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节(1/2)
蔚环看了一会儿骡马乱配,兴高采烈地走进院子。
她稚声稚气地唱着风儿轻云儿飘的歌儿,一蹦一跳,看到江惠如从屋里出来,就兴致勃勃地问:“嫂子,你没看骡马驴相配吗?”
江惠如啼笑皆非地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回覆她。
蔚环象条鱼儿游到江惠如的身边,伸手捉了她的胳膊,傻里傻气说:“嫂子,牲口相配好有意思,那么多人,可热闹了。”
江惠如可笑地看着这个稚气叫十足的小姑,打发她说:“妈叫你呢!你野那里去了?”
蔚环却依然傻里傻气地说:“嫂子,你没有见过骡马相配吧?”
她摇摇头。
她一摇头,蔚环便确认嫂子照旧什么都不知晓,蔚环用手比划着,依然傻里傻气地说:“嫂子,那公马和公驴的谁人工具可长了,黑不溜秋的,在骡子背上爬一会儿,就进了骡子儿里。骡子叫,马和驴也叫,团团转着却分不开,悦目死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看样子没有人打扰还要说下去。
范冬花在那屋玻璃窗很响地敲一下,说:“你少说,二百五。”
蔚环便噤了声,看着玻璃窗上的母亲,一下噤若寒蝉。
范冬花冷冰冰地训她说:“你个女人家,没羞没臊,嚷什么?”
蔚环不平气地说:“我看看嘛!有什么大精小怪。”
范东花就又敲了一下玻璃,隔了玻璃窗骂她:“你这个小赤佬,你这个呆瓜,有什么悦目的?连午觉也不睡,却跑出去看隔邻牲口相配,你长大就嫁给马骡得了,省得心。”
蔚环听母亲这样说,淘气地伸伸舌头,返身时了蔚彩她们那屋。
霎时,屋里传来一阵嘻嘻和笑声和叫骂声。
蔚霞用手刮着脸皮说:“环儿没羞,环儿没羞,挤在男孩子中间看那马配骡,羞死了!”
蔚环把脸埋在床里头,捂着脸说:“不羞!不羞!就不羞!我不就看一下吗?瞌细奶和高梁奶都看了的,她们没羞死,我更不会羞死了!”
蔚彩看她那样,有意还击着取笑她:“环儿,你是死定了的,奶奶们的皮都比你厚!”
……
好叫驴配完牲口,站在舒爽的春日中惬意地伸着腰肢,那样子,象做完一件难题的大工程而欣慰。
这时,那驴马骡们似乎用劲了自己的体力,全都懒洋洋地闲散着,这儿嗅嗅,哪儿嗅嗅,挑拣着吃着他扔在地上的青草与秸杆,那样子,又懒散又挑剔,好象它的主人并没有给它很好的饲料,而它们现在的胃口,正被热旺旺的工具拱着,永远不知那些粗粗拙糙的秸杆与满嘴绿汪汪的青草竟是如此的难吃。
江惠如倒垃圾时,丑妮婶打着呵欠出来了,看好叫驴下午五点多了还那么站在太阳底下悠闲自在,就好奇地问:“当家的,没有出工啊?”
丑妮婶早年丧夫,一人拉扯着三个娃娃,很是可怜。
好叫驴看看她,说:“今日牲谈锋配完,让它们休息一天再说。”
“你的那牲口不是要生仔儿了吗?”她问他。
好叫驴遗憾地说:“一群烂糗,连一个仔儿都种不上。”
“我们还以为你的骡马仔这几天要生了呢!”她说。
“这几天是空吼着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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