
10000公里,我有足够的时间想我为什么贪婪。我不缺少男子,我有丈夫。那我缺少的是詹洛那样的男子?也并禁绝确。我不相识他,虽然如今很少有人愿意相识或被相识,甚至提出“你相识他吗”这样的问号都市被人讥笑。我没想相识他,相识一小我私家并纷歧定能引发爱欲。
我为什么杀了他?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是完全陶醉的,是没有恐惧的没有罪恶感的,我占有得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就像詹洛占有我一样,从千里之外的遥控占有到肌肤相亲野兽般的占有,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我还能想起我那时的意识,2019年给了我几秒钟的提示,2019,爱了要久,我怎么久?我杀了他就永恒了。
今年,是个属于我的劫运。杀人,没发生在2018,也没发生在2046,它发生在一个给了我几秒钟提示的2019。
我对詹洛说,我告诉过你我很空,要找些寄托,哪怕一个数字,例如“2019”需要“爱了要久”这样低级的无聊的剖析。
连锁被连锁,由不得你的意识,你既然触击了罪恶,就拦不住谁人罪恶自己连锁的罪恶的诱惑,况且,那诱惑并不让你难受,那罪恶甚至让你以为充实。
一路上我并没为杀人而恐惧,我的逃亡中没恐惧,只有自由息争脱,尚有一种占有的欢愉。这个世界终于有高楼大厦以外的工具了,终于有数字和光色以外的工具了,那是我的工具,聚焦在我身上,人犯,警员,裸尸……罪恶这么容易侵入我,却让我等了许多几何年!
整个下午的时间应该有6个小时,从**的前戏进入运作或许用掉了20分钟,从运作到**用掉的可能是10分钟,从一次**到再次**或许是30分钟,手指勾动扳机到子弹穿过詹洛的头颅,或许仅仅零点几秒。
不涉及杀人偿命被捕被毙的情况,我尚有30年到40年的活头。哦,也许不会那么久,30年中,地球温度会升高几多度没人知道,30年中数字世界怎么蓬勃没人知道,30年中,不光有科技继续疯狂,也有辐射继续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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